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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被吓得浑身僵硬,呼吸颤抖!

他们不敢动,“白面”们却动得飞快。仅仅只是几息时间,就又有许多从黑暗中探出。

如此回忆可怕的一幕,林怀君从未见过,他一颗心跳的飞快,想起自己灵力尚被封住,无法用剑,心里更觉一阵无力。

“白面”们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冒出,将他们围在中间,眼睛恍若真人般眨了眨。

虽然眨着,眼睛里却只有一双漆黑的瞳孔,一丝眼白都没有。

这个场面,当真是惊悚无比。

然而更惊悚的,却在后面这些“白面”眨眨眼睛后,一双眼睛突然间转的飞快,搜寻到林怀君时,一个个仿佛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一阵猛看!

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一连看了无数遍。

那种眼神,就仿佛是在看一件物品。

看着看着,“白面”们的脸上浮出不同的神情,有惊喜有热情,有亲昵有讨好总之它们看得满足了,林怀君看得却毛骨悚然,脊背上的寒毛都纷纷竖起!

看完他,“白面”们似乎终于满足,纷纷移开视线,将视线转移到蓝衣青年及和他一起的那群人身上。

和看林怀君的神情截然不同,“白面”们一看他们,悲脸的变得愈发悲伤,那双漆黑的眼睛中渐渐滚出豆大的泪珠,口中发出呜呜的哭声,仿佛一个伤心到极致的人,在放声哀嚎。

喜面的,双眼顷刻弯成一条线,苍白的嘴角咧到耳根子。每每当它们开怀大笑时,嘴中无牙无舌,空无一物,漆黑一片。

忧面的眉毛挤到一处,幽幽的看着他们叹声连连,宛如一个思绪极重,愁眉不展的人在唉声叹气一般。

怒面的眉眼高高竖起,额头隐隐浮现跳动的青筋,鼻孔中粗气阵阵,口中也发出一个人气极时的哼哼声,一张原本惨白的脸,愣是气得涨红,在一片白面中最为显眼。

如今的林中,原本的寂静不在,变得哭笑一阵接一阵,满林的飞鸟都惊厥振翅,纷纷逃离这处阴森诡异的地方。

蓝衣青年和那群人被盯得寒毛竖起,一阵瑟瑟。

紧接着,一声幽幽的铃声突然透过无数的怪声,传入众人的耳中。

这铃声清脆悦耳,穿透力极强。

听着这个声音,林怀君袖下的手突地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一抹艳红的身影。与他的反应也不同,蓝衣青年等人听到这个铃声,面色白的更加夸张,都快险些能与那些“白面”相比。

“白面”们听到幽幽的铃声,顷刻声!林怀君也开始不动声色的挣扎着,想要逃脱身后这人的束缚。

此时月光凄白,漆黑的树林中,一顶金色华丽的巨大轿辇幽幽驶来。轿辇是繁华的,抬着轿辇的“人”是众多的,就仿佛是众星捧月般簇拥而来。

当林怀君透过众多树木,看到这顶轿辇的轿身时,挣扎的动作蓦然一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是谢林。

铃声渐渐近了,“白面”们纷纷避让出一条路,随后两排队伍整齐的红衣姑娘提灯缓来,她们轻纱掩面,手中繁华的琉璃灯放往两侧,只有最前方的两位姑娘才是将琉璃灯提在前方。

这些姑娘虽用了面纱掩面,可无论如何遮掩,也盖不住那倾国的容颜。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她们露出的那双眼睛,目光呆滞无光,明显是一具具驱尸。

是的,驱尸。

而唯一会驱使驱尸的,也唯有极地宫一处。

林怀君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失望:看来是极地宫中某位权势极大的人过来了。

繁华的轿辇缓缓行来,十六位貌美如花的白衣女子抬着轿辇。轿辇之上镶金镀玉,以华美的金线秀出栩栩如生的彼岸花。

轿辇周围突出的金角上,悬有几只透明美的铃铛。每每风过之时,总会叮叮响起,一如催命。

风过,金色的轿帘微微浮动,轿内光火通明,印出一个斜斜懒躺的影子。

抬着轿辇的白衣女尸再走几步,轿内之人悠悠慢慢抬起一只手。

女尸的步伐瞬间止住。

“哎呀,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我的地盘,怎么正道的人如此放纵,不会……是没把我这个人放在眼睛吧?”轿内的人轻轻开口,声线妩媚妖邪。

妩媚中带着致命,妖邪中带着霸道。

仿佛一位说一不二的、权倾天下的厉害人物,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压迫感。

听到他的声音,林怀君愣了一下:此人声线与谢林有七分相像,可另外三分……老实说,他不如谢林平易近人,也不如谢林俏皮可爱。

而谢林也不如他危险成熟,更不如他城府如此之深。

没错,就是城府深。

纵然此时只是看见一个影子,但林怀君就敢肯定,此人的城府和心机,必然是深不可测。

若是谁做了他的对手……林怀君低眸,他真想为那人默哀片刻。

正当他神游天外之际,蓝衣青年身子一抖,结结巴巴道:“谢谢,谢黎昕!你是谢黎昕!!!”

听此言语林怀君已经再次低下的头立马抬起,飞速向那顶繁华的轿辇看去!

谢黎昕!此人竟是谢黎昕!

谢黎昕斜坐在轿内,他语气散漫,听着他说话的态度,林怀君在脑海中幻想了他悠悠抬眉的样子:“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正道一向觉得自己正直,百般看不起我们恶人,怎么今日一见,我竟不知你们会对一个失了忆的人百般刁难。刁难不说,怎么还要对人家说他从前的经历,以此来挖开他愈合的伤口。呵呵,这还真是正道中人啊!”

蓝衣青年等人被他说得面子有些挂不住,结结巴巴一阵后,林怀君身后的男子立即放手,人群中则有人道:“谢黎昕,你,你你……”他底气颇为不足,听得轿内的人轻声一笑:“我怎么了?莫非是被狗叼了舌头?”

听他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蓝衣青年等人面色都是又黑又怕,想要和他分辨什么,却偏偏又畏畏缩缩的不敢。

见他们这样,林怀君突然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他笑出这一声,蓝衣青年和他周围的男女修士都仿佛是见了鬼一般,眼睛闪过无数的神色,有同情,有不解,有复杂,还有惊悚。

这真的不怪他们,而是林怀君此人从来都是一个出了名的冷面人物,谁若是能见到他笑,那简直相当于是铁树开花。

可再怎样神奇的一幕,在此时出现,都叫人来不及感叹。

世人皆知,谢黎昕性情古怪,时好时坏,从没个准头。

林怀君竟敢当着他的面笑出,这简直就是纯属找死。

就在大家,包括那个蓝衣青年都有些为林怀君感到可惜时,轿内的谢黎昕却跟着他轻轻笑出,似乎心情好得很,竟还有兴趣和他说笑道:“怎么?刚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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