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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我买摩托车,早点儿说。”

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想躲避买摩托车的事。

“这事和摩托车没关系,我就想稳定下来,这有错吗?”

这是孟时语第一次将自己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你受什么刺激了?我还没毕业呢,结什么婚?”秦思远没好气的说着。

孟时语刚想继续说,就被他挥手打断了。

“行了啊,这么着急把我约出来,就为了这事,你这纯粹是耽误我时间,知道吗?”秦思远说着便站起了身。

“张姨也说咱们是时候结婚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秦思远不耐烦的说着:“问题大了!我不想跟你说这些,走了。”

眼看着秦思远要离开,孟时语只能伸手拉住他,脱口质问道:“那你和李薇薇是怎么回事?”

孟时语的个性就是这样,非常极端,可以一路走到黑,也可以什么都不顾,破罐子破摔。

秦思远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神情稍稍有些恍惚,下意识朝四周望了望,重新坐下,奋力掩饰着:“什么怎么回事,她不是你闺蜜嘛......”

孟时语莫名的感到恶心,哪怕秦思远直接承认他劈腿的事,除了渣之外,还能剩点骨气。

现在他这幅德行,敢做不敢认,反倒让孟时语更加厌恶。

“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你们俩就差点在酒吧门口脱衣服了。”孟时语不留情面的揭穿他。

秦思远听到这,也不再继续装了,还沉浸在刚才孟时语求着跟他结婚的状态里。

翘起二郎腿,一脸讽刺的说着:“你看到了?呵,你不是滴酒不沾,连酒吧门都不进的吗?怎么了,现在想管我?我问问你,你孟时语有什么资格管我?”

孟时语气得涨红了脸,连连点头,指着自己说:“我有什么资格?好,我今天就告诉你!”

伸手指着秦思远身上的衣服,接着细数道:“你身上的衬衫、裤子、鞋子、钱包,都是我买的,我没说错吧?哦对,就连钱包里的钱,也都是我挣得,你说我没资格?”

秦思远梗着脖子冷哼一声,像是在说这些都是孟时语应该的。

“你之前怎么搞,我都可以装看不到,现在什么意思?外面的玩够了,就开始向身边的人下手了,是吗?”

秦思远认为自己根本没错,甚至反驳的骂道:“我tm跟你好了三年多,你哪儿都不让碰,我去找别人,这也是你逼得!”

孟时语没觉得自己保守一些,有什么问题,之前秦思远也提出很多次这方面的需求,都被她正面拒绝了,那时候他不说,现在却拿这个当劈腿的借口。

秦思远越说越带劲,故意说着刺激孟时语的话:“你知道吗?李薇薇在床上发.骚的样子,你这辈子都学不来!”

‘啪’

孟时语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用力给了他一巴掌,秦思远的左脸立刻变得红肿起来。

方才的争吵已经让周围的客人注意到了他们,这一巴掌打下去,整个咖啡店瞬间噤了声,只剩下隐约的音乐声还在不识趣的播放着。

i-stood-for-nothing,

so-i-fell-for-everything,

you-held-me-down,

but-i-got-up......

这歌词真是应景,孟时语站在原地,右手因为太过气愤,不停的发抖,今早刚刚消红了的手掌,再一次的变红,甚至变得越发严重了。

秦思远回过神来,用手背轻碰一下自己肿起来的左脸,咬着牙吼道:“孟时语,咱俩彻底完了!”

其实在孟时语想要揭穿他劈腿的时候,就料到了今天会和他撕破脸。

刚才那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导致孟时语现在感觉头很晕,甚至脚跟都站不稳了。

秦思远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孟时语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抬不起头,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转身看着她,冷笑着说道。

“孟时语,要不是我姑姑当初给我说你多好多好,我压根儿不会看上你。”

说着便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孟时语,说:“你看看你,不穿裙子,不化妆,天天开着个破出租车满城跑,一点儿女人样都没有,我都看恶心了。”

“......差点儿忘了你还有个智.障弟弟!”

孟时语可以忍受他说自己不好,却决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弟弟是智.障,顺手拿起桌上的三层点心盘,直接砸向秦思远,接着又把还冒着热气的花茶整杯泼了过去。

第9章、009他出现了...

秦思远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还是被花茶泼了一脸。

“我弟弟不是!他不是!”孟时语声嘶力竭的吼着,茶杯应声摔落。

周围的人小声的议论着,店长闻声快步走了过来,秦思远的表情略带狰狞,慌忙的落下一句狠话。

“孟时语,你给我等着!”说完抹掉脸上的花茶,转身离开了咖啡店。

在秦思远离开之后,孟时语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扶住额头,她真的好累。

站在一旁的店长招呼来几个看热闹的店员,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打扫干净,接着抽出一张账单,在上面写了几笔才递给孟时语。

“加上摔坏的餐盘和茶杯,一共1038。”

孟时语听到‘1038’,抬起头不敢相信的望着他,赶忙接过账单核对着。

三层至尊下午茶,168元;限量餐盘,480元;水晶浮雕茶杯,390元。

下意识站起身朝窗外望去,怪不得秦思远走得这么急,孟时语再一次感觉到自己之前是瞎了眼。

“算你一千块,现金还是刷卡。”店长背着手站在她面前,生怕她跑掉似的。

孟时语握紧包带,冲动是魔鬼啊,刚才她就应该打完就走,一千块对她来说太多了,这么多年家里欠下的债,孟时语每个月都要挨家挨户去还一点,‘存款’几乎是没有的。

但是盘子杯子都是她摔的,店家索要赔偿并不过分,脑海中快速算了算,银行卡里还有五千多,去掉时杰每个月画画的开支,自己的生活和给张姨的补贴,这个月怕是不能按时还钱了。

“能再便宜一点儿吗?”

店长崩着一张脸,说:“不能。”

孟时语咬着发白的下唇,翻开包,看来这个月真的要勒紧裤腰带了。

咦......钱包呢?孟时语的包本来就不大,平常放的东西也不多,基本上一眼就能望尽,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钱包。

站在一旁的店长见孟时语把包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倒在沙发上,明显是找不到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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