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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肩头不知何时接住的雪痕,温书言直直的看着前面那道挺拔的身影:“季绝浅,记住我先前说的那句。”似乎是觉得还不够,他脚下陡然加速,而后俯在季绝浅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你待她好,一切好说。你若敢负她,我会让她幸福。”微顿,他嗤笑,“还有,莫要因为是两国和亲,她无法退出而肆意。你明白,我温书言想护之人,没有护不住的。”

话那般猖狂。季绝浅却是听进了心里。温书言对夏天依有多好,他从小看在眼里。不论是他温府还是他温书言,他都有这本事,他也明白。

两人视线相对,季绝浅郑重承诺:“谨记于心。”

听到他的承诺,温书言向边侧移开一步,双眼紧闭,终于放行。

身后温暖好不容易赶上来,却只看到季绝浅抱着夏天依离去的背影。伸手指着季绝浅的背影,她很不高兴的撇嘴:“大哥,那人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温暖不待见季绝浅,不是一两天。真要追溯时日,怕是还得算到几年前自从她发现这人有可能会挡住夏天依做她嫂嫂这条路的时候起。

那时温夫人闲不住,就时常带着他们兄妹几人往季府和夏府跑。毕竟是孩子,见到玩伴自然开心。

但是季绝浅向来都很少和他们一起胡闹季府管他,管得很严。平日里三功五课,排得极满,几乎不见玩乐的时间。

温暖只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每回都被他身上散发的闲人勿近气息吓到。他不参与他们的游戏,她乐得很。

往常去了夏季两府,也多是与夏天依寻乐子。因为夏天依愿意陪她玩那些平日里兄长都不陪她玩的游戏,她心里喜欢夏天依得很。

早熟的孩子,虽是十一二岁,就满心期待着这个愿意陪她的姐姐能够嫁来府里,陪她常玩。思来想去,觉得只有稳重俊雅的大哥能与之般配。

自此,她便走上了撮合温书言与夏天依的红娘之路。

而在与他们嬉闹时,温暖最爱看的,无非是夏天依与温书言的种种亲近。

可是!自从某次,季家那位要成大人物的少爷过来寻丞相讨教些东西,她看重的亲嫂嫂一见到他的身影就立马舍弃了原本和她玩得很欢乐的温书言时,她就开始不喜欢这季姓少爷。

这人在夏天依心里的分量,要比温书言重。温暖看得明白。所以之后,她回回都不给季绝浅好脸色。

她的心思,作为嫡亲大哥的温书言心里明白得紧,抬手去拍她的后脑勺,语气如常:“天依姐姐心不在大哥身上,所以暖暖,莫要再执着。”

是劝解她,也是劝解自己。

温暖有些急:“分明天依姐姐心里也是有大哥的!你看先前那会儿!”

温书言笑:“所以说你傻,连爱与习惯都看不出。”

她不服气:“习惯不就是爱?”

随手折了一段枯枝在手里把玩,他垂眸,掩去其中苦涩:“如果是爱,那么方才,她就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季绝浅带走。”

在他怀里,她面上多少带着几分不安。可是无须仔细就能看出,一到季绝浅怀中,她连呼吸,也平缓许多。

她还想挣扎:“那也许只是天依姐姐睡得太沉,并不知自己移了地方。”

“暖暖,她还不至于严重到昏睡。”

“那万一就是那般严重呢?她本就伤寒在身,今日又被如此……”刺激。

话不曾说完,就被他打断:“季绝浅第二次伸手之时,她已经醒来。”手中把玩的那根枯枝,被他无意识的折断。擦咔一声,在这旷野之外,格外清晰。

“……”温暖语塞,再不知如何接,“我……”

“所以暖暖,下回,莫要再耍那些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会是你的嫂嫂。”

最后几字,他咬得极重。她与他一样,都是重情之人。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但若是动心,便是一辈子。

温暖很不开心。看着自家大哥微微透出几分孤独的背影,她心疼。

见温暖愣在原地,他回身问她:“明白了吗?”

眼角有晶莹滑落,温暖几步上前抱住温书言的胳膊:“不明白!明明大哥你对天依姐姐更上心,凭什么天依姐姐不能是你的?”

“因为她不爱我。暖暖,感情,不能只是一厢情愿。”

那话里含着的沧桑,温暖听了,微微心惊。

温书言没了说下去的心思,抬手招来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温书白:“我去处理些事情,你带着暖暖。”

温书白刚应下,随着一阵树枝响动的沙沙声,他几个疾步就不见了踪影,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以及树间洒落的雪痕。

温暖看不到他的影子,便踩着他留下的印记。踩完了,就跟在温书白身后安静的往前,难得的,一路无话。

季绝浅抱着夏天依穿行于林木之间,原是紧盯着路面的双眼,不知何时移了地,在她脸上聚焦。

睫毛在轻颤,显然是并未睡着。

季绝浅嘴角微抿,被温书言抱着时,不是睡得很熟?在他怀中就如此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你们看不见我。这不是魔咒,绝对不是。

话说,有没有心疼温大哥的?

☆、第37章醋吻

怒意上来,季绝浅本是想不管她。冷着脸走了几步,想到她的身子,心里终是放不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压着嗓音问她:“有哪里不适,是否需要唤来大夫?”

今日出门,并不曾想到会有这些事,大夫,营地这里,自然是没有的。眼睫打开,夏天依摇头:“总归是伤寒复发,煎副药喝下就好。”

他点头,显然也是想到了不方便,没强求:“怎么就去了那么个地方?”转而开始查证事情始尾。

总不能说是一时兴起想去对面看看,就不管不顾的下了路。这种做事不经思考的行为,少不得又要被他训。

原是放在胸前的双手,迟疑着搂上他的脖颈。看他没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她胆子更大。眼睛一闭,头一偏,直往他怀里躲:“去就是去了,哪来的原因。”

娇俏的声音闷闷的从胸膛那处传来,似委屈似无奈又似逃避,听着别有一番滋味。

毫不力,在她无意之中,季绝浅已经被取悦。

“无赖。”

伴随着他的低语,他胸腔跟着起伏震动。耳朵贴在上面,触感格外清晰。

视线里他们已经回到那片熟悉的营地,走前还在搭建中的营帐,这时已经稳稳的扎好。在一片雪地里,深色的帐幔格外显眼。也衬得这原本空旷的场所,多了几分拥挤。

空气里隐隐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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