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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呛着。夏天成显然是见怪不怪,只伸手去揉顾平川的脑袋:“何时能正经几分。”

跟上来的季绝浅和布书刚好听到这一句,季绝浅没甚表示,布书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上下不得:“王爷,你再不上点心,王妃可真就没了。”这缘朝,民风还当真是不一样。

“怕什么,你堂堂男儿,难不成还斗不过女儿家?”

“女儿家比男儿贴心不知多少,不是布书枉断,若真有女儿家与王爷争抢王妃,王爷的胜算不见得多大。”自家王爷在□□上未也太过自负,要不得啊。

季绝浅不置可否,上前拍着夏天依的后背为她顺气。

夏天成是那见了自家准娘子就不要妹妹的主,自顾平川来了,便再没多看夏天依一眼,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顾平川。夏天依看得眉间微皱。

季绝浅只当她吃顾平川的醋,牵了她刻意走慢了几步,与前面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待到几人到了膳堂,丫鬟们刚好布好膳。一一把盖碗揭了,恭恭敬敬的伺候几人入座。

夏天依留心看过,碳烤羊腿,涮羊肉,椒盐牛肉,大盘鸡,再有几叠稍显清淡的凉拌小菜,满桌西疆佳肴飘香,引得人食指大动。

☆、第18章外人禁入

夏天成只专心为顾平川布菜,全不记得还有个刚来府的妹妹。

那羊腿是个整的,需自己动手切下。她一个姑娘家,自是不好意思。

季绝浅也不多说,伸手极为耐心的切了好几块放进她碗里:“尝尝。”

夏天依夹了一小块入口,羊腿被烤得酥脆香甜,外面一层薄浆裹着内里入口即化的嫩肉,全不见丝毫羊膻味,各种滋味在味蕾迸发,刺激得人胃口大开。

微眯着眼把碗里几块吃了,还有些馋,便转了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季绝浅。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待投喂的小狗。

季绝浅抬手擦掉她嘴角不小心沾染的酱料,拿了刀子又切了几块。

见她只顾着吃肉,取了一只干净的碗夹了一些青菜放置于她面前,轻声低语:“解解腻。”

指腹的温热好似还在嘴角停留,神色复杂的垂眸,夏天依低低的应了。

对面夏天成不知做了什么,顾平川陡然变了脸:“夏天成!”

拿过一侧备好的净手帕,夏天成旁若无人的低头专心的去擦顾平川的手:“气坏了身子该当如何?是我错,怎么罚随你。”

偏偏顾平川还是不顺心:“怎的这几日你总是笨手笨脚。”

“是是是,往后注意着。”话语之间,不见丝毫的将军气概。此时的夏天成,与在将军府大门前一拳挥在季绝浅身上的恍若两人。

他这般顺从,顾平川才稍微敛了神色,抽回手自己随意擦了,又开始接着用餐。

一侧的丫鬟显然是见怪不怪,上前把脏了的帕子换了,又安静的立于一侧听候命令。

美食佳酿,自然尽兴。

夏天依有午后小憩的习性,夏天成指了一座院子,便有丫鬟过来带着他们二人去。

夏天依微微一惊:“二哥不送天依?”

往日里,夏天成必是亲力亲为,何曾有过假手于人。

夏天成下意识的去看顾平川,顾平川点了点头,他这才起身:“何时这般黏二哥,往常不是只急着赶二哥走?”

“那会子二哥像只飞蛾似的成日在身旁转悠,自是和此时无法相比较。”

夏天成拉上顾平川,走在前头。两人十指相扣,不曾有丝毫避讳。

“如今你已成家,二哥自是不必再像以往那般全方位顾着你。”

醇厚的嗓音隔了几步的距离入耳,无端的让人心惊。夏天依没再回,专注的盯着路径往里走。

将军府算不得多大,没走几步便到了夏天成说的木北园。没甚大装饰,走过长廊便是屋子。

布书将东西放好,退到门外候着。夏天成亦没有多留,叮嘱了两句就拉着顾平川去了别处。

“有了娘子就不要妹妹!也不知是谁小时还允诺过一辈子不娶妻,只陪妹妹!”夏天成的身影逐渐消失,夏天依盯着他离去的方向,愤愤不平。

她音量小,季绝浅不曾听清:“什么?”

夏天依却不想再提。巡视一番,寝房只有一软塌,并无内外两间之分。他们本是夫妻,夏天成自是只备了一间房。困意来袭,夏天依转身有些困窘的开口:“王爷可是要睡?”

怎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他偏就想逗她:“恩,一路走来,实在乏了。”

话落,作势要脱衣衫,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往床榻那方向走。

夏天依左右为难。不睡?如他所说,的确乏了。同塌而眠?好吧,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哦。”

脸颊微红着跟在他身后进了屋,看他已经脱了外衫,手堪堪放在鞋袜之上,脸色愈加红润。迟疑着就是不好意思解了衣扣。

逗弄得差不多,季绝浅笑着起身,利落的一个抖肩,外衫便已穿好:“好好休息,我去外间与布书说些事情。”

路过她身侧,右手极为自然的轻拍她的脑袋:“莫要多想。”

这下是再迟钝也明白被他戏耍了,夏天依下意识的伸手就拉住他的长袍,想要回击。

他眸子里带着笑意回头看她,脸上是熟悉的魅惑之感:“何事?”

被他的声音唤回魂,她慌忙松了手:“衣摆上沾染了些东西。困得紧,我先去睡了。”

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捻起先前她拿过的那片衣料看过,不见丝毫脏污。不甚在意的出门,布书已在门外等着:“王爷。”

脸色骤冷,季绝浅的声音里好似夹了冰,全不见片刻之前的温情:“去查查顾平川。”

“是。”一抱拳,布书转身离开。

幽深的瞳孔微眯,眼里似带了刀。一向视妹如命的夏天成心里眼里只剩下了一个顾平川,有趣。

前面迎面走来一人,见了他,先行了礼:“王爷。”

他刚要开口,便觉屋顶有异声传来。一个纵身站在屋檐,只看见一只通体白毛的异瞳猫。

那猫原就有些没站稳,见了他,许是被吓着,一时没站稳,差点摔下去。

飞身下地,季绝浅带了布局进屋子:“调查得如何?”

周身涌动的气流不同以往,王爷这是下了结界,防人盗听。布局正了脸色:“十六皇子无意中曾得罪过荣妃的九皇子。且他生母也不过小小一常在,荣妃性子歹毒,此事应与她脱不了干系。”

颇有兴致的拿了一只毛笔把玩,季绝浅不甚在意:“如何得罪法?”

“因为十六皇子,九皇子挨了皇上的训,罚了三个时辰的跪。”

“哪里来的消息?”他在深宫多次都不曾听闻,想来荣妃的保密也是做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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