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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努力的压制,可是声音里,还是流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心有疼惜,愈演愈烈。低头不带任何情、欲的在她唇角轻啄,唇瓣开开合合,舍不得远离她半分:“是我的错,天依,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笑,躲开他的亲昵从他身前抬头,直直的盯住他的眼:“可是能听到你说爱我,先前那些等待,又都算不得什么。我最怕的,不是等待,而是无望。”

他回视,眸中含笑:“我的余生,统统都给你。”

夏天依推开他,轻嗤:“也不知是谁,现下的余生,分明是要给范丹琳?”

牵住她的手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廊道里他的笑声格外明显:“少吃些飞醋,伤身。”

她不服气:“醋分明具有杀菌祛毒,辅消化之功效,本是对人体有益的好物,哪里伤身?”

指尖轻点她鼻尖,季绝浅顺从:“是是是,你说好物,那便是好物。”

夏天依微微扬起头,很是傲娇的开始计划给他做些什么膳食:“醋味开胃,先做一道醋泡黄金丸开开胃,王爷觉得如何?”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的低喃:“许久不曾吃过醋拍青瓜,有些嘴馋,那便做一道吧。再加一道醋腌萝卜,下饭又美味,如此甚好!王爷觉着呢?”

提问时,她眉脚微微上挑,眼中流露的尽是威胁。

知道她这是心中不快,季绝浅也不敢再闹她:“是,甚好。”

到底是他生辰,夏天依嘴上说着要给他来一桌醋味全席,心里还是舍不得折腾他。

摒退后厨里还留着的几人,夏天依挑出几份食材,本想做些菜式给他吃吃。临择菜,又改了主意。府里今日热闹,该做的菜也都做了。放下手里的菜,她问:“为你煮碗长寿面可好?”

季绝浅本不怎么挑食,更何况是她亲手所做。靠在门沿上的身子站直,他走近,由后将人圈进怀里:“好。”

夏天依赶人:“如此我还如何动作?你出去等我。”

在她颈侧印下一吻,季绝浅依言离开:“仔细莫要烫到手。”

只是这碗面,终究不曾吃进嘴里。夏天依才拿出面团,门外布书就匆匆而来:“见过王爷王妃。”

季绝浅摆手:“礼,何事?”

“皇上皇后已经到了中堂,同行的还有二皇子,九皇子。现下三皇子他们三人正在招呼着。”

说好的晚膳,怎么来得这么早?

两人对视一眼,夏天依无奈放下手里的面团,取过帕子擦了手,转身出门:“走罢。”

有些惋惜的看一眼还未成型的长寿面,季绝浅跟上:“恩。”

因着二皇子也在,临到中堂,夏天依挣开季绝浅的手,指了指里面,低语:“此时你该为范丹琳所困,不该还有心思与我如此亲密。”

季绝浅瞥一眼中堂内规规矩矩坐着的一群皇家子弟,重新牵住她的手:“即使这样,按我的性子,也不会陡然冷落你,何况还是在父皇母后身前。”

他如此说,夏天依自是没有再挣开的理由。欢欢喜喜的被他牵住,一前一后的走进中堂。

不消说,主角登场,自然是引起躁动。原本是坐在位上的那些皇子,纷纷起身:“王兄,王嫂。”

季绝浅朝他们疏离的点点头,松开夏天依抱拳向上座人行礼:“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夏天依随着他一一福身:“儿臣妾见过父皇,母后。”

“无须多礼。”

皇帝话音才落,皇后就直接走了下来。一左一右的拉住两人的手,面上都在发光:“浅儿今日生辰,可有吃过长寿面?”

似真似假的看一眼夏天依,季绝浅回:“本是要吃的。”在夏天依愈发失真的笑容里,他嘴角微勾,“奈何天依才刚要……”

只是,夏天依又怎会让他这番直接埋怨皇帝皇后的话说出口?他说到一半,夏天依就匆匆将他的话头截去:“回禀母后,王爷现下还不曾吃到长寿面都怪天依。天依行事不力,刚要将面端来,不想就被烫到手不甚把面给洒了。”

皇后看一眼季绝浅,似笑非笑的拉过夏天依的手细细的看:“可母后看来,你这手不似被烫过?”

季绝浅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解围的意思。反倒是挞承雅听了皇后的话,急了,就怕皇后会责怪她王嫂的欺瞒之罪,忙跳起来蹭到皇后身边撒娇:“母后,哪是回回烫到手都能留下印子的?”

皇后轻拍她后脑,好笑道:“你王兄是何性子母后还不知?行了,你二人也就莫要再护着他。今日是他生辰,难不成母后还能狠下心来罚他不是?”

“母后说的是。”挞承雅笑嘻嘻的从皇后手里把夏天依抢走,拉住她的手好不欢快的打趣,“王嫂,近来你与王兄之间,好似感情增进不少?”行走之间都还要牵着手,没有丝毫规矩。

挞承雅直爽不是一两日,在座各位都见怪不怪。皇帝皇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季绝浅,眸色深深。

接受到来自于长辈的调侃,季绝浅不动声色的看一眼前方的挞承闵,意味不明的接话:“你再打趣下去,你王嫂就该对你避而不见,那时可莫要来找王兄哭。”

一听后果如此严重,挞承雅立马抬手将嘴捂住,眨巴着一双闪亮亮的黑眸,语音含糊的讨饶:“王嫂大人大量,定不会与我一般计较!”

被她这幅耍宝的模样逗笑,彼时满屋子都是低笑声。

看挞承雅要开始羞恼,夏天依忙点头:“不与你计较。”

挞承雅傲视一眼座下众生,轻哼一声,插、到皇后与夏天依中间一手拉住一人,转过身朝着挞承闵的那方出言鄙视:“尔等凡夫俗子!”傲娇完,她就着这姿势在皇后的肩上蹭,补充,“父皇王兄是天之骄子,我与母后,王嫂是天宫仙子。”

皇后伸手夹住她的唇瓣微微使力去揉,话里尽是宠溺:“就你会说话。”

放下手中茶盏,皇帝抚着他的龙须开了尊口:“如此会说话,还不给你王兄送上贺词?”

这是要将话题翻篇。挞承雅是个人,当即就撇开皇后和夏天依攀住季绝浅的手臂,笑嘻嘻的闹他:“王兄这等高雅之人,生辰贺词哪里是我口中这些庸俗的字句能够配得上的?与其说来下了王兄的身段,不如不说。”

这种举措,放在季绝浅成亲之前,挞承雅绝对是不敢有的。莫说如此亲昵的攀附,就是言语上的打趣,都还得掂量着来。就怕冷面阎王一个不快,给她几分颜色。

但是现今见多了王兄在王嫂身前的温润体贴,她心里仅剩下的几分害怕,也统统散去。本就是欢脱爱玩闹的性子,如此一来,自是无所忌惮。

季绝浅任由人黏在身上,既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要赶人的举措。挞承雅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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