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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未感觉自己有这么诚恳过:“因为你要是再捡回来,我就真的压不住了。”

闻言,林怀君很认真的板着他的脸看了眼。

看了眼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他的视线就又移到手中的书本上。

这本书文字甚少,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片。

歪着头翻来覆去研究很久,林怀君还是没搞懂里面的内容,只好把书直接放在谢林眼前,问他:“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谢林压着自己的血槽瞄了眼,淡淡道:“拿倒了。”

林怀君一愣,连忙确定了一下,把书转回来。

举书看了一阵,他扯扯他袖口,接着问:“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谢林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慢声吐出几个字:“打架。他们在打架。”

林怀君很怀疑的望他一眼,又继续看书,这次多翻了几页,他像是忽然看懂了什么一样,很震惊的低头问谢林:“男子和男子也可以?”

谢林靠在他的怀中,面部有些抽搐:“可以的。”

林怀君把头凑下来:“真的可以?”

谢林声音沙哑的愈发严重:“真的可以。”

听了这一句,林怀君放开他,把手中的书和散在床上的书一本一本起来,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做好这一切,他又歪歪倒倒的爬上床,又是一把抱住谢林。

这次抱住谢林后,他吹了床头的蜡烛,半拖半抱的把谢林抱上床,替他脱了鞋袜和外裳,揽着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林怀君像拍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轻轻拍了拍他,又摸摸他的脸道:“睡觉吧,现在很晚了。”

谢林没说话,忍耐着自己体内的火热,百般难受的闭上眼睛,运作起体内的灵力。

岂料,林怀君醉酒后真的很磨人,又十分喜爱抱着他。这不,他刚闭了眼,林怀君就双手抱住他,不仅双手缓过来,就连腿也一起搭了上来。

谢林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他腿搭上的地方,再也忍无可忍的翻身一把捉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此文十五号就要入v了~

首先感谢大家的喜欢,这是我在晋江成功入v的第二本书,心中很激动也非常紧张。

因即将入v,所以这几天就暂时不更新了,等到星期一时会有一万字和大家见面。另外,既然入v了,就意为着日更要开始了~

最后,宣传一下即将开的新书:

《千岁金安》

岐山有狐,人称九千岁。

此狐贵为狐神,身份尊贵法力无边。

然而“男人,哦不,小巴蛇本千岁看上你了。”

将卿冷漠脸:“……”

漫天神魔汗颜:“千岁,您把眼睛睁大点,这哪是什么小巴蛇?这是黑水玄蛇啊!”

撩蛇成功后,洞房花烛夜当晚。

九千岁狐尾一晃,狐耳一动,往床上闭目一倒:“天天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将卿覆身上去:“好的~”

妖娆主动狐狸受vs冷漠强大蟒蛇攻

《当初就不该下凡》

流玉是天界的高岭之花,身份地位尊贵无比。

哪知有朝一日奉命下凡,他,清风傲骨的仙尊,途中出现意外,缩小了。

看着自己小巧可爱的手掌,和过大的衣裳,流玉心中毫无波澜变小不要紧,只要神力还在就好。

……可惜,经过数次试验后。他发现:自己的神力暂时没了。

站在原地眨眨眼,流玉仍旧是波澜不惊:没了就没了,反正只是暂时的,现下又没有什么危险,用不着……

还未想完,十来把大刀突然架在他的咽喉处:“打劫!”

风清道骨清冷受vs魔王流氓痞子攻

朋友的文文:《忠犬不是犬》

昔日,左东锦实力不够,眼睁睁看到心爱之人死于别人剑下。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许多年前。

看着原已逝去的心爱之人,左东锦隐隐握紧了拳头,发誓道:重活一次,他必定要登上实力的巅峰,保护好自己的挚爱之人!

但,实施计划,登上巅峰的路上,还是要讨一些好处“梁玉呀,我今日身体有些不舒服。”

伊梁玉抬着书淡淡瞄了某人一眼:“不舒服找大夫,伊某不会问诊。”

左东锦凑上来,眯着眼道:“用不着那么麻烦,只要阿玉亲我一下我就好了~”

伊梁玉冷冷一笑,淡淡默默吐出一字:“滚。”

忠犬深情流氓攻vs冷漠高傲美人受!

望大家支持一下,非常感谢!

☆、初情窦开(四)

次日清晨。

林怀君是在一阵鸟叫声中醒来的。

初醒之时,屋外已经大亮。白纸糊出的窗户中透进悠悠的阳光,屋外鸟鸣啾啾,十分热闹。

刚刚轻赞一声天气大好,林怀君便觉头有些微痛,一手扶了头爬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

起身琢磨了半会,林怀君想: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似乎我才喝了几杯就不省人事,晕晕的也不知有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至于衣裳……

许是。许是他喝醉了吐了一身,谢林就帮他换下了。

这样想想,林怀君从床上彻底坐起来,一边在屋中四处寻找谢林的身影,一边想等会见到他,一定要和他说声谢谢。

床下没有他的鞋子,林怀君四处看了一圈光着脚走下地来。

人家都说,醉酒后第二日会各种不适,林怀君从前不喝酒与这也有些关系。但此次他酒醒,除了头有些微痛外,并无不适。

不过即使这样,酒这种东西,他也是不会再碰了。

推开屋门,外面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林怀君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赤着脚走出来。他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手搭在俊逸的眉间挡着阳光,还没看一会,便听一人叫道:“道长。”

林怀君闻讯看去:只见谢林坐在一个小木凳上,红色的袖子高高卷起,露出净白的手臂。他在用一块抹布擦着手上的泡沫,而在他的前方,放着一个满是泡沫的木盆。

至于木盆中的衣物可不就是林怀君的衣裳?

看清他洗的衣裳,林怀君吓了一跳,忙光着脚打算从屋中出来,谢林道:“别下来,这地上有许多碎石,小心扎了脚。”

林怀君只好止住步伐,道:“你别洗了,我来吧。”

谢林看过来,笑着道:“一套衣裳而已,我来吧。”

林怀君很坚持:“我自己的衣裳,还是不必麻烦你。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我实在不想再麻烦你。”

谢林道:“还记得吗道长,昨夜我和你说过了,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况且……你的衣裳,是我不小心弄脏的。”

林怀君有些意外:“你弄脏的?”

谢林坦诚道:“是的。昨天你醉了,我不小心把一些东西弄到你的衣裳上。”

看着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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