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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让她走,没个正经服人的理由,也行不通。

短期送不走,只能尽可能避着。

低叹一声,她打开话本子看了起来。

酉时,勾玉才刚布好饭菜,季绝浅就踏进了屋子。夏天依下意识的抬头,就见他眼底的青色又浓了许多。面容上的疲惫,没有丝毫掩饰。

不等吩咐,原是在门口候着的勾画就进来添上碗筷,然后和勾玉一起,带上门离开。

看他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夏天依起身走到他身侧,拉着他的胳膊在桌边坐下:“用膳?”

说话时,晶亮有神的眸子牢牢盯住他,眼底有心疼的情绪流露。

伸手攒住要回原位的她,季绝浅手下一使力,就将人拉到了自己膝上。也不急着动筷,脑袋一歪,搭在了她肩上。

手中所握,是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鼻尖所闻,是她浑身自然散发的肌理淡香。深吸一口气,他偏头在她颈侧若有似无的轻啄。

不分日夜的三天劳累,换来此时的温柔乡,感觉,好似也不赖。

被他一并锢住的双手,挣扎着抽出。夏天依柔顺的靠在他身前,抬手抱住他圈住她的手臂。迟疑着开口问他:“先,用膳?”

那人却过分的一口咬住她的耳尖,气息喷洒间,声音满是蛊惑:“好,先用膳。”

话虽是这样接,可那行为举止,哪一个像是要用膳的样子?

整个耳朵被他挑、逗得红透,一股电流直击心底,勾得人心痒痒的。

夏天依偏头躲开他的攻势,眼疾手快的夹了一筷子蛋饼塞进他嘴里,故作凶狠:“吃饭!”不等他开口,又接,“不许胡闹!”

忙碌大半日,的确是有些饿。季绝浅也不再闹她,一手圈住她端起碗,一手执筷。那意思,竟是不放她下去。

夏天依伸手抵在他胸前,弱弱的开口:“王爷,你这样,我如何用膳?”

他好似才注意到怀里还有一个人,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去夹菜。夹好之后,筷子直接递到她眼前,语气平淡:“吃。”

于是,夏天依在满脸状况外的神情之下,被人伺候着用完了晚膳。

他也不避讳,用完膳就唤勾玉勾画进来拾,然后抱着她起身往内室去。

勾玉勾画两个面面相觑,忙低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第67章她是范丹琳

也顾不上才刚吃完饭,他将人在床上放好,自己拿出一套中衣就去了屏风后洗浴。

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夏天依有些头大:亲王爷,您洗浴也拉着我进来作甚……作甚……作甚!难不成不明白会尴尬?

想着反正他在洗浴,她偷偷溜出去该是没事。不想,脚步才动,屏风后他的声音就波澜不惊的响起:“老老实实的待着。”

得,计划失败。

百无聊奈的坐在床沿,夏天依屏蔽听觉,专心致志的玩弄自己的发尾。

直到他在身边坐下,她才回神,傻愣愣的问他:“洗好了?”

他一边系着外衫的带子一边点头:“水已经换好,去洗罢。”

知道他没有那份自觉性,她直言:“还请王爷去外边坐坐。”

季绝浅系带的手一顿,抬头死死的盯住她:“恩?”

懂装不懂,还带威胁。

夏天依不为强权左右,直接上前一步推着他的背往外走:“出去出去。”

门外的勾玉勾画本是在小声闲聊,聊着聊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抬眼就见王爷被王妃赶出了门,不等她们反应过来,王妃就砰的一声把门给锁住。

夫纲不振?王妃好胆色!

两人傻愣愣的福身:“见过王爷。”

季绝浅整理好袖口,朝她们点点头,转身往院外走。

院外莫宁早已经候着,一看到季绝浅的身影,忙从栖身的树上跳下来,走到季绝浅身前站定:“王爷,那帮人,已经归顺。”

意料之中的结果,季绝浅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而后想起回来时侍卫禀告的有人求见王妃,他正色:“查查今日来找王妃的那人,是何身份。”

莫宁刚要应声,眼角余光就见院门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视线一直焦在他们这……不,确切的说是一直焦在季绝浅身上。

女人。他挑眉,出声提醒:“下午来找王妃的那人,不出意外,就在王爷身后。”而且看架势,她真正要找的,并不是王妃,而是王爷你。

季绝浅看他一眼,顺着他下巴指向的方向转身。

只一眼,他就愣在原地。

那般熟悉的眉眼,曾让他深深刻在心里的轮廓。十一年,在他以为再也找不到她的时候,她寻来,站在他面前。

这一场迟来了一年多的相见,两人,都是心思沉重。

莫宁看季绝浅久久没有反应,习惯性的伸手轻拍他后背:“王爷?”

陷入情绪里的季绝浅回神,挪开一直缠在范丹琳身上的视线,低声交代:“人,不用查了。叶城这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余下的,交由县令他们处理。”

莫宁应下:“是。”

“三日后启程,你去处理下相关后续事件。”

“是。”看季绝浅视线一直在门口那女子身上,莫宁很有眼力见的告退,“若无事,属下先行告退?”

季绝浅点头。莫宁不敢多做停留,马不停蹄的离开。

等他一走,范丹琳就一步一步,缓缓朝季绝浅那里走过去。

走进了,季绝浅很容易的看到,她眼底有泪,只是她隐忍着,不曾让它滑落。

心中情绪翻涌太过,开口时,嗓音都含了几分嘶哑:“丹琳。”

这两字说出口,范丹琳眼底的泪再也无法忍住,哗啦一下,尽数滑下。两步过去直接扑进他怀里,她开始低声哭泣:“绝浅……绝浅……”

“我在。丹琳,我在。”伸手将她抱紧,季绝浅闭眼,掩去满眼不甚泄露出的情绪。

怀中人一如十一年前那般,紧紧攒住他背后衣料的边角。哭泣声不停,说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绝浅……这十一……十一年来,我好想你。”

他其实想问,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为何我找你时,寻不到你的任何消息。

可是,终究不忍心。

扶住她的双肩将她推离出怀抱,他微微俯下身子,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好了,不哭。”

范丹琳伸手握住他的,泪流不止:“可是,忍不住。”

季绝浅又柔声安抚了好久,她才渐渐停止流泪,安安静静的握着他的手,站在他面前,认真的盯着他。

季绝浅心中微动,这是十一年前,她最爱做的一件事。不言不语,抓着他的手,她可以看一整日。

本是十分活泼的性子,却也能这般安安静静的待着。那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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