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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来,只不过这次射出来的不会是白色的液,而是……

终于,那两人也仿佛到达了这一次的顶峰,几乎是同一时刻,二人在妄尘体内同时释放了出来。到达顶峰那一瞬间,这一红一白两人同拥着妄尘想,若是撕开这具身体就能得到他的心,那该有多好。

妄尘在感觉到那几乎烫穿自己的热液射在自己身体里时,心和身体相连某个隐秘的开关像是被触动到了一样。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硬起的肉茎在同时激射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柱。

竟是溺了出来。

江余清和潭痕怔愣了一下将浑身无力的妄尘放倒在床上,先后从妄尘被注满爱液的后穴中退出,那浓稠的粘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也被带了出来,却让妄尘感到了有一种失禁般的错觉。

“你们两个……混蛋透了……”妄尘红着眼睛侧卧在床上,口中说着毫无威慑的斥责。

“没办法,谁叫我这个混蛋喜欢妄尘呢?”这一次江余清抢了先机,将妄尘从床上揽进怀里抱起往院后的汤池走。

潭痕飞快的披了件红袍溜着鸟跟上,喜滋滋的说:“是啊,谁叫你这么讨混蛋喜欢呢?”

几乎虚脱的妄尘不愿搭理这没脸没皮的两人,只顾埋头生气。却不料到了那处温暖的汤池里,迎来的又是一轮淫靡的欢爱。

明月高悬,夏意盎然,处处蝉鸣绿荫,却掩不住人间春情满院。

作者有话说:下章开始突入剧情。马上完结了大家快夸我

☆、唏嘘往事

一夜的肆意妄为换来的妄尘几天的横眉冷眼,这是江余清和潭痕对他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料到的结果。经过两天身不离榻的休养,妄尘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很糟,但并不算太糟。至少妄尘没有被他们气的离开临仙城或是摔下什么两不相见的狠话,而是在身体恢复后就立刻打包所有家当回到了城南空置好几天的老庙。

虽然妄尘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江余清和潭痕直到妄尘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出走也不过是想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亦或是说给自己一个接受的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的时间。

妄尘虽然意识到了自己和那两人继续相处下去迟早会出问题,他贪恋着与那二人相处时的甜蜜,所以私心驱使没有拒绝。可妄尘却没料到,自己一时的犹豫不决却让那两人达成了某种自己所不知道的协议,最后竟然稀里糊涂的和那两人发生如此混乱的一个夜晚。

哪怕修界之人从不拘泥于伴侣的性别,可同时与两人……这也是鲜有听闻的事!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江余清想着妄尘刚刚从自己小院里跑出去时那段发红的耳根,忍着笑捡着地上散乱了一地的经书卷轴。自己只是挨几本书的砸,可潭痕就惨了。

潭痕盯着左脸上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坐在屋顶,冷眼看着在拾好了书在院子里摆弄花草的江余清。

“你还不跟上?”江余清拿着花剪修着一朵潭痕叫不上名的花。

潭痕冷哼一声,亮了亮自己左脸清晰的巴掌印:“这两巴掌里绝对有一份是你的。”

“若不是你没有节制,早上又要缠他,他怎会打你?”江余清抬头看了眼屋顶,“明知他缓过劲来就要发火,你还不会讨好,活该被抽。依我看,你这还是被抽得轻了。”

“他那是心疼我才下手轻,你这死狐狸少挑拨离间。”潭痕一撩衣袍站起身,狠狠瞪了江余清一眼便如一只大鸟一样掠出了城主府,是要往哪去,大家心知肚明。

江余清见潭痕最后还是跟上去了,心也放下了一些。那一家人还在临仙城,虽然妄尘如今已经解开了心结消除了心魔,但江余清还是不希望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再跑到妄尘面前去碍眼。

虽说江余清曾和潭痕一样觉得该直接杀了那家人,但后来他又想了想,觉得一死了之实在太过干脆,不如让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继续去承受未来无限的痛苦,以此来偿还过去的罪孽。

想到这,江余清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冷酷的笑容。

江余清打理好了院中的花草后估么了下时辰,然去黑子白的药房里熟练的抓了几味药煎好,一路端去了老城主的卧房。

“少城主,又去给老城主送药啊?”路上遇见的管家见江余清端着往内府走,不禁想起自己那两个一直在外闯荡不着家的儿子,他一脸感慨的说,“唉,我那两个儿子要是有少城主一半的孝顺,我也就值了。”

管家入府虽才六七年,但也是看着江余清从少年模样长成了如今翩翩公子。这几年里老城主因为修为受创性情愈发古怪,动不动就大发雷霆,首当其冲遭殃的都是少城主。可少城主从未有过怨言不说,还为老城主四处求医问药,几年如一日从不怠慢,就算有事无法自己亲手煎药,也会悉心吩咐下人。

江余清笑了笑,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对管家说:“小事而已,说来管家为我府上操劳颇多,也是许久未休息过了吧?不如这样,我许管家三月时间休息休息,期间银钱照付,管家也好与家人多相处。听闻南地泗水城四季如春又临灯节,管家何不带夫人去走走?而且父亲近些日子情况多有好转,这府上的事我大多都能操持。”

那管家一听竟有如此好事,赶忙连连言谢,后也不好再耽搁江余清送药,极有眼色的离开了。

江余清端着手中凉了许久的药往老城主的屋子继续走,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淡。当他推开门走进老城主的卧房时,江余清脸上只剩下一片平冷和恨意。

“父亲,该用药了。今日这药,父亲可得如往常一样好好用过,否则孩儿可无法保证父亲是否能挺过那蚀骨剜心之痛。”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城主卧房此时如夜晚一般黑暗,门窗内侧挂着厚厚的帐子,愣是将屋外的光全部挡开。

而里间宽大的床榻上,正半躺半卧这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见江余清进来时,就像看到什么恶鬼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名老者正是前几月妄尘初入临仙城来拜访时,见过的那个刻薄的老城主。只是比起当初的会客厅那一面,此时的老城主显然更加干瘦,莫说气色不佳,怕是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看得出他时日无多。

那老者艰难的仰着脖子看着走近的江余清,眼中满是惧恨的盯着他手中那碗泛着酸苦的药汁。

江余清看着躺在床上无法动作的老城主,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动作轻柔的将这个被自己称为父亲的老人扶起来靠在软枕上,端着手中的药碗掰开了老者的嘴将碗里的药物如数灌了下去。

“不知父亲当初欲将我调教成炉鼎时,可有想过自己今日会有如此下场?”江余清放下药碗,又将老者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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