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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坐在椅子上。重重锤了自己大腿。“他中了同样的毒。”

“老大。”孙子锐差点没哭出来。趔趄着,颓然坐下。“他若是,若是有了三长两短。”

“定不叫他有三长两短。”沈潘闷哼一声。黑着脸起身向外走。“我回去部署部署。”

范送夜里交代的事情不少,他可得回去好好参谋参谋。

“明即将离开盛都。如今已然怀疑到我头上却不动我。依他刚愎自用,心胸狭隘的性子,势必要借我来报仇的。”范送心平气和道。仿佛是在和沈潘谈天。

“你是说。他是为了引出我?”沈潘冷笑一声。不忘记凝神查看四周有没有异常。这里暗哨比他想象的多。

“不止。”范送微蹙眉头。“你还当不得他孤注一掷。这也是我不敢让子锐去靖国公府的原因。”

“三皇子?”

“正是。”范送颔首。“顺德山庄是皇家园林。若是有什么机关蹊跷,也只有皇子们知道。他想把我的命留在那儿,你们若是救我,势必需要知道那园子里的蹊跷之处。到时候,总会有人露出马脚来。”

“露出马脚他又能耐我们何?”沈潘撇撇嘴。“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本来就是条狗!”

“若是有人露出马脚,他自然要鱼死网破了。别忘了,这盛都的势力,对他已然没用了。他有资本和能力,鱼死网破。”范送摇摇头,无奈道。

“那该当如何!”范送拧紧了眉毛。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提了起来。

“首先,当然要,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不露马脚地混进去。”范送思忖道。

“其次,就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十成十的信心,认定我是奸细了。”范送抬起头来,神情幽远。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学习。别熬夜。

第46章生死

顺德山庄是先皇所建。到底有什么蹊跷,没多少人知道。直到先皇驾崩,这山庄才成了个一般的皇家山庄。

明将那局设在顺德山庄里,倒是有些意思。

范送早已经乔装打扮到了顺德山庄侧门口。

早夏尚且不太炎热。寥寥的几声清蝉也显得清亮神。

“沈兄,且到这儿来。”

沈潘被人拍了后背。猛然间回过头去。瞪了那人一眼。

能悄无声息近他身的人,定然是个高手。

沈潘皱皱眉。仔细打量那人,却看不出什么眉目来。

这人面目寡淡,平常得似市井小民。哪里有什么高手的架势?

“沈兄还是快些来吧。我家主子到消息,二皇子两个时辰前已然偷偷进了这山庄。”那人笑笑。低声入耳。

“不是说辰时进去?”沈潘惊愕道。

“具体情况主子还没打探出来。”那人仍旧慢条斯理。“沈兄还是与我来吧。”

沈潘二话不说,拔腿就跟着那人走。

山庄依山而建,倒是隐秘极了。绿林莽莽,只从外看,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这顺德山庄是禹王承建的。禹王妃出自荆州李家。李家又有人专营建造之术。主子便专门秘密打探了一番。没曾想,还真的有通往山庄的路。”那人边走边小声道。

“这路不止一条。三条路里,上官家派人去往一条,李家一条,两条路只能进去,不能深入。剩下的,通往最隐秘的地方,沈兄弟好自为之。”

“多谢了。”沈潘应一声。神情严峻。抬头望前一看。却看到有人著白衣,长身玉立。站在一棵树下。

“沈兄。”上官清颜温软笑笑。玉颜看着倒是比冬天好上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沈潘心里一阵讶异。

今日的事情蹊跷。他与三叔的谋划,怕还不是全部。

上官清颜出现在这里,定然不是偶然。

“二皇子今日想请君入瓮。就不许我们浑水摸鱼?沈兄请先进去。若是见到了哪家的公子哥儿,可莫要慌张。”上官清颜哂笑着。对沈潘拱了拱手。

“昨日里文渊侯世子与人作赌输了寿熙长公主出嫁时太后赠与的东疆佛珠。今日在这儿交偿。在下是受邀来一睹为快的。”

“佛珠?”沈潘嘴角抽动。心里倒是欣喜几分。知道这是他们的障眼法。只怕看佛珠是假,来混淆视听是真吧。无论如何,来的人越多越好。来的人多,明就越不好下手。他又怎么知道到底哪个是他的大鱼?

“沈兄弟还是快进去吧。虽然我们施了这障眼法。这里边到底是还不熟悉。”上官清颜叹气道。“这山洞通往的一处地方,是暗卫无论如何也查不到的。我们猜有文章。你要多加小心。”

“多谢了。”沈潘点头。衣摆一提。直直而去。

“主子。您不是说,他是靖国公府的世家子?怎么?”看着沈潘矫捷的身影。上官清颜一旁的人拧着眉毛。

“呵呵。怎么会不怕死,亲力亲为,比个莽夫还莽夫?”上官清颜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幽远又深邃。

“因为里边的是甘愿为他舍弃性命的人。也因为他是个热血的汉子。更因为,他是眼里有别人的沈潘。”上官清颜垂下眼眸。了眼里云烟,一瞬间又变回了那清润温文的公子。

“这条路,是最隐秘,直通忘忧阁的是吧?”上官清颜忽然幽幽道。

“是。这顺德山庄,最神秘的地方就该是忘忧阁了。”那人恭敬垂手道。

“可够安全?可够隐秘?二皇子可知道?”上官清颜皱眉。神色一闪。

“那是自然的。”那人惶恐。“家父建造之后,几十载。这等隐秘的事情,也就告诉了您一个。”

“忘忧阁里,到底有什么?”上官清颜聊聊道。“你们如此讳莫如深?”

“这。”那人冷汗直冒。“主子还是莫要问了。”

“罢了罢了。”上官清颜满意点头。“最好任何人都不知道。否则。”上官清颜转而可惜摇摇头。

“走吧。我们从正门走。闹得明鸡犬不宁才好。”上官清颜眯眯眼睛,白润的脸色因为阳光有些灼红。粉面像一朵摇曳端庄的潋滟粉荷。

公子如玉当如此。傅粉何郎,比玉树更临风。

沈潘刚进去,通往那层层树海里。赫然一间屋子在尽头。鼻尖就是淡淡的血腥味。

沈潘心里咯噔一声。一个闪身就隐在草丛里。

草青青,明亮的阳光下,泛着白光。

草地上的人白锦衣,身上红色斑驳。却倔强地往前走。

一滴血,两滴血。滴在草坪上。缀在青草尖出,再轻轻落在土里。

“兄弟?”沈潘吼一声。疯一般跑出去,扶上那人。“我不该,我不该。你与我走。”

“沈潘?”范送恍惚。白惨的脸上,勾起一抹虚弱的笑来。

“来得正好。”范送从怀里掏出个青瓷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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