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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可藏。

所谓的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看着她,季绝浅眸色渐深。

浑身上下皆是风情的那人不自知。撩完发丝,学着他挑眉:“无可奉告。”

骄纵的小神色,更添几分惑人。

季绝浅勾起唇角,缓缓压下脑袋,开始在她唇角若有似无的轻啄:“无可奉告?”说话时,因为离得近,他虽不曾再主动接近,两人的唇瓣仍旧时不时的触碰在一起。

鼻息交融,夏天依的脸颊迅速窜上红晕。不等她推开身子,就听他重复:“无可奉告。”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不难理解。前半句是饶有兴味的重复,后半句则是对上个问题的回复。

毫不留情的推开他不老实的脑袋,夏天依板着身子坐回原处,嗓音冷淡:“王爷忙吧,天依看会儿话本子。”

前后态度之反差,让人咋舌。

季绝浅十分给面子的称赞:“打哪处学来的变脸?用得如此娴熟,该是学过许久。”

夏天依翻开书页,兀自看得认真,没有半分要理人的意思。

季绝浅伸出手臂,直接夺走了她手中那本倒置的话本子,调侃:“这河还不曾过去就开始拆桥,你就不怕被水淹去?”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其实,温大哥的事情还没有黄出来

温大哥(欲言又止):实则,忘年蛊还有一记功效。

天依星星眼:为何?

温大哥:忘却旧缘,对眼前人死心塌地。

天依四周看过一圈,恩,很棒,眼前人只有温书言。

☆、第103章侧妃

夏天依那是什么性子?哪会因着这一两句,就丢盔弃甲。

她挑眉,夺回他手里才刚拿去的书,漫不经心的翻开:“我作甚要怕?水起自是有船来接。”

恰好这时丫鬟们端着才从厨房取来的吃食送来,季绝浅随手捻起一颗水晶葡萄送到她嘴边:“明知我也舍不得。”

她笑着接过,含糊不清的回他:“既然如此,你告知一下你与我二哥说了些什么也不妨事。”

季绝浅不曾说话,看她咽下,又拿了一颗作势要给她。她摇头,示意不要。

“也罢,既然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

将方托里的吃食尽数在塌上的矮桌上摆放好,几个丫鬟福了身,垂着眉眼退下。

季绝浅探手握住她的下巴,双眼牢牢的锁住她的:“不是不愿说,等到那个时候,你自会知晓。”

夏天依从桌面上的那几盘里捡了自己爱吃的,心满意足的抿着。直至将手里的那一块用尽,才抬眸去看他:“好。”

整个五月,挞承闵按兵不动,季绝浅也就跟着韬光养晦,只偶尔会去丞相府里走一趟。

彼时,相府娇养着的嫡千金归府,已经在都城传染开。人们私下里传言,相府千金生得花容月貌,才华横溢。

向来是死对头的右相与永安王在这时陡然亲密起来,人前一贯清冷矜贵的永安王爷更是时不时的就亲自上门造访。两相结合起来一看,少不得引人非议。

季绝浅下朝路过闹市,也不是不曾听到,但却从不曾否认。一来二往的,都城里渐渐的传开,永安王爷看上了相府千金。

温书言在府里将养了一月有余,才算好利索。困了他许久的温老将军,直至大夫一再承诺他已恢复如常,这才放人出府。

换了一身湖蓝色衣袍,温书言拿过折扇握在手里,嘴角挂着笑出门直奔永安王府而去。

整日里闷在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好不容易见着闹市,自是舍不得坐在马车内浪。没让小厮跟着,他独身一人,踱步入闹市之中。

既然已经存了流言,百姓们闲下,少不得要谈论那么几句。

这不,温书言才想着去茶肆买些夏天依爱的糕食辣味,就听闻后方有人嚼着相府千金若是入了永安王府,季绝浅会给她个什么身份。

动怒前他先想到季绝浅布下的局,随后他不甚在意的笑笑,跨进了茶肆大门。

六月底的天,实在算不得多么柔和。空中漂浮着的,尽是燥热因子。门前的花草,也没了先前的活力,像是脱水一般,抬不起身子。

夏天依一觉睡醒,浑身都是汗渍,黏黏腻腻的,只觉着难受。推开尚还圈在腰间的那手,她放轻了动作下、床。

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套上,她拢了拢微显凌乱的长发,走到外间吩咐玉霞在旁的房内备上沐浴用具。

丫鬟们办事效率也高,吩咐下去不过半刻钟,一切就已准备就绪。她挪步至那处,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儿,这才开始细细的去洗。

季绝浅醒来时,夏天依正坐于梳妆台前梳发。怕扰到他休息,她没让丫鬟进来,自己握着羊脂玉做成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那头黑亮的柔发。

因为发丝太长,为了便于动作,她微微侧着头,露出一截白净细腻的细长脖颈。在她拨开后颈的发丝时,隐隐可看到,那白得有些晃眼的肌肤上,极为明显的印着一枚暧/昧至极的吻/痕。

季绝浅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穿好衣衫走到她身后,他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我来。”

夏天依回手,透过铜镜去看身后人。他好似有所察觉,跟着抬起眉眼,直直的看向镜面。她来不及回的视线,与他撞了个正着。

她索性牢牢的盯住他的眼:“坊间传闻,王爷要娶侧妃?”

手下的动作一顿,他弯下身子,下巴搁在她肩头,回视:“那坊间可曾传闻,本王对王妃死心塌地?”

她转过头,认真的锁住他的眼:“三妻四妾,难不成王爷不想?”

虽说明知他是在借此蒙蔽二皇子的眼,可在心里,如何能不在乎?那人甚至,比她更早的住进他心里。这一住,还是十一年之久。自从那日无意听到府中丫鬟嚼舌根,她就已经乱了,往常的自信,早已经散去。

心知这种试探与不相信,是夫妻间的大忌,可她就是无法做到心平气和,毫不在乎。

像是厌烦这般模样的自己,不等季绝浅回复,她就挪开视线,接了下去:“温大哥这些日子去了何处?自上次一别,就再无消息。你人脉广,可曾有听说一二?”

正说着,外间就传来布书的嗓音:“王爷,王妃,温公子来访。”

季绝浅心中那句‘做什么要三妻四妾,今生我有你足矣’到底失去了说出的机会。

才刚念叨许久不见他,那人就主动送上了门。夏天依心中喜悦,如何也藏不住。

当下就嫌弃的推开季绝浅,一边绾发一边吩咐:“快些请来西乔园。”

知道王爷也在这处,布书没有过多犹豫,领了命退下。

温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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