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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救美在前,相互陪伴在后,虽然天资略逊一筹,但是资源上来了,哪还有堆不起的修为?

他不是什么迂腐老顽固,正相反,因为修炼到了这样的层次,他深知仙途之上有人陪伴,是多大的一份幸。

抱着这样的想法,发现天枢有为难人家小女孩的举动,他可不就得出手了。

想到这里,骆元白寻思了一下,他刚刚那句话是天枢的死穴,一旦问出口,短时间内别想找到他了。现在机会正好,他转头看向那个他眼中的小女孩,问道,“说起来,宫盟主对小徒印象如何?”

骆元白来到散修盟,什么都没透露,只说了自己是秋博宇的师尊。

宫红月一个激灵,想起来秋博宇不管是在云霄大比还是在之后救了她前往永西村的时候,身边都没有这名老者出现。甚至秋博宇话语之中也很少提到他有这么一个师尊。东域之中也有人怀疑过天枢真君就是他的师尊,却因为不明原因而不承认。

下意识的,她便认为这是师尊来考察许久不见的徒弟的情况了,忙答,“秋道友天资极佳,悟性极高,一路下来帮助晚辈良多,晚辈自愧不如,现在准备以秋道友为目标而努力。”

客观,公正,且正面,十足的满分回答。

骆元白一听,微微皱眉。

奇怪……这小女孩回答的模样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这徒弟长相天资都是极佳,悟性也不错,照理说没有狂蜂浪蝶,也该有一两只小蝴蝶翩翩起舞吧,可是据他这几日教导之余与徒弟谈心的时候,徒弟满心满眼都是“真君……”“真君……”“真君……”

丝毫没有蝴蝶的影子。

这看起来像是蝴蝶的小姑娘,好像也不是的样子。

骆元白何等境界,自然是看出了宫红月虽欣赏秋博宇,但只是单纯的欣赏一点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带着这样的疑惑,骆元白回到秋博宇那边。

“师尊,是真君出了什么事吗?”

骆元白还未落地,秋博宇便急忙问道。

“……”骆元白沉默了一会儿,道。“天枢小友与那小姑娘发生了一点冲突,看……”

“那应该是宫红月的一些行动触动了真君的兴趣。”秋博宇立时道。

骆元白多看了秋博宇几眼。

这小子……当初天枢的性子还是自己告诉他的吧,他现在怎么比自己还清楚了?“

不过看到徒弟那求知欲旺盛的眼神,身为一名良师,骆元白还是说出了秋博宇想知道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小姑娘失去父亲躲起来哭了,天枢小友便过去说了些话。我本来以为他是在难为那小姑娘,不过现在看来,倒不是什么大事。”骆元白感叹道,“也许只有经历过差不多处境的人才能体会到差不多的伤痛吧。”

天枢那模样,明显也是经历过的。

“真君?!”秋博宇面露担忧,“真君经历过失去亲人之事?”

秋博宇的关注点偏离了骆元白的想法,但又很奇妙地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了让自家徒弟好好钻研丹道,他并没有将宫红月父亲逝世的消息告诉他。正常来讲突然听到这种话语,关心的应该是稍显弱势的小姑娘吧?

虽然知道自己的徒弟因为救命之恩的缘故对天枢很是关注,但是都到了这种程度吗?

“天枢小友的过去很神秘,我敢说不管是东域还是中州,都没多少人知道他的过去。”骆元白道,“其实也有些修士猜到,天枢小友这番性格,定然有他过去的经历在里头催化。只是他的过去,就像是无根浮萍,怎么追查都追查不到。”

骆元白知道的消息,可比秋博宇多多了,这让秋博宇立时拿出了小册子出来做笔记。

“其实也有点小道消息啦。”骆元白看到徒弟这模样,也忍不住多讲些事情,“当年有个魔修,了大力气取得了天枢的衣物,使用追根溯源阵法去探查天枢小友的出身。但是突然就被阵法给反噬,耗尽全身气血而死。有些有心人顺着那阵法最后给出的地点找过去,发现不过是东域里一个平平无奇的小秘境。”

“不过这个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骆元白道,“中州那里,天枢小友可是个大名人,性格乖僻又神秘,有关他的小道消息还是不少。”

秋博宇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而后继续记录着。

他与真君正面接触的机会并不多。这些他所不知道的有关真君的消息,全是靠师尊才知道的。也因如此,他才能静下心来研究丹道,而不是想着去找真君。

他很想参与真君平日所接触到的那个世界。

所以,现在还不够,他还需要继续成长。

周祺然果断地逃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怕啦。

他当年解开了骆元白身上的毒。从此制作那解毒丹的丹师就成了骆元白的执念。该怎么说呢,好像是因为骆元白的徒弟下够了血本,让骆元白中了品级极高的毒丨药。那样的毒,即便是骆元白自己配解药也少不得些时日。但是周祺然一个偶然路过的修士,随随便便给了颗丹药,便完全解开了那烈毒,毫无残留!

骆元白回去整治完势力之后,一回味起来便惊为天人,以为是有不出世的丹师高手藏在东域。

周祺然第一时间表示自己不修丹道,是个纯正符师。他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发现,天枢确实对丹药之事不甚了解。于是他觉得,天枢背后一定有位不知名的给他提供丹药的丹师。

于是那段时间,骆元白经常来找周祺然,到了一个月一次的程度简直比女孩子的姨妈还准。周祺然烦不胜烦,不巧的是打不过骆元白,于是见到他就跑。

后来发现骆元白能一起开发研究道具灵器,他的态度才好转一些。但是听到骆元白不死心地询问当年解毒丹的事情,他就想翻脸走人。后来骆元白不常来东域之后,周祺然除非必要,否则绝对不会去拜访他。

到了如今,听到解毒丹就转身走人似乎成了周祺然的条件反射。

有些……莫名的不爽呢。

【其实有时候,哭出来会比较好。】

系统忍不住道。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周祺然确实经历了亲人的死去。而且还是以希望破灭的姿态,犹如坠入火中的飞蛾,化为飞灰。

“都说了那东西没用了。”周祺然鼓囊道。

“一个两个烦死了。”

散修盟内,秋博宇大约是察觉到了骆元白不断的试探,嘴角一勾,决定说一些事情。

他正了正色,叹了口气。

“徒儿,怎么了?”骆元白见状,立时问道。

“师尊,其实实不相瞒……”秋博宇目光闪烁。

他简单地讲了自己的过去。这是以前他便与骆元白说过的事情。当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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