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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仔细打量我一翻,有些泄气地摇摇头,“姿色确实差了点!”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这是李翔宇早就准备好了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去年的圣诞节。他说这个值十几万,让我一定要妥善保管。”

“去年圣诞节就给你了,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他说要考虑很多事情,所以让我先缓一缓,先寄存在我那。大前天,也就是正月初三,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让我把信给你,可是我在老家,没有办法送到。”

对着阳光,透着信封看了眼,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轻轻地捏了两下,里面的东西很柔软,也很轻薄。我猜想,里面除了纸质类物品,根本就没有别的。会是什么东西呢,居然能值十万?难不成是支票?那也太搞笑了,李翔宇怎么可能给我开支票!

小心地撕开信封,里面除了一封信和一张借据外,空无一物。

洛琪说得没有错,这封信确实值十多万,因为那张借据就是当年李翔宇爸爸写下的那张借据,金额共计114328元。只是,这张借据难道不是应该在爸爸的手里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李翔宇的手里呢?

小心地把借据塞回信封,拿起信纸,我细细看来。这封信共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我当年写给李翔宇的分手信,他照着我的原邮件誊写了一遍,第二部分才是他写的回信,信是这样写的:“到你的来信,我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回复何言,故此一直搁浅。光阴荏苒,转瞬沧海,怕你懿言已忘,故附原稿,以下为我之回信:“我此生最爱的鸿:

诚如你所言,这一生,我爱过你!那个在篮球场上英姿勃发的你,我爱过;那捧着吉它,在落叶中沉醉歌唱的你,我爱过;那替我挡了一巴掌而被打折了鼻翼的你,我爱过;那个与我深情一跪,送走母亲的你,我爱过;那个没有方向感,送份社刊也会迷路的你,我爱过;那个爬山怕鬼的你,我爱过……我生命中出现过无数个张鸿,我一一爱过,不曾有过丝毫后悔!

我从没想过要把你变成前任,纵使和梁燕有过婚约,纵使在母亲面前许下过诺言,纵使家人百般阻挠!我可以背弃他们,唯独不想背弃于你,因为你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笨蛋,笨到了心中没有自己,除了我。这样爱我的你,我怎么能够背弃?

别问我之前那么长时间去做什么了,一个人的生活不会只有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即使不是我想做的也得做,因为我是大人。如果因为这一点而被你误解,我再三向你道歉。

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坚强,我也脆弱着我的脆弱。如果你能给我一点勇气,我想,我可以奋不顾身,义往无前。在我举行婚礼前,请来找我吧,告诉我你想和我在一起,哪怕逃到天涯海角!只要你这样对我说,我就有勇气背负一切的背叛!

等你!

永远爱你的,翔宇

2008-12-25”

“原来他想逃婚,跟我一起私奔的!”我苦涩地笑了,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考虑了又考虑,权衡了又权衡,终于狠下心想跟我私奔,却没想到音信阻隔,误了佳期。

洛琪接过信,看了一遍,脸色大骇,悔恨不已:“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应该早点送过来的。他那日给我打电话,我和他过说我在老家。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哪怕我把信拆了,给你打个电话,那也好呀,总不至于误了你们的大事。”

我摇了摇头:“这是天意!李翔宇和他妈一样迷信,他信宿命,所以他才这样安排。原本就是他给我一个电话的事,可是他偏偏想看看天意。只有天意允了,他才会卸下思想包袱,才不会觉得愧对他九泉之下的母亲。看到这信,我好像能够释怀了,我要去乡下一趟,看看他和梁燕!”

正月初九,我连打了十几个电话给李翔宇,却没有人接电话。这时,我才后悔当初没有要童童的电话。

正月初十,我们一家驱车前往湖南,准备拜访李家。可是到了乡下后,李家的大门却紧紧地闭着。门上、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刘磊父子并没有回家,于是只好去问附近的村民。村民都说李翔宇大婚那天,新郎和新娘根本就没有回组里,据说两人结了婚后就直接去度蜜月了,一直未返。这李父因为要给两个孩子挣学,也早早关了门,去深圳打工了。

既然来了,父亲决定去拜祭一下李翔宇的妈妈。爸爸用钱在村民家里换了些香和纸钱后,来到竹林之内。我焚香烧纸,祭拜着那个即使在地底下却依然能掌控儿子人生的女人我的另一个妈妈我最爱的男人的母亲!

祭拜完李翔宇的妈妈,我们便驱车回了县城,这时日已偏西,我们只好找个宾馆住下。

童童家我去过两次,自然知道怎么走。看来要打听出李翔宇的消息,只能先找到童童。

可是到了童童家,童童的爸爸却把我拒之门外,一副十分厌恶的样子。

无奈,我只好折了回来,准备打道回府。

“阿鸿哥!”我才走远,后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身一望,居然是李寰宇。

李寰宇追了上来,腼腆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可是,怎么来得这么晚?”

是呀,来得太晚了,确实太晚了!

“生病了,一直在住院。”

“严重吗?”李寰宇急了。

我把手表往后挪了挪,露出那块刀疤:“这里!从年三十就开始住院了,一直住到初八。”

李寰宇疼惜地抚摸着刀疤:“应该很疼吧!干嘛这么想不开呢。”他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我和李寰宇找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里,找了条长凳坐下,问道:“刚去过你家了,家里没有人。你哥和梁燕呢?”

“结婚当天,他们两个都逃了,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我以为哥哥去找你了,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姨爹以为你拐走了哥哥,所以才不让你进门的。不过我知道,哥哥一定是去给我赚学了。妈妈过后,哥哥就一直在没日没夜的兼职,赚我们俩的学。结婚的前一天,哥哥跟我说他要去打工,不再上学了。其实我现在也有打工,学都赚得差不多了。哥哥可能是害怕再看到你,才不想去上学的。结婚前半个月,哥哥天天哭,天天哭!我在旁边,光看着就觉得难过!”他眼泪涔涔,却不曾发出一点哭声。

“爸爸有强迫他?不让他出门?”

“没有?如果只是人被锁住,那倒好办,逃出来就行,他被锁住的是心。妈妈临死前做过什么,你也看到了。他被那个锁住了。”

是呀,他的心被“锁”住了,都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如今,李翔宇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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