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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心,恨铁不成钢般的轻戳她的眉心:“你呀!”

被这突来的力道推得往后一仰,温暖复又重新坐好,然后专心的去弄她那钓竿:“就知道最疼暖暖的是天依姐姐,哪像我那些哥哥们,整日里没个人影,更别提陪我玩闹。”

话里虽满满的都是责怪,声音里占更多的,是撒娇。

夏天依抱着两个暖婆子,看玉霞帮她将所有的物什都准备好,这才伸了手顺着那个洞/口将鱼线放了下去:“他们哪里是不陪你,若是得了闲,你那些哥哥,哪个不是将你宠上了天的?”

温暖歪头,脑袋枕在一双弯起的膝盖之上,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若是天依姐姐与大哥成亲,就有人天天陪着暖暖了。”

她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着实是让人没法子对她说重话。夏天依几次欲言又止,想到她那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索性闭了嘴。

那人却是来了劲,随着一阵冷风袭来,她的魔音同时灌耳:“天依姐姐这回不曾反驳,是终于决定要另嫁给大哥为妻了么?”

看着身前雀跃到跳起来的人,夏天依隐隐的有些头疼。揉了揉泛着疼的太阳穴,她一把将人拉下重新在凳子上坐好:“哪里来的这些歪理,下次再不许这般胡闹。”

温暖扒拉在她身上,也不去管那正在下沉的鱼线,眼睛晶亮:“那我问你,你可欢喜我大哥?”

夏天依皱眉,明知这是她设的坑,可是又不得不跳:“自然。”

“我再问你,我大哥与浅哥哥相比,你更中意谁?”

一瞬间的沉默:“这如何能比?”

温暖索性直接舍弃了她那张矮凳,委身蹲在夏天依身侧,双手去抢她的暖婆子:“如何不能比?浅哥哥是你夫婿,若是你心里有他,这时自然是该说他的。现下你说的却是‘如何能比’,明显在你心中,更为中意的,是我大哥才是!”

身后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直觉这不是她们该听的,忙伸手捂了耳,急急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夏天依伸手将她的手推开,又转去拧她的耳:“这等歪理,早日舍弃的好。等日后你有了夫婿,你就知晓何为如何能比。”

她撇嘴,挣开她的手将头靠在夏天依的膝上,颇有些委屈:“我不要夫婿,我只要天依姐姐作我嫡亲嫡亲的亲嫂嫂。”

被她这孩子气的话语逗笑,夏天依轻抚她的后脑:“再这么口无遮拦,话传到了你大哥和浅哥哥的耳里,少不得要罚你。”

她不依,在她腿上开始撒娇耍赖。那模样,远远的看去就似一只小狗般。夏天依被她逗得忍不住发笑:“还闹下去,你的鱼可就跑了。”

温暖好似这才反应过来身处何地,极快的转身去取她的鱼竿。鱼线仍在下沉,她满心欢喜的拉起,鱼钩上的饵料已被吃尽,鱼儿,并未上钩。

玩玩闹闹直到酉时,温暖才有了要走的意思。也是在这时,才明白夏天依怕冷。想着天依姐姐都是为了陪自己任性,暗戳戳的心里就生了极浓的愧疚。

两个丫鬟拾好带来的物什重新放好,温暖抱着得来的鱼儿,倒是显得欢喜异常。

鱼桶内盛了几条鱼,颇有些分量,身后跟着的丫鬟说是帮她抱着,她也不舍得。

呆坐这许久,夏天依明显的有些受不住,一双唇,被冻得青紫。她伸手要去帮温暖,温暖急急的躲开:“天依姐姐你好好捂着暖婆子!”再接下去,嗓子里明显含了泪意,“早些告诉暖暖你受不了这严寒,暖暖就不会留这许久了。”

夏天依自己却不甚在乎,摸着她的脑袋柔声安慰:“哪里是这么矜贵的身子,今日托了你的福,玩得很是开心。”

如此,温暖心中的负疚更重。念念不舍的将手中鱼桶托付给身后跟着的丫鬟,自己上前抱住夏天依的胳膊,想要给她渡些暖意:“我抱着你,感觉是否要暖些?”

夏天依任由她抱着,抬手轻拍她的手背:“恩,暖了很多。”

然则身体感受到的,仍旧是冷。

说起来,因为怕冷的缘故,她其实从不曾一次性在冰天雪地里呆坐过这许久。也因这缘故,凉意渗进身体,就显得有些来势汹汹。

手背上传来的那股子彷如入骨的冰凉,刺激得温暖泪珠子一瞬间就决了堤:“天依姐姐我们快些走。”

夏天依被她拖着,直接跑了起来。

按理说跑跑该是能带来热量,为身体供温。夏天依也就不曾拦住她,跟着她的步子疾跑。

只跑了不过十来米,她的身子便有些晕乎乎的,吃不消。

“暖暖。”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停步,夏天依先缓下步子。

看她脸色愈发的苍白,玉霞忙上来试她额间的温度,触手一片滚烫。

玉霞心里一惊,忙去看温暖:“三小姐,我家小姐受寒,烦请您与我一同将她送去。”

温暖这时也有些急了,看夏天依有气无力的样子,与玉霞一人一边搀扶着,匆匆往院子里赶。同时不忘吩咐身后跟着的人:“你快些去请了大夫来候着。”

“是,小姐。”那丫鬟应了,绕过几人跑得没影。

等她匆匆到后院时,温玉正带着苏宁柔与顾流苏在那里就着茶点赏雪景。看她独自一人匆匆而来,温玉喊住她:“怎么就你一人?小姐呢?”

那丫鬟停下来行礼:“回夫人的话,小姐他们在后头。夏小姐受了凉,小姐唤我先行将大夫唤来候着。”

几人面色一变,对视一眼。温玉先摆手:“你快些去。”

那丫鬟又匆匆离去。

听说夏天依受了凉,几人心里俱是一紧。思虑着女儿家的脚步到底有些慢,顾流苏唤来人去前院通知季绝浅。到底是个男儿家,接了人来要快些。

彼时几个男人正于前院下棋,执棋之人这番轮到了夏洛与温润。余下几人,在一旁看着。

一局正下到关键时刻,本是寂静无声的场地,多了一道急切的脚步声。季绝浅与温书言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只见玉霞匆匆的跑来。

看到要找之人,玉霞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先是给在座几位一起行了礼,然后单独看向季绝浅:“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眸中的焦急,没有丝毫遮掩。季绝浅直觉不好,走过去便听她说:“小姐受了凉,现下还在路中。三小姐思索觉着我二人的脚速实在慢了些,怕惹得小姐的伤寒愈加重,使了奴婢前来寻王爷。”

其实温暖的原意是寻温书言。玉霞想着到底小姐的夫婿也在,若是此时唤了别的男人,少不得惹人诟病,便私自将人换成了季绝浅。

季绝浅自是不知这些,闻言不做迟疑的点头,转身先回去给几位长辈告辞,然后随着玉霞指出的小径匆匆离去。

温书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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