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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伸出右手,平放在身上。

他身边的地上,坐了个致妖娆的红衣男子。男子此时散开了白日随意编起的发,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覆在妖红的衣上,有一种成熟惊人的美。

与白日的气质截然不同,此时的他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璀艳。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毒辣。少了几分随意,多了几分稳重。像是一朵带毒的罂粟,妖娆而致命。

若是非要比喻,那么他就好似秋天,白日是金灿微红的初秋,夜晚就是绯红火辣的深秋。

谢林在低头悄看熟睡的林怀君,大红似火的衣摆像盛放的花瓣一样散在他的身后。

静看许久,他极黑的眸雪亮的吓人,一片深邃幽黑中仿佛跳动着一团炽热的火苗。

睡梦中的林怀君伸出被子的那只手微微一动,谢林眉宇也是一动,眼角处的朱砂仿若活了一般,极其漂亮。

伸手轻轻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谢林为他捏好被褥,白皙修长的手指转向他的眉处轻轻一点。

“你对别人这样好,怎么就独独对我一人残忍。”缓缓说完这话,他又静静看了许久,最后终于悠然一叹,原地阖上眼睛。

这一夜,不知是不是谢林在的缘故,又或者是林怀君真的太累太困,他这一觉睡得极好,别说梦见君伏,就是连普通的梦都没有。

第二日一睁眼,天已经变为鱼肚白,看这天色着实吓了林怀君一跳!慌慌忙忙坐起来,何喻何晓还在睡,屋内却没谢林的身影。

他起来时慌慌张张,深怕自己昨日睡死村民出什么事。刚一下站起,却忘了昨天自己把床铺在桌子边,这一猛地站起来,脑袋就和桌角狠狠相撞!

“嘭”的一声巨响,林怀君刚起一半的身子又立即蹲下去,穿着里衣蹲在被褥上双手都捂着脑袋,泪花直冒。

他的这个动静实在太大,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半,一人拿着锅铲走进来。

来人正是谢林,他依旧一身红衣,脚踩一双红色鞋子,步伐不紧不慢。

环顾四周一圈,最后视线才落到蹲在桌子后面的林怀君身上。林怀君还保持着刚刚蹲下去的姿势,双手都紧紧护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见他这样,谢林的步伐听着有些急切:“道长!”

林怀君现在整个脑袋都是疼的,似乎是撞的太厉害,叫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严重到一抬眼,还能看见些透明的星光点点围着自己转呀转。

他不说话,谢林放下锅铲几步跨过来,一下扶着他的背蹲下身关切道:“怎么了?”

他如此担心自己,林怀君也不好一直不说话,只得一边抱着头一边道:“没事。刚刚太急,站起来的时候没看到桌子。”

谢林的声音似乎噎了一下,继续道:“现在如何?”

林怀君如实回答:“还好,我还能看到一些白色的小星星。”

“……”

屋内静默一阵,谢林道:“道长你把手放一放,让我看一眼。”

林怀君专心捂头,没有动作。

谢林道:“好吧,对不住了。”于是站起身,扳开他的两只手。

把他的手扳开,谢林低头仔细去看,一会后轻叹道:“有些肿,还有点破皮。道长究竟什么事那么急?”

林怀君现在感觉稍微好一点,脑袋不是晕的太厉害。闷闷道:“我好像睡过了。”

谢林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他的发细心检查,轻轻吹了几口气:“睡过了?你要做什么?”

林怀君道:“本来我是打算休息一会,等到戌时就起来,没想到一睡就到第二天。”

谢林道:“昨夜一切安好,有镇邪符在,那个鬼祟进不来。”

林怀君心中一惊立马抬起头,黑发披在肩头有些凌乱:“你昨日没休息吗?”

谢林道:“休息了。只是我起的早些,起后在村中走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样,所以道长不必担心。”

林怀君心中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脑袋点点头,却不知自己这个样子在别人看起来,格外的乖巧。

身边的红衣之人突然沉静下来,再不说任何一个字。林怀君听不到他的声音,心中不解,往他那一看,却发现谢林正很认真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有些怪,好似林怀君的脸上沾了些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摸摸自己的脸,再左右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没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后,抬头道:“怎么了?”

谢林和他对视片刻,撇过脸冷静几息,才转回来从容道:“没有。道长前日一夜未睡,难得现在没有什么事,不如再休息片刻。等早饭做好,我会叫你们的。”

林怀君看看床上的何喻何晓,见他们仍在睡梦之中,看了一会,还是摇摇头:“不必了。前日你也不曾休息,要睡也应该是你。”说着他便要站起来。

他要起来,谢林双手却都压着他的肩头:“道长是我们中修为最高的,若是你不休息好,假若碰到那个白衣鬼,只怕我们都有苦头吃。”

林怀君仍要站起来:“不怕,睡了那么久,我已经休息好了。”

说来常日里,林怀君觉得自己力气虽比不得一些大力士,可在男子中应该也算大的。

可今日他被谢林仅凭一双手就牢牢压住,分毫都动不了,这不禁叫他暗暗吃惊。

“道长听话。”谢林压着他的肩膀,声色低沉悦耳:“哪怕睡不着,在床上闭着眼躺一会也好。”

几次使力都没用后,林怀君妥协了:“那早饭有劳你了。”

他一妥协,谢林压着他的手便立马撤去,撤去后弯眼一笑:“道长放心休息吧,等时间一到,我自会叫你的。”

林怀君微一点头:“多谢。”

说着谢林重新拿了锅铲出去,林怀君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摸摸自己方才撞到的头,心想:这人实在是太好了。

想着他光着脚走到何喻何晓的床边,看这俩兄弟踢被子踢的狠,又小心帮他们盖上了被子,这才回到自己的床铺内。

躺着看了好一会的天花板,林怀君本说不睡,可等真正躺下去后,睡与不睡却由不得他。

再次醒来,屋外阳光正好,各色飞鸟啾啾名叫。

林怀君和何家兄弟都被谢林叫起来,为他们添了饭,谢林与三人一同坐下道:“镇邪符既已护住村子,我们也该在村子附近四处转转,也许会有不小的获。”

林怀君很赞同他的话:“确实该出去看看了,村子被护住,那东西无法进来,我们想要除去他只能到村子外面找他。”

妖魔鬼怪四种邪祟,其中鬼祟是比较特殊的。

它们的特殊处不是有多厉害,也不是有多可怕。鬼祟的第一个特殊点是皆由人死后化作的,通常都有极深的执念。要么是生前被人所害,心有不甘化为厉鬼,要么是生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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