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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要走把蕴华泉给它啊!

七叶莲到底心思单纯,以为两个人真的要走了,霎时间抖了抖,那花探了过来,被秋博宇一把抓住花柄。

“你要挣扎的话,我就不开开关了。”

七叶莲:……

qaq!

看着七叶莲委委屈屈地被秋博宇揪花瓣,而秋博宇认真地一点一点把花瓣扯下来,跟那些扯花瓣说“他爱我”“他不爱我”的女孩子一样,周祺然就憋不住笑。

秋博宇顺着笑声回头,将那人的笑容入眼底。

此时已经是白日,阳光顺着透明的天花板洒落下来,为那人点缀了光辉,一晃眼,他仿佛沐浴在光芒之中,遥不可及。秋博宇无法解释自己当时的心情,就像是困在井下的青蛙,在某一日,终于爬出了井口,被那耀眼又广阔的天空摄住了眼神。

真君是爱笑的。

秋博宇隐隐有所感觉。

而自己,喜欢看到真君的笑容。

七叶莲抖了抖,催促秋博宇继续。长痛不如短痛,把花瓣扯下来它也是会疼的!既然横竖都是疼,那还不如早疼早完事。

秋博宇一瞬间醒神,继续扯七叶莲的花瓣。他不知道自己修复灵根需要多少花瓣,只是想着要留点余地,便把七叶莲花瓣撸下四分之三,剩余四分之一算是给它留口气。

扯完花瓣,秋博宇把它们拢了拢,正准备想个办法装起来,就看到周祺然扔过来一个小盒子。

“放进去吧,花瓣这玩意,灵气散得很快的。”

秋博宇似乎是没想到周祺然又会出手相助,忍不住回以一笑,乖巧地点头。

而周祺然看到那对他似乎毫无防备的笑容,神色顿了顿,脸微微往旁边一撇,似乎并不高兴。

秋博宇装好后便去打开了蕴华泉的开关,周祺然也想着速战速决,提着他的领子就想走,却没想到临走之时,秋博宇又被七叶莲扯住了。

在秋博宇还在疑惑的时候,系统倒是给出了七叶莲的想法。

【根据数据,七叶莲觉得剩一点花瓣比一点不剩难看,想要让小球把花瓣摘光。】

周祺然:……

果然是七叶莲的风格哈哈哈哈哈哈!

秋博宇虽然没有系统翻译,但是看着七叶莲手忙脚乱摆弄,也大概悟了它的意思。

于是,明亮的阳光房中,半点花瓣也无的七叶莲将花柄藏入了水下,水上只剩绿叶漂浮。

秃了。

但是它一定会长出更好看的花瓣qaq

最好是白色的,就能那个小婊砸争宠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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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域有三个一流宗门,分别是天衡宗,无极宗,丹阳派。这三个宗门建立历史悠久,底蕴十足,基本上就是东域内首屈一指的实力,东域门派大比中的领路者,卓夜雪的琼霄派和他们一比仅能算个二流。而丹阳顾名思义与丹师有所渊源。事实也正是如此,三大一流宗门之中,丹阳对于丹师的资源侧重是最高的,有关丹师的传承也是极多,是东域丹之一脉的权威。

而丹阳与中州的无华谷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华谷现任谷主骆元白便是出身于丹阳派。也因此,在周祺然委托骆元白来到东域的时候,骆元白便把落脚点选在了丹阳派。虽然两个门派之间并无明确的附属关系,但是无华谷的人来到丹阳派,总归是受到礼遇的。

丹阳派的主峰上有一大殿,富丽堂皇,宏伟又不显浮夸,正门牌匾上书“丹阳殿”,乃是丹阳派的主殿,丹阳派接待贵客与商讨重事之地。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立于大典中,对另一老者拱手行礼,“清元道尊大驾光临,实在是让丹阳蓬荜生辉。”

“承让。”老者虽然须发皆白,却是神采奕奕,并无半分垂垂老矣之态。他眉宇间透着一股优雅从容之态,似有包容万物之心,对于对面中年男子的恭敬,他脸上没有露出得色,也没有冷淡以对,就像是面对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我借这丹阳招待我的客人,还是我叨扰了。”

“不不不,道尊愿意来丹阳招待贵客,还是丹阳的荣幸。”那男子赶忙道。

也正如他所说的,这位老者实在是高于他们的存在。中州本就是英荟萃之地,而无华谷在中州的地位相当于东域的丹阳,清元道尊是无华谷的掌门,原本是化神后期的八品丹师,现如今他已经渡劫蜕变,踏入大乘期,实力再上一层,不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何其恐怖!莫说他只是借丹阳的主殿去招待他的客人,就是他直接把这丹阳主殿毁了,丹阳也不敢说上半声不字。

丹阳本来就有意交好无华谷,让其能照顾一下丹阳出身前往中州的人,此时老者愿意过来,可以说是极为振奋人心的事情,丹阳上下皆是将其当做了关乎门派生死存亡的大事来应对,连那些弟子也认真了许多虽说同一个领域不认二师,可万一得了道尊的亲眼被指导两句呢?说不得未来就一片光明了!

“对了,不知道尊的友人何时能到。”问完后,那中年男子顿觉自己问得唐突,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您的友人到的时候,我们好做些准备。”

“哈哈,无妨无妨。”老者朗声一笑。“我那小友是个潇洒肆意之人,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礼。”

中年男子也陪笑,只是心中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如果真是不在意形式的潇洒之人,那你挑这最为宏伟豪华的主殿来招待是为何?

有些话,听听就算了。

“只是他这次,来得确实有些慢。”

骆元白暗自嘀咕。

以往不是他邀请十回他能来两回都已经算给面子了,又或是他上门来与自己讨论阵法研究之法,在骆元白的心中,那人已经从最开始的有恩之人转变成了值得他放下身段相交的小友。这次小友说有个人希望他来出手救一救,他便马上来到这丹阳做好准备等待友人的上门。对于小友的洞府,虽然他没有亲身去过,但是小友无意间透露的他把洞府周围当练习场的习惯,让他有些不太敢去涉足。

虽然贵为道尊,他可以一力降十会暴力破解阵法,但是要是随便动了小友的阵法,误了他的研究怎么办?

小友不是个不守约之人,这次拖延的时间实在有点长。虽说修仙之人生命悠长,时间感不高,但是那是在无事做无事需要等的时候,现在他等着人上门,便觉得这时间过得有些慢。

那中年男子看着骆元白的表情,也知道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了。他们已经等了好几天,他也得陪着等。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还是在心中忍不住对那不守约的“友人”犯嘀咕。

“不知道尊友人的道号?”那中年男子道,“说不定是被门下弟子拦住脚步了,不如我出去交代交代。”

“也行。”老者点点头,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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