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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十一年前的真相

除去那段在山林中的日子,夏天依从不会这般唤他。

成蛊将活,她已是将所有遗忘的东西通通拾起。

与此同时,这也意味着,她余下的时日,少之又少。

脑中有弦,啪嗒一声断裂。

离得近了,才知她压根儿不曾醒来。眉间微微蹙起,若无意外,该是陷于梦里。

眼下时辰稍晚,季绝浅毫不客气的赶人。

挞承雅只当自家皇兄嫌她碍眼,脸皮子薄,哼唧了几声也就自行息音。

温书言心里清楚今晚是为关键,哪里会说走边走?但是他一男子单独留下,未不妥。视线在身旁作势要起身的挞承雅身上扫过,他探手握住她的手腕:“五公主不放心天依身子,今晚想一起候着。”

话里几分真假,季绝浅哪里会听不出?

到底不曾开口赶人。举止间也不见丝毫避讳。跨步在夏天依身边落座,季绝浅抬眸看了看有些犯困的挞承雅,皱起眉头吩咐:“玉霞,带公主去休憩。”

被拉住的挞承雅本就一脸莫名,现下听闻皇兄要将自己赶走独留一外姓男子在内,立即就不干了:“皇兄偏心,缘何他能留我就要走?我就在此处坐着,哪也不去!”

笑话,若是让有心人将这噱头嚼了去,皇嫂还不知要被他们说成什么模样。她又不傻,才不走!

挞承雅那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在座两位男士自是想不通透的。

她不愿走,季绝浅也不勉强。碍着有外人在场,他不曾上/床。只半靠在床头,伸手握住她放在被面下的手。

温书言虽忧心,顾忌着男女之防,也只是远远的瞧了几眼夏天依的状况。见还好,又坐了回去捧着茶盏小抿。

挞承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对此很是不屑。有些温书言不便开口的话,她张口就来:“皇兄,皇嫂可还好?”

接来玉霞手里泛着温热的帕子,季绝浅一边拭着夏天依额角沁出的汗,一边沉声回答挞承雅:“无事。”

答案很是肯定。转身朝着温书言耸耸肩,挞承雅掩唇打了个哈欠,而后坐回原位趴在桌面上闭眸。

今日醒得早,她是当真困!被莫名拉着留下不说,还得为了皇嫂闺誉委屈自个儿有榻上不得。挞承雅是有怨念的。尤其是在这硬邦邦的桌面实在恼人的情形下。

几次下来,挞承雅的面色已经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恼怒。

怕她情绪炸裂吵醒内室的夏天依,温书言皱起眉头挪开桌面上的杯盏:“你若是实在困了,可在这塌上将就着小睡。”

迁怒的挞承雅怒目而视:“温公子当真不明白这硬邦邦的桌面烙人得很?”

温书言这才想到,身前这位可是打小就是备受盛宠,娇养着长大的小祖宗。今夜真要让她这么将就一晚,明日里醒来这幅千金之躯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

夏天依状况不明,要他离开是不可能的。敛眉思索许久,他才挪开视线给出建议:“若是实在困乏,便枕在我膝上。”

这倒是个好主意!挞承雅眼前一亮,十分不客气的跳到他身旁的空位躺下。下意识的蹭了蹭脑袋,她闭眸。

还在温府时温暖就时常枕着他膝头休憩,温书言稍微挪了个舒适些的姿势,取来一旁放置的闲书打发时间。

夏天依睡得并不安稳。

隐隐约约间,耳边不断的有进进出出的脚步声传来。她力的想要睁开双眼看看屋子里的景象,那双眸子却好似灌了铅,如何也睁不开。

不多时,身旁有人开始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她慌了,急切的想要醒来逃走,梦靥却将她牢牢的锁在睡眠里。

再醒来,她听到耳边有人再唤:“丹琳,你可算醒了!”

丹琳是谁?夏天依敛眉想要思索,记忆再此之前飘然而至。

脑中停留最久的画面,是她与季绝浅着一身鲜红的嫁衣,端坐于床沿相视而笑。

她明白了,范丹琳,是季绝浅明媒正娶的妻子。

“丹琳,那些贼人都已被官府拿去,你醒来便好!”

夏天依循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面生的妇人红着双眼,嘴唇不停的开开合合。

她好像是记得,在婚宴的最后,有人持剑闯入府邸,大肆杀戮。她一直被季绝浅护在怀里,才会安然无恙。

那妇人见她没反应,哭得更为悸动:“可怜我儿,这才成家便奔波。也是姑爷命数不济,新娇娘娶进门就失了记忆。还得累着你随他去山野遭罪。”

将些零散的信息拼凑好,夏天依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渐渐生出模样:她唤作范丹琳,成婚当日遭歹人袭击,夫君失了与她成婚的所有记忆,并且不日就要启程去往山林里学艺。

她自是要随他去的,好在第二日走时,他不曾拒绝。

直至两人乘坐的马车消失在官道的弯弯绕绕里,一直隐于暗中的挞承闵才跨步走出:“记忆植入做得很好,此回忘年蛊不许有误。”

才将两人送走的夫妇连忙点头应是。

夏天依醒来之前便被易过容,顶着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季绝浅没有瞧出半分端倪。

他此行除去学艺,还兼有寻走失的夏天依一职。至于为何要带上这无端多出的范丹琳……

扭头瞧了瞧坐在身侧的人,季绝浅兀自低叹。许是,只因她身上有与夏天依相似的特质?

小半月的路程走过去,结伴而行的两人关系虽说谈不上过于亲昵,总归是亲近不少。

(此处开始,直至回忆结束,咱们天依都直接用范丹琳的名字啦。)

到了庄子里,季绝浅先带着范丹琳去寻她兄长,而后才自行去了师父那处参学。

相安无事过了两日,第三日季绝浅才做完早课,范丹琳就一人寻了来。

拿起一旁的巾帕抹去额角渗出的汗渍,季绝浅问她:“你来作甚?”

范丹琳皱眉:“哥哥说要去游历,不带我一起。”

“那你来找我作什么?”

“这庄子里除去哥哥,我只认识你啊。”

被她话中的理所当然逗笑,季绝浅下意识的去点她额尖:“可我于你只是外男,有损你闺誉。”

她也不躲:“一路同行,你以为这庄子里谁会认为你我二人清清楚楚?”

“……”季绝浅难得的无话可说。

可这实在是不像话,季绝浅不可能会应下。思虑之后,他提议:“恰好明日小师弟一行要下山,你随他们一道,直接回府。”

范丹琳很坚决:“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在此等他。”

他无奈:“一路同行,也不见你如此乖巧。”

“那是哥哥,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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