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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撮人还暗搓搓希望天枢真君出点意外没法前去。

实在是这货的搞事作风深入人心,云霄大比是很多修士展示自己的舞台,他们是真心希望这大会不要出事。

原本聂玉成也觉得天枢不出席的话,云霄大比也能少点风波。但是经秋博宇这一通谈心,他现在反而觉得,不墨守成规的天枢出席这样的比赛,反而是件好事。秋博宇这小子一看就天资不错,也感谢天枢的指导与教育,说不得天枢就能发现一些修士其他的闪光点。

“既然这样,大约是真君的责任心吧。”秋博宇见状,微叹口气说道。

若是原先的聂玉成,定要说他一声睁眼说瞎话,天枢此人的名气是“责任心”无缘的,但是现今的聂玉成反倒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而且天枢刚给他们的阵法升级过,连报酬都没拿,急匆匆就走了,想来是真的很急的事情吧?

“虽然真君身家丰厚,不在意些许身外之物,但是许诺好的报酬也不能就这么缺了吧?”秋博宇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提醒聂玉成不能把这件事忽略了。

聂玉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等修士,不该做那种言而无信之人。真君虽然没有开口要求,但是我怀仁镇还是出得起这份报酬的。”

他待在怀仁镇之中,对父亲设下的阵法最为敏感,天枢做出的改动他虽然并不清楚,但是阵法的消耗降低,强度升高了这些他是感觉出来的。甚至切磋场也增设了分割阵法,战斗之时能够将切磋台与观众处隔开,有效防止有人出黑手打搅战局。其他还有一些或多或少的小阵法。对于周祺然的符师水平,聂玉成是完全佩服的。正因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对丹师符师这类人都报以十二分的尊敬。

其实以周祺然的实力地位和符师造诣,来处理怀仁镇的阵法镇的是大材小用,聂玉成自己也知道这一点。对于周祺然原因不明的慷慨相助,他此时已经是实打实的佩服了。

“秋小子,如果你以后能遇上真君的话,告诉真君,我怀仁镇随时欢迎他的到来,也等着将报酬献给他。”聂玉成眸光坚定,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在我怀仁镇的地界,定不会让他人辱了真君。”

“这自然是好的。”秋博宇先是肯定了一下,接着眼神一变,“可是坊主,你想如何控制那些宵小之辈传播一些无聊的谣言?”

“自然是谁说了,就赶出怀仁镇的地界。”聂玉成作为剑修,想法一向简单些。可是他马上就看到了对面周祺然摇头,似乎是十分不赞同他这样的做法。

“坊主,这个方法不是什么上策。”

“哦?”聂玉成有些不解,“如果有人说了真君的坏话,就把他赶走,这样一来,那些人便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不是吗?”

“坊主你堵得住一部人的口,你堵得住所有人的口吗?”秋博宇面露忧愁状。“而且这样蛮横的做法,说不定会给人留下真君霸道欺人的印象,到时候那些人以说起来,真君的坏名声就又臭了一分。”

同时他在心中感叹了一番,这聂玉成果然本质还是个剑修,想法实在太过简单了。这样简单粗暴的方法他不是不打算用,只是现在还不到使用的时机。

等他以后有了极致的武力和极致的地位,再来命令他们住嘴也不迟。现下还是用些迂回的方法比较有效。

聂玉成看向秋博宇,那尚带青涩,还有一些未长开的脸上露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明明应该是个十几岁的炼气期少年,却给了他一种异样的违和感,仿佛眼前的人不应该顶着这番童稚之相。

下意识的,他开口问道,“秋小子,你年岁几何?”

“嗯?”秋博宇正待跟进说些可行的方法,被聂玉成这么一问,卡了一下,疑惑道,“现年十六,怎么了?”

“没有。”聂玉成一听,便觉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不管怎么想,这都是个十六的年轻小子,为什么会自己会产生那样的错觉?

“坊主想要为真君的名声做出努力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秋博宇眨眨眼,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堵不如疏,坊主倒不如派些人,时不时去传些真君的好话,让大家知道真君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只会作弄人搅混水。”

“可那言论要如何说?”聂玉成确实没想到这一环,立时交给秋博宇来说。

而秋博宇也没吊他的胃口,补充道,“这不是有比较近的嘛?就比如那曲河镇方家姬家的事情,还有我偶然打听到的,曲河派仗势欺人,想要吞下兴华镇,掳走留客楼老板,那老板也被真君救了回来。再来还有真君升级怀仁镇的阵法,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值得称颂的好事?”

“你这么一说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聂玉成略一思忖,“怀仁镇的阵法我是绝对能作证的,那另外那些事,我就不确定能否让人相信了。”

“这便不必担心。”秋博宇道。姬志方凝凝有他之前的点(xi)醒(nao),肯定不会驳斥掉那些传言,而方凝凝那令自己不知为何有些不爽的好感,也是她肯定会站在真君这边的保证。至于自己偶然听到的曲河派的事情……那个留客楼应该就是之前真君带自己去吃的酒楼,以他当时对真君表现出来的恭敬感谢态度,就算这事是假的,他也会死咬是真的。

看吧,随便想想就能找出一些事给真君拉高名声,还说现在的名声不是抹黑的成果?

秋博宇的目标是,让东域不再全是抹黑真君的传言。他不该受到这番对待。

“总之,聂坊主您只需要派些人,在酒楼啊拍卖场之类的地方,故意大声谈论真君做的好事,能引起他人的注意为佳,如果有人反驳传言,那只需要让人回‘我就是随便听些传言,也就随便拿来一说而已,较什么真’便行。”

聂玉成心领神会,默默点头。

“不过坊主你也要注意了,每次说的人不能一样,说的话也不能一模一样,太假,如果只在一小块范围活动的话,很快就会被人发现了。”

“我自有我的人手。”聂玉成道。

秋博宇一想,这怀仁镇,可有个不小的拍卖场,瞬间就懂了聂玉成的意思。

开拍卖会的,谁不会准备一些专门来叫价炒热气氛的人?抬高了价格就稳赚,如果抬过头了,那也没什么损失,最多那拍品放仓库一段时间,隔段时间再拿出来卖,换套介绍词便行。

“那便是好事。”秋博宇十分满意。

“不过,我有点奇怪。”

随着秋博宇越说越多,聂玉成感觉到的违和感便越来越重,最终,他忍不住问道。“这么听起来,秋小子你很有经验。那么你这些东西是从何处学来的?”

秋博宇提出的点,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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