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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虽然脸上笑得温和,依旧让人不自觉严肃起来不敢稍有轻佻。

hotch低低应了一声,坐在几个人对面的沙发上,背脊挺直只坐最前边的三分之一,事实上除非他真的爬到了fbi局长的位置上,否则面对对面的几位他势必要提起心来仔细应对。

这些都是真正浸淫官场几十年的人,位高权重一肚子心眼,稍有不慎就得连老底都一并被套得一干二净。

“aaronhoter探员。”另一位老人说道,“这次请你来,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出乎意料的直球,却让hotch稍稍松了口气,不拐弯抹角的话应该就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麻烦,“您请讲。”

hotch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谈谈”从中午谈到了深夜,他沉默地听着那些如果没有意外本应该没有任何机会相见的大人物们轮番上阵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摆事实讲论据,无所不用其极就差不要脸地往地上一躺打滚耍赖以强迫他答应他们的要求。

巫琮那张碎裂的魑魅魍魉图给美国带来了许多灾难,比如某些城镇遭遇突如其来的洪水,再比如一个个死于怪病的民众,现在能有人来拾这个烂摊子自然是让人高兴的事情,但是如果那个拾烂摊子的人能力强大过头,那么美国政府的态度就不再是喜闻乐见而是忧心忡忡了。

他们是在巫琮来到美国的第三个月意识到这个看似年轻的男人的杀伤力有多么可怕的,千里之外轻描淡写地便取了一个人的性命,需要的只是几滴血一根头发外加准确的出生时间,这让许多高层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什么时候像这般莫名其妙地就丢了性命。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巫琮身边永远不远不近跟着好几个cia特工,随时向上层领导汇报他的最新行踪,毕竟美国和中国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些微妙,警惕总是没错的。

然而说实话,这个持续了快三年的跟踪行动可以说一无所获,跟踪的探员觉得累,巫琮这个被跟的也累,鉴于一直以来巫琮安分守己除非必要绝不惹事的良好表现,高层们合计了一下打算给巫琮找个助手,一方面能让他们安心睡个好觉,另一方面也能让巫琮的日子松快些。

第一个实验者是cia里的英,爱国干又富于人格魅力,可惜在某次巫琮跟不知道什么鬼争斗时被吸干了阳气彻底没救。

第二个就是那位blackwolf探员,阿帕奇返祖的战斗力自不必说,在争斗中自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然而巫琮不怎么喜欢他对待丹砂和丹砂原型时微妙变化的态度,再加上印第安人和政府的微妙平衡,最后他被转到了另外的小组去。

事不过三,巫琮也懒得等美国政府再给他派什么杂七杂八的人搅和,想想自家隔壁鬼缘极好也具有一定战斗力的房客先生,他干脆先发制人交上去一份申请hotch作为自己协助者的情况说明,正好cia也在头疼这次该派谁过去,到巫琮的情况说明书后立刻把hotch调查研究了个透彻

土生土长的美国人,正义感十足又爱国的fbi主管,并且从一定渠道知道了那些超自然生物的存在,加上cia本来就跟fbi互相不怎么看得顺眼,撞上这种说不定能坑上fbi探员一把的机会cia和巫琮几乎是一拍即合,生怕巫琮反悔一样在半路就把人拦下来好好招待着谈话。

不求别的,毕竟老粽子对人类的各色心思向来极为敏感,高层们只求能掌握巫琮对未来的大致计划以及具体行踪,最好还能取得对方的信任,学会些东方的神奇法术和能力来造福全美国前几年巫琮那里得来的书籍处理技术让他们吃足了甜头,自然忍不住想要再尝尝味道。

这几件事情hotch作为巫琮的房客有着极为难得的天然优势,巫琮的公寓可不是谁都能住进去的,更不要提他还能进入巫琮的书房,获得更多的情报。

这是既要猫抓老鼠又要猫儿不吃小鱼干,甚至还想从猫儿身上榨出更多资源,以hotch的正直以及他跟巫琮的关系怎么可能会答应这样糟糕的条件,还以bau工作繁忙为由推辞了担任助手的要求。

一定程度上hotch是个极为执拗硬气的人,确定了一件事就会一直咬死了坚持下去,即便是几个位高权重者的威逼利诱也毫不动摇。

说实话,他们开出来的条件真的是极为优厚的了,他们甚至没有要求hotch退出bau转入cia,而是给了他一个特批的身份,让他能够在必要条件下调度必要的资源,更不要说在金钱权利之上的诱惑,高官们恨不得把他的工资提高个几十倍,要是这样能让hotch松口的话。

hotch充分发挥出了自己身为fbi学院的审讯课导师的实力和财智,滴水不漏地搪塞过了所有的语言陷阱,叫人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

气氛一时间非常僵硬。

巫琮就是在这个时间敲开了门,“让我和hotch谈谈吧,年轻人总是不太冷静。”他露出一个浅笑,穿褐色对襟衣抄着手,不看脸这动作语气活脱脱老年人的既视感,“还请麻烦你们回避一下。”

他的瞳孔几不可查的缩一下又恢复,一点点与言灵之力极其相似的神影响,让那几个国家高层以最快速度自主自愿地起身离开了这里。

屋子里清净下来。

hotch看了几眼巫琮,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再想了想恍然问道:“ruby呢?”丹砂小姑娘可一直跟巫琮是绑定状态,巫琮单独出现总觉得怪怪的。

“在这里。”巫琮掀起袖口,似凝霜落雪的腕间悬着两串红绳,再仔细一看,一串是巫琮一直带着的红绳,另一半竟是一条细细长长的小蛇,脑袋缠着尾巴睡得正香。

“丹砂掉了片鳞,长好之前都不愿意露面的。”巫琮解释了一下为何丹砂会这样,大概就是某个小丫头和每个熊孩子一样喜欢玩剪刀也喜欢玩头发,一不小心就把额际的头发剪下来一撮,按原型算就是剪掉了一小截鳞片,疼是不疼就是丑哭,尤其是为了不让新长出来的鳞片歪掉而不得不忍痛拔掉那最后一小截鳞片,丹砂看着镜子里额头缺了一小块鳞(其实基本看不出来)的小丑蛇,悲伤地缩小藏进巫琮的袖子里拒绝见人。

hotch有些哭笑不得,却暗自记下了回去给丹砂买顶可爱的小帽子安慰她。

巫琮和hotch花了几分钟聊了聊丹砂的事情,才终于转向巫琮这次过来的主题,巫琮不介意用几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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