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1 / 1)

加入书签

,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他是我放在心里的温大哥,我关心些,如何就过分了?今日是你说话遮遮掩掩在先,作甚就不许人怀疑?”

☆、第100章在乎

夏天依此话一出,季绝浅当真是被气到。当下就彻底冷了脸:“好一个作甚不许怀疑。”冷笑完,他转身,“今日还有些事情不曾处理,我出去一趟,你早些休息。”

说完也不看夏天依的反应,直接拿起外披随手披上,几步走至帐门处,刷拉一声拉开那门,大步离去。

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耳听那脚步声渐远,夏天依轻哼一声,翻了个身面朝里侧,缩进了锦被之下。

季绝浅是真烦。不止为方才于夏天依的一番争吵,更多的是温书言。就像先前所想,事到如今,他是当真后悔当初为走捷径,拉温书言入局。他对夏天依太过于在乎,在乎到甚至可以枉顾自己性命。季绝浅怕,怕他对自己太狠。

今日温书言只是小伤,夏天依分明不知分毫,都能紧张到这种地步。倘若他温书言当真因为卷入此件事情而遭遇不测,季绝浅不敢想,那时夏天依,该是什么情绪。

他与温书言其实是一路人,骨子里最怕的,都是夏天依会难过。

取过方才从马车里取来的烈酒,他拉开瓶塞,直接仰头将那灼热的液体,尽数灌入口中。

他喝得急,瓶口溢出的液体就随着他脖颈的弧度,一丝丝浸透衣襟。他也不在乎,灌完一瓶,又是一瓶。

等手边那两瓶陈年好酒都被他糟蹋完,他顺势往后一倒,躺在了平坦的草地上。

因着天气好,虽已是晚间,因着头上那道高高悬起的明月,视线没有受到丝毫阻拦。

他抬手,挡住双眼,遮去眼前所有光亮。

他这一生,问心无愧的掌控过太多人的生死,唯独夏天依的身边人,他不敢造次。

夜幕里,有他低沉暗哑的喟叹,随风而逝。

独自一人在这夜幕里躺了近一个多时辰,酒劲散去,气也跟着消除。到底不放心夏天依一人在营帐中,他起身,在原地站了许久,等夜风将身上残留的酒味吹散了些许,这才转身朝营帐的位置去。

临近营帐,他脚下的步子,放得更轻。怕闹到她,他先在帐外将外衫褪了,这才轻手轻脚的掀起帐帘,缓步朝床榻那方去。

只是显然,这生了闷气的某人,并不曾打算让他继续留宿。

看着床榻上歪着身子占去了整个床面的夏天依,季绝浅好笑。这人,当真还是孩子气。

将尚在手里的衣衫在一侧的衣架上放好,季绝浅就着盥洗架上放着的湿帕子擦手。等手回了温,他弯下身子,掀开锦被抱起那睡得张扬的人摆正,随后自己也跟着躺下。

锦被重新搭回身上的瞬间,夏天依又开始不老实。许是惦记着睡前心心念念的今日不让他上、床,这才睡正,她就开始乱动。一双长腿,越过他的膝头,直直的朝床脚那方斜过去。

季绝浅也不拦她,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致的任由她动作。

只是,腿下无端多了个碍事的,如何会舒服?夏天依皱眉,很是嫌弃的直接去踢。因为想要直接踢走,她施下的力气,不算小。

本是一脸舒坦躺着的季绝浅,被这突然一袭击,立马变了脸色。只是身侧那人,不曾察觉丝毫。甚至是,踢了一下不曾踢走,又接着踢了一记。力道,更甚。

季绝浅伸手,捉来已经歪回原位的那人,放进怀中抱好,轻声去哄:“踢也踢了,可是解气了?”

被禁锢,今日格外需要自由的夏天依,无意识的开始哼唧。手脚乱动间,时不时的在他身上留下些疼痛感。

季绝浅也不恼,微微侧过身子将人半压在身、下,双臂用力,更紧的将她圈住:“乖,今日先安稳睡一觉,有气明日里醒来再发。”

不知是被他压制住了,还是听了他的那番话,怀中人开始慢慢安静下来。她的安静太明显,季绝浅翻身,重新回到床榻上躺好,手臂却没放开她。为她拉好身后的被子,将人圈进怀里,随即自己闭上眼。

黑夜里,他的呼吸逐渐绵长。一直不曾睡着的夏天依,小心翼翼的从他怀中抬头,恶狠狠的瞪过一眼,泄愤般的一口咬在他横在她身前的手臂上。

奈何,常年锻炼下,他浑身的肌肉太硬,她那一口下去,除了磕到自己,什么伤害值也没有生成。

余光觑到她愤愤的面颊,季绝浅紧闭双眸,十分懂事的,装睡。

泄愤不成还误伤自己,夏天依很是不快。脑中想到片刻前他许诺的有事明日再算,她轻哼一声,扒拉开他的手臂,自行滚到里侧闭眼。

已然被判了罪行的永安王爷,很是安分的不曾动弹。

难得今日无须早朝,季绝浅在卯时醒来一回,看一眼昨夜不知何时又滚到自己怀中的夏天依,闭上双眼继续补眠。

夏天依昨夜睡得晚,今日便开始贪睡。营帐搭在僻静处,周围安静得很。这一睡,就睡到了辰时三刻。若不是营帐外挞承雅与挞承修打闹的动静大了些,怕是这时还不会醒。

抬手揉了揉尚还有些迷糊的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睁开。身侧有热源,一波接一波的往身上蹿。她皱眉,骗过脑袋看了一眼身侧,就见一向早期的那人,还在床榻上窝着。

夏天依心里还挂着昨晚与他争论一番后他毅然离去的背影,目前,并不想理他。

傲娇的哼唧一声,她也不开口,直接起身从他身。上略过,在床榻前寻到自己的鞋子穿上,下了地自去洗漱。

已经洗漱完的季绝浅仍旧半靠在床榻一侧,挑着眉看她动作。

被人如此盯着,夏天依多少有几分不好意思。最后擦完手,她直接无视帐内摆着的那份早膳,转身就朝帐外走眼不见心不烦。

然而,刻意亲手备好早膳的某人,哪里会放她走出这道门?

夏天依才伸手要去撩帐帘,就被人由身后抱入怀中,一双手,被他牢牢的禁锢。

她不依,开始挣扎着要退离开他的怀抱。

季绝浅手下力道更大,把人牢牢的圈在身前,脑袋搁在她肩颈处,柔声低语:“昨日里是我的错,我认错。”

夏天依这才给了他一个眼神:“那你且说说,错在何处?”

他也是愿意宠着,看她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就松了一只手去揉她的鼻尖:“不该与你争辩,不该离你而去,不该留你一人在帐内。”

说了一大堆,却不曾有一个说在点子上。夏天依抬手拍掉他尚在自己鼻尖停留的手:“就这样?”

他偏头,开始在她下巴处轻蹭:“难不成你还要为夫心无芥蒂的说出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