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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送人头的几个大兄弟,“这也行?”

小兵还在四处鼓捣:“江哥,发射是按哪个来着?算了,管他呢。”

他随意从背包里掏出了什么,一下子塞给了这几个等死的敌军,江邪看了半天,不由得抱着枪嗤嗤笑起来,“拜托,小朋友,那是药。”

“药?”小兵迷瞪,语气里头透了点失望,“这么说没法打死啊?”

话还未说完,两个敌军对视一眼,果断互相给对方炸了个手榴弹,硬生生把战友送上了西天。

江邪:……

这到底是什么骚操作?殉情?跑游戏里来体会自杀???

踏上黄泉路之前,这一对殉情的鸳鸯还要一人留一句遗言,语气里头满是兴奋,一点也不见被打死的郁闷,兴奋得像是吃了金坷垃,“辞宝,你最棒了!”

“好厉害呀我家辞宝,一下子就把我打趴下了!!!”

江邪:……

“原来是粉丝,”身旁的人握紧了操作柄,“我就说,怎么打的这么容易呢……”

他的话音还未落,另一波敌军便冲了上来,迅速将他强制架去了安全地带。剩下个角落里的江邪还没反应过来,扛着枪站在原地,正准备换个地方,就被突如其来瞄准的炮弹轰了个血条见底,只剩下薄薄的一点在血条框里晃荡。

对面的敌军大营卸下了高高架起的冲锋炮,换做了锋利的钢刀,一个个笑的温柔极了,隔着那张二维化的脸都能看到屏幕后人满含亲切的表情。

“好厉害呀我家江江,还敢玩游戏,嗯?”

江邪的手果断移向充值按钮。

下一秒,熟悉的弹框猛地跳出,他的账号成功地被再次封号了。

“啊!”江邪一下子仰倒在了木地板上,心内不可抑制地泛起苍凉。身旁的楚辞还探过身来,关切地看他:“顾哥,你没事儿吧?”

江邪摆摆手,“没事儿。”

只是一下子认清了这操蛋的现实而已。

同样是粉丝,同样是面对偶像。楚辞的亲妈粉们基本都是千里迢迢凑上来主动给自家爱豆送人头,送不成就自杀,倒在地上还要乐呵呵发一句“哎呀我家辞宝好棒好棒妈妈爱你!”又或是“我家辞宝简直天资聪颖!什么都会不接受反驳!”简直软到不能更软。

反观他的粉丝。

不仅要五杀他,甚至还有着更伟大的梦想:黑进内网封他号。

这差别,何止云泥?

门外传来几声软绵绵的喵呜,江邪的后背一下子僵硬了。他缓慢地回过头去,随即在门口处看到了一个毛茸茸的毛团子,胖的四条短腿都快看不见了,毛发蓬松又柔软,艰难地迈动着猫步朝他们这边走过来,“这是什么?”

“……”楚辞说,“江哥,你怎么了江哥?你失忆了?这猫不还是你交给我的么,你忘了?”

“不,”江邪仍然紧紧地盯着这只连自己爪子都舔不到的胖猫,“你是喂他吃了金坷垃么?”

这胖的哪儿还有个猫样!

楚辞笑眯眯摸摸猫团子的脖颈,摸的团子一个劲儿往他手掌下凑,磨蹭着要他摸耳朵,“它叫骨骨,骨头的骨。”

“……”江邪说,“小朋友,欺骗猫是不好的。”

楚辞在他身边数完了人头数,才笑眯眯站起来,“江哥,要喝什么吗?奶茶?”

江霸王点点头,瞧着他出房门进了厨房,这才站起身来。这猫太胖了,他看着只觉着对方像是颗滚动的球,心里头那种畏惧感也消失了不少,眼看茶几上有一袋儿猫粮,干脆把猫粮拿过来,远远地指给这颗球看。

“瞧见没?”他敲敲袋子上的食量说明,“小猫吃半个小碗,再大一点儿吃大半碗,再大吃一碗。而你这体型”

他用目光掂量了这毛团子一圈,下了定论,“你是特大号,起码要两碗。”

“江哥!”厨房里远远传来了楚辞无奈的声音,“不许打击它!”

“这怎么能叫打击?”江霸王不乐意了,“这叫帮助他认清现实!实事求是,这是我们做事的基本原则,世上的事物都是客观的……”

楚辞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圈内好友,性格好,演技好,模样也好,浅琥珀色的眼睛里永远像是浸着一汪甜蜜的蜜。他在还未成名时便与江邪结识,说是由江邪带起来的也没什么问题,江邪望着小朋友的背影,扬声问他:“你家那条护食的狼崽子今天不在?”

“不在,”楚辞把两杯奶茶端过来,“他去公司开会了。”

他往奶茶里丢了一颗方糖,瞧见江邪还准备再去摸一颗,立刻阻拦,“不成,童哥跟我说了,你都有蛀牙了!”

江邪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回手,任命地啜饮了一口。

楚辞的厨艺很好,奶茶也是自己调配的,考虑着江邪的口味,奶味儿极浓,却并不令人觉着甜腻,反倒香浓爽口,带着一层蜂蜜独有的薄薄的香气,甜甜的一杯喝下去,连胃也一同暖和了起来。他搅动了两下,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江邪,“江哥,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那积攒着准备放大招的专辑也该出了吧?这催曲的队伍,可都排到我微博里了。”

江邪摸了摸下巴,“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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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

猛地听到这个话题,顾岷怔了怔,随即淡淡一笑,“你也忙了几个月了,等这一周工作完成,回家休息吧。”

方明杰应了声,喜滋滋转动着方向盘,顾岷透过车窗玻璃望向窗外,街头巷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起了一个个的红灯笼,圆鼓鼓的透出饱满的喜气来,这几乎是在海外长大的他从未见过的景色,他静静地看了许久,这才将目光转开了。

不少电影院门前都立着《雁门关》的人形海报,上头的江邪英姿飒爽,正骑在马上高高扬起鞭子。顾岷的车从旁边经过,仍旧能看到有粉丝恋恋不舍地和海报合影,伸手比出一颗甜美的心形。

不知什么时候,这一年就匆匆走到了末尾,如今就剩了个马上要从手里溜走的小尾巴。顾岷的神情变了变,想及刚刚又打来了电话的顾母,只觉得一阵难言的疲乏。

相比江家父母的恩爱,他的父母,更像是从八卦杂志内页撕下来的一个狗血荒唐的笑话。顾母当年也曾是备受追捧的豪门千金,至今骨子里也保持着大家小姐的气派,凡事都不肯将就,却偏偏迷恋上了一个生性便风流浪荡的人。

“你不懂,”在他幼时,顾母曾千百次抚摩着那张照片对他说,“你爸爸他真是一个英俊完美的人啊。”

她的眼里升腾起少女样娇羞的火。

“他抱着我,”她甜蜜地说,“眼睛里头就像是只装了我一个人,心里也像是只有我一个人。”

幼时的顾岷听到了像字。

只是,她曾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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