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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慕辞坐在床上,手里的一份娱乐报握出一片褶皱。他的心是恐慌不安的,但声音平静的近乎漠然。

“辛苦了,宋医生。谢谢你。”他还可以礼貌地道谢,然后,把人请出去。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及时告诉我。”

“好。”

“那我先走了。”

“好。”

房门轻轻合上了,慕辞忽然软了双肩,仰面躺在病床上。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办?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事实证明,蠢作者是个善变的人。最终还是先开了《影后她总想吻我》这部百合文,已经更新。不了解各位小天使的口味,喜欢的请继续支持,不喜欢的咱们下本书再遇。感谢一路相随。

接档新书:《影后她总想吻我》

文案:

影后唐安和是个恋唇狂,

初次见面,就迷上了自家女保镖的两片性感薄唇。

面对她随时随地的两眼放光,还不停咽口水,

程慕耶对此志得意满,心想:这么饥渴?看来征服她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后来的后来……

“她为什么还不喜欢我?”

“她为什么还不向我表白?”

“她为什么还不来吻我?”

“难道是我暗示得还不清楚?”

……

程慕耶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中……

第59章唯相思病难解(捉虫)

人类面对未知的事情最容易产生恐惧。

而恐惧最为伤身,

慕辞这两天身体很不好,半夜多次惊悸而起,这让他心神不宁,神萎靡。一次,晚间洗澡,竟是直接在浴室跌倒了,摔得额头红肿了一大块,膝盖更是磕破了皮,鲜血直流,半天没起来。

他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知躺了多久,只躺到浴室里的水蒸气都散了,地板凉到骨子里,才颤着身体、扶着墙壁起来了。

他没有喊人,拿起花洒冲了身体,穿了件白色浴袍,就直接躺进了被窝里。他也不知道是身冷还是心冷,拥紧了被子,还是瑟瑟发抖。他想起在陆家别墅时男人滚热的胸膛,他每个夜晚,都会亲自伺候他洗澡,虽然是打了趁机揩油的心思,但依然让他心生喜欢。他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也有那么几次的耳鬓厮磨,让他产生过相守一生的想法。他太累了!一直以来,坚持得、伪装得太累了。

“阿铮,阿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微眯着眼,睫毛轻颤,在被窝里呢喃着他的名字。那张本来嫣红的唇渐渐苍白、发干。

慕辞发烧了。

40度的高温让程泽快急疯了。

他命令宋陵给他尽快降温,宋陵见他烧糊涂了,哪敢乱来。他找了个借口出去给朱绪打电话,说明了慕辞的情况,急急问他:“你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朱绪,你可别乱来,这是要坐牢的!”

朱绪听了慕辞发高烧的事,心里开心,见他惊慌,忍不住笑着讽刺:“你怕什么啊?放心,什么事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宋陵听他这话,只觉他不靠谱,威胁道:“你严肃点啊,朱绪,告诉你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不然,我可就把你给抖落出来了。”

这是要决裂了?

朱绪暗骂他的胆小怕事,却又不得不安抚:“放心吧,我压根什么也没给他注射,就是注射一点葡萄糖,补充营养的,让你那样说话,吓唬吓唬他。谁想到他这么不惊吓?”

“真的?”宋陵还有点不信,“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不过你这胆小的样子,也是罕见了!”

“滚你妈的!”

宋陵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他返回卧室,给他采用了物理降温后,又打了点滴。

慕辞的烧渐渐退了,但身体却是越来越不行。他这些天吃得少,人瘦得厉害,本就没几两肉的脸,这下子都能当刀子去割人了。

程泽看得心疼,每、□□、不解带地照顾他,可是,依然见效不大。慕辞越来越虚弱,就像只濒死的猫儿躲在被窝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程信听到他生大病的消息已经赶了回来,见到他潦倒衰败的样子,误以为他是因为险被林湛羞辱才变成这样。他又心疼,又懊悔,坐在他病床前劝他:“慕辞,你也别太较真,有些事看开了为好。”

慕辞勉强挤出一丝脆弱的笑:“程哥,我没事。”他只是突然间无趣了,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无趣了。在他卧病在床的这段时间,他脑海里没有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女儿,竟然一直是他以为的可有可无的陆云铮。

他怎么可以惦记着他呢?在他亲自推开他之后,怎么可以可怜兮兮地去想念着他呢?

这太可笑了!

慕辞笑得比哭还难看,偏又放不下自尊去见他。他想,罢了,何必呢?他是这样病弱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腿一伸就没了,到时候他又要伤心了。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便从这里说分手吧。

慕辞一向是个理智克制的人,他的深情从不外露。在他看来,陆云峥的爱热烈而偏执,总有一天会烧了他自己,却不想,原来最先烧得是他。

世间文字八千个,情之一字最伤人。唯相思病难解。

程泽本来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告诉他陆云铮出事的,在他看来,那个碍眼的家伙死了才好,谁让他下手那么狠,真把林湛另一条腿也给废了。所以,活该被打一枪。

可,那一枪听说射在心脏处,有可能忽然就没了。

程泽到底是念着那是一条人命,便心不甘情不愿地领着周睿安进来了。

说来,慕辞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到周睿安了。

时间并不长,可却又像是隔了半辈子。他坐起来,靠着枕头,细声细气:“他怎么肯放你回来?”

周睿安见他面容憔悴,唇色苍白,明显病色极重,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支吾着问:“少爷,你身体还好吗?”

慕辞没回答,目光直直盯着他衣袖上的血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声音莫名地有股颤意:“阿、阿睿,你衣服上怎么有血迹?发、发生什么了?”

发生了什么?

周睿安到现在脑子都有些懵。他记得,陆云铮说,慕辞生病了,要他过去照顾。他自然是欢喜地同意了,结果,才出了门,就被一辆车撞了。陆云铮满身是血地救他出来,他们还没歇口气,一声枪响,陆云铮就倒下了。

所谓的撞车只是为了把他们逼出车。

那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

行凶者林湛坐在不远处的轮椅上,拿着一把自制的猎、枪,对准了他。

陆云铮中弹了,不,不是子、弹,自制的猎、枪装了火、药,正中胸口。

他可能会死。

他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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