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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领悟规则,只能靠修士自身的悟性。

秋博宇本身悟性足够,只是一直不得其法而入,而这突如其来的道心誓,也算是瞌睡送枕头直接感受过规则的他,可以直接通过那份感受去参悟。

看吧,真君老是念叨着他无法给自己提供帮助。

可是到了现在,他不也是一直在帮助着自己吗?

就好比刚刚他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情报,让他也有了探索这个空间的方向。

他长舒一口气,看着那紧紧揪着自己袖子的手。

真君的手纤细修长,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制作阵法符之类的缘故,带了层薄薄的茧。修为的离去似乎只是灵气的消失,而真君元婴级别的体质并没有变化这抓住自己袖子的力道,可比寻常人大得多,甚至他自己在有种种加成,如血脉如锻体功法,还有可在此时利用的灵力的状态下,都不敢说单拼力气能拼得过真君。

为什么他要那么自贬呢。

秋博宇有些小小的郁闷。

真君老用这种话语来划清与他的界限的时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那种势利的,见人有用就结交,无用就撇在一旁的修士吗?虽然他确实会带着一些目的与人结交,但是那是修真界大部分修士都会有的心态吧?

无利不起早,如果没有切实的利益,谁会无缘无故结交陌生人。

但是……还没到用完就扔的程度吧?

秋博宇忍不住回想了一下,自己结交过的人,虽然也有卓夜雪宫红月这样利益关系占比大而结识的修士,但是到了最后,也基本到了能发展成朋友的程度。在前往师尊的宗门前,他想跟真君一般以散修的身份到处闯荡,这个时候,没了宗门的便利,要结识不错的人脉就没那么容易了。

虽然他是谋算多了点,功利心多了点,但是后面与那些人,皆是发展成了不错的友人。哪怕没有多大的好处,他们有难自己也是会赶过去帮忙的。

而真君那肯定是特殊待遇,莫说他对自己帮助良多,就是真的一丝帮助也无,秋博宇也会毫无怨言地为其奔走。

自己看上的心上人,不多努力点怎么行。

所以到底是什么时候给了真君这样的错觉?

作为一名追求者预备役,秋博宇觉得自己有必要要找出这个问题的根源。不然这对自己以后的行动恐有阻碍啊。

然而把和真君相遇之后发生过的事情理一遍,秋博宇都没找到符合自己设想的事情。

毕竟令周祺然感到不安的那些事情,因为他自己搞出来的蝴蝶效应,失了大半。而另外一大半,则是尚未发生。

如今的秋博宇怎么可能找到“证据”。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他忍不住再看一眼真君。

难不成真君那时候便受到心魔影响,生出了一些误会?

这样的话,就有点遗憾了。

因为秋博宇本来想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这将是最能让真君放心的证据,但是周期会长一点。而现在立下了道心誓。

虽然借助道心誓这种手段,真君可以放心,但是放心的程度就有点打折扣了他觉得真君会怀疑他到底是因为道心誓而不离不弃,还是本心便不离不弃。

见到真君深陷心魔的模样,他感觉自己都可以猜到他的思考回路了。

说到底就是不信任,彻彻底底的不安和不信任。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其安心呢?

纵使前路渺茫,秋博宇没多少沮丧。

不如说在筑基期便能获得这些堪称福利的东西不论是拥抱,还是目睹真君的脆弱,都是他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甚至以他自己的估计,如无意外,即便是金丹期,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想到这里,秋博宇沉心静气,专心参悟规则。

真君给他提供了方向,真君给他带来了感悟规则的契机,真君……

他到底还要帮自己多少呢?

周祺然又回到了那片环境之中。

已经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的场景,如今再度重演一边。毫无变化的流程,毫无变化的结局,周祺然感觉这样不断循环下去,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变态杀人狂。

他把他能做到的能想到的所有的方式,都施加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可越是这样,重来的时候开门看到一样的场景,他越是清楚自己做什么都没有用。

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就是把那男人捅死一千次一万次,之后还是要回到路上。

但是周祺然感觉自己停不下来。

他的心中是满满的怨,那些怨随着时间的发酵早就沉淀成了恨。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恨。

修真界之中其他残忍可怕的事情他见过太多,如这男人一般的酒鬼和赌徒,一样的丑陋而无可救药。

周祺然数不清自己摧毁过多少个酒泉。其他人自己酿的酒与他无关,可是这种写满罪恶的存在,为何要被当做“恩赐”?

周祺然偶然路过酒泉,被其气味吸引,看到了那徜徉在泉水旁边的人。

一个两个,就像是开水烫过的猪,令人作呕。然后他们的言谈话语,还说这是老天爷给的福利。

哈?这种东西?

周祺然直接毁了。

酒鬼,赌徒,呵呵。

说他仗势欺人也好,肆意行事也罢,反正周祺然看见酒泉这种玩意就想毁掉。无关乎其他人,无关乎其他事,就是他自己看着不爽,管其他人怎么想。

恍惚间,周祺然似乎听到了那秋博宇的话。

“真君讨厌的东西,我也会一起讨厌。”

他在说什么?

他想说什么?

“所以我以后绝对不会喝酒,也不会赌。”

青年眉清目秀,虽未成长起来但隐隐有了强者的威势,他的眸中若有星光,伴着那泉水映着的月,就像是在做什么庄严的宣誓。

……

不需要,他不需要

周祺然这么对自己道。

在那一瞬间,他竟然真的想相信那人所说的话。

可是他不是最清楚这人的性格吗?

他以上帝视角,看了他本来的人生。而这人生,被自己给完全打乱了。

原本小有波折但是总体平稳上升的生活,突然混进了自己一个搅事的,放谁身上谁都不会开心的吧?

若是那个人表现出对他的敌视,对他的鄙夷,他都能泰然处之,因为这很自然。

但是……为什么?

周祺然一遍一遍地问着,不知是在问别人,还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这小子就跟被下降头似的要亲近自己,不管从哪方面看,清元都是更值得去结交,去亲近,去讨好的存在啊!

就是原书的戒指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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