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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邪着眼喝下,末了还故意舔舐舌头,温润的气质配着暧昧的神情,逼得万影澈没来由逃避视线。

莫辰楠感应着手下隔着衣裤软适的触感,心情,实在不错,答:“你虽敛了呼吸,我又借由热茶加了份气息,况且阁内香气四溢,茶中也让添加了些香料。”

还能如此!万影澈又学到了新鲜的事儿,丢开尴尬,侃侃而谈:“不过,这香味与囊中一般好闻。”指了指自己的香囊。

莫辰楠:“皆属偏方,江湖多用。”

万影澈:“嗯。中途,有嗅到另一股香味。”

莫辰楠揶揄:“哦?难道华蓥属狗的不成,我身上的味儿也能闻到?!”尾音升调。

万影澈哪里有莫辰楠厚脸皮、随时调情的能耐,没听出反话,真凑近闻着莫辰楠的衣服。

莫辰楠爆出笑声:“难得糊涂啊!哈哈哈哈哈!”

“…………”万影澈手刀落在莫辰楠的鼻梁上,力道不重,单纯发泄不爽的小动作。

腿揉好了,莫辰楠又用手指梳理万影澈披在身后的头发,最后停在束发的丝带上,过会儿,掏出袖里的一把金钗,说:“这个,很配你。”

万影澈嫌弃:“又是女儿家的物件。我很好奇你的袖子里还有些什么。”语毕,抓起莫辰楠的衣袖,翻看层层的绸缎,却无果。“怎么到我手中,什么宝贝也没了?”

莫辰楠故作神秘:“还不是时候。”

万影澈无视:“嘁!”

莫辰楠轻咳,换话题:“你也听到了,其中一人,便是与你有婚约的明王爷,见你一副聚会神,还听过独烈国不成?”

不拖泥带水、左右逢话,说出一半事实、一半再踩着点儿明知故问,莫辰楠明地令万影澈措手不及。

索性万影澈没有看着莫辰楠,反而悲凉地说:“做了七年的傻子,再不多学点儿,还如何立足。我毕竟是男子。你若是稀奇我的功夫,等来日,我带你见一人。也是他将我治好、教我功夫。我只讲于你一人,我信你。”

莫辰楠瞵目万影澈哀自怜伤的瞳仁,回握他的手,“好!”

没有感性、没有顾盼,不乱阵脚的万影澈算得上莫辰楠心理战术上的对手。

万影澈点头,说:“还有一事需讲,回华府前,我想向你换走青黎。”

莫辰楠不明白,他身边的影卫,除了青乌与梅桡宫四大护法,就属青黎最厉害,万影澈功夫不浅不深,根基是稳,实战还缺乏,如此,青黎保护他绰绰有余,问:“青黎认你为主子,还是不喜?”

万影澈:“自然,你这么想,却不能左右她的想法。她始终以你为中心。我虽与你交好,但任是不习惯被青黎盯着,再事无巨细地禀报于你。”

被退回去的青黎,即便到了莫辰楠身边,也不了责罚。

“交好”二字已经取悦了莫辰楠,应下万影澈的话,将袖兜里一把致琉璃所嵌的匕首放到对方掌心,说:“匕首放在房梁上,若是青黎将此物送至你手中,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反之,我就换掉她。”

万影澈不是狠心人,青黎就是对莫辰楠大忠心,要据为己用,还是得莫辰楠亲自出招。

万影澈将视线从莫辰楠的袖子上转到他宠溺的面上,不好意思地“嗯”了声。

万影澈还不明白梅桡宫的规矩,所有踏入江湖梅桡宫内的弟子,都会取出身上一件贵重之物交付宫主手中,东西千奇百怪,贵重的是物件的意义物拟人,一旦宫主对该物施行任何手段,面对各个弟子的下场绝无偏差。

代表青黎的匕首,辗转万影澈之手,证明了莫辰楠对青黎的任命与放弃,青黎若是不愿终身追随万影澈,梅桡宫断然不再留!

☆、变化

多年后的万影澈依旧还能回味起青黎将房梁上的匕首重新交给自己时的决绝、果敢和遗憾青黎很听话,很听莫辰楠的话,青黎爱慕莫辰楠,而后者却爱着一个已经死掉的傻子。一直到青黎为了保护万影澈死去,他清楚记得青黎的遗言,她说:“你万万不能受一点伤,否则主子会不安!”死的时候,都忘不了自己真正一辈子认定的主子是莫辰楠。万影澈是惊愕的。只可惜,莫辰楠爱的,不过华蓥傻儿。

后话藉此。

万影澈与莫辰楠离开缅升楼的三层,途径之前三人的屋子,万影澈仿佛闻到那抹异香愈发浓烈,实则转瞬即逝,反观莫辰楠的面目,没有任何涟漪,几乎让万影澈称之为错觉。

万影澈换回在华府该穿的女子的裳裙,在院子里坐得困乏,下午云层才漏了些光出来,有些闷热,也不知道明日是否下雨。嘱托青黎出门办事,院子里除了几个丫鬟,空旷出其。

走前向莫辰楠一事相求,看着树梢攀爬在地面的影子长度,耳边愈发清晰的吵闹的声音,万影澈便知好玩的来了。

女人的心思果然难猜,要不怎么万影澈又看见华菱和华月胭肩并着肩来找茬?

莫辰楠办事效率高,按照约定,送来七大箱子的宝贝,红红艳艳的箱子半人高,要多扎眼有多扎眼,一路送到华府门口,又是镖局接送,又是大张旗鼓,阵势和给华府送聘礼没什么两样,万影澈要的,就是明日传遍大街小巷的八卦,真不知,又能传成什么样。

华菱和华月胭看镖局的人纷纷抬着箱子往华蓥的院子去,也有的三五成群抬一盏。

华菱喝止:“都放下,谁允许你们擅闯府邸?!管家!”

管家老伯弯着腰解释:“四小姐,是贵人的吩咐诶,小的不敢怠慢啊。”

镖局的头儿帮声:“是亲自让三小姐拆封,您这样阻拦,我们也不好做啊。”

华菱:“谁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不就是个商贾,瞧你们怕成什么样!我那三姐是个傻子,若让歹人存了心,哪天死了也不知道!”

话是关心的话,可出言妄自,咒声不断。

华府三小姐是个傻子,那头儿接到货的时候,不是个商贾来的,而是个江湖女儿家,什么也没多说,气势却十足,搁了银票让锣鼓喧天送到华府,就在同城,生意不做白不做,但转念一想,华菱说的却是不无道理。

华菱让下人们事先拆了箱盖,七个大箱子里,不是晃人眼球的金银珠宝,就是质地上乘的罗裳绸缎,还有一箱是缅升楼的贡酒。

四周都是抽气声,别说是下人们,连华菱都没有一次性见过满箱的宝贝。

那头儿拍着脑门儿,憨笑:“这三小姐还真有福气!俺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华菱轻笑:“贡酒也拿给傻子喝,不过无知商贾!哼,抬进去吧。”前一句话不过呢喃细语。

箱子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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