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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两单,可惜那两个高中生长得都不怎么样,还是你帅气!我刚洗过澡了,干净得很。你是我今天的第一单,就不用再洗了吧?我今儿打算只做你这一单了,不走了。”听这意思,她是对李翔宇有意思喽。感情不是李翔宇叫鸡了,反倒是李翔宇被占了便宜。

“等等!”李翔宇坐起来,从床的另一侧起身,“我真的没有叫,也不需要这种服务。钱,你也不用你退了,你看,你今天就走了吧!”

“这怎么行,我们做生意很讲诚信的。姐很干净,你放心。就当练技术呗,以后谈了女朋友,也能轻车熟路。”这女的已经脱了大件,正欲脱小件。李翔宇羞得忙转过身去。

平时能说会道的李翔宇,此刻倒有些木讷了,半晌却来了句:“你快穿好衣服,不然我……我喊‘非礼’了。”

不仅是那女郎,连我都被李翔宇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时只好从浴室走出来。那女的见有人走出来,并未惊慌失色,感觉像是见过大风大浪之辈。

“怎么会有两个人?”那女人见了我,不躲反迎了上来,打量了一阵,“这个长得也还不错哟!我就说我开五百,他怎么也同意了,原来是藏着两个人呀。两个人,五百块,我有点亏了。不过看在你们都长得帅的份上,姐今儿就做了这亏本生意吧。”

好在我没有戴眼镜,不然眼镜肯定要跌下来。她这口味好重,好open呀!

“弟呀,你不是说你们这尽是美女吗?怎么都是这等货色?”我无奈地摇摇头,“本来想打点野味,没想到反惹了一身膻。美女,你可以走了!凭空赚了五百块,你应该觉得庆幸才对。快穿了衣服走人吧!”拾起她的衣服,丢给她。

她有些悻悻地走了,许是垂涎李翔宇的美色吧。

那女人一走后,李翔宇马上关了门,打了反锁,似是心有余悸。

“公子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引无数少女投怀送抱,芳心暗许,真不愧‘少女杀手’呀!此等良技,张某佩服之至,不知公子能否垂怜,授之一二?”我故意取笑于他。这两日,他忧心忡忡,食之无味,寝不成眠,正好借此调剂调剂。

他一把勾过我的脖子,把我压在床上:“贱婢,今日就由你来侍寝吧。”

两人打闹一阵,熄灯就寝。许是困倦,李翔宇居然酣然入眠,鼾声不绝于耳。二更时分,我也终于熬不住,混混沌沌地睡去。

睡梦中,我看见一片迷雾。那迷雾如同火箭升空时腾起的蘑菇云,向四周弥漫开去。除了黑,还是黑,看不见一切。我在迷雾中跑呀跑,跑呀跑,跌倒了又爬起来,爬起来又跌倒。踩着的不知是石头还是水泥,触碰到的不知是荆棘还是铁丝,我只觉得伤口隐隐作痛,血液如泉水潺潺,无从止息。

烟雾的尽头,一轮红日冉冉而升,红日之下,烟雾渐渐散去,晨露消弭。我看见一片竹林,葱绿的竹子随风摇曳,沙沙作响。竹林之中,一个少女着一袭白衣,绑着白色发带,抡着锄头,挖着春笋。她唱着两情相悦的情歌,好似等着情郎来相会。

我一步一步靠近,她却总是缥缈不定,一会儿忽东,一会儿忽西,好似学了凌婆微步的神仙姐姐。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她,跌跌撞撞地追着她,直追到一座墓前,她突然消失了。墓是由黄土堆积而成,不似我们广东广西以砖石围边。那墓有一米来高,周围堆着层层叠叠的白布。坟前插着三支香烛,却并无墓碑。

恍惚间,那女的坐在坟头,背对着我,那白色发带随风飘呀飘。

她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走的时候就走,该抱的时候就抱。孩子呀,我们缘浅哪。”说罢,隐隐而去,不复出现。

我骤然醒来,坐了起来。那梦是那么真切,那坟是那么熟悉。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究竟是哪里的记忆呢?我仔细回想,一切豁然开朗。那竹林不就是李翔宇家附近的那片竹林么,那座坟不就是刘磊母亲的坟么?

只是,我和刘磊素来没有什么交往,干嘛托梦于我呢?

李翔宇的呼吸有些沉重,我侧目一望,只见他额头上尽是汗水。显然,他也正做着噩梦。我为他拭去汗水,小心地抚摸着他微微蹙起的眉,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第六十四章 肝癌晚期

李翔宇从梦中惊醒,抱着我嘤嘤啜泣,我知道他一定是做噩梦了。刚他那满头的大汗就是最好的证明。他紧紧地搂着我,哽咽着:“我的感觉很不好!刚梦到妈妈,她被车撞了,可是她居然还朝我笑。你知道么,她满脸是血,居然还朝我笑?”

“梦是反的,梦死得生!翔宇,没事的妈妈一定会没事的!”我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曾几何时,每当我做噩梦的时候,我妈也这样安慰着我。只是此去经年,物是人非,情安在?

两人聊了一阵,觉得有点头疼,又抱着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两人忙吃了早餐,准备再去医院。姨爹却来电话了,问我们在哪,说是要给我们买车票。李翔宇仍想见母亲一面,我们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说已买了票,不信就让他发车时来送。他闻言,只好作罢。

回羊城的车一般在下午发班,经过一宿,凌晨三四点到达。故此,我们还有些时间。

李翔宇直奔医院,去找了医生。他既然已经知道母亲住哪号房,问起来也便简单,只是那主治医师好像受了父亲的委托,怎么也不肯向李翔宇告之实情,只让他去问自己的父亲。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李翔宇好似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怔怔地靠着墙壁,半晌无语。

“阿鸿,我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

“没事,可能是那医生不相应你是你妈的儿子,毕竟他都没在病房中见过你一次。医生有责任替患者保密的。”

“不行,我一定要见我妈一面!”他有些冲动,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可行至病房门口,他好似中了符咒,受了拘禁般,一动不动。

“翔宇!”这时,他妈已经看见我们了,努力支撑着坐起来。

李翔宇怯怯地进了病房,我却有些左右为难,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出。正进退维谷间,一个护士过来了,将我一带,我整个人便倒进了病房。好在那护士扶了我一把,不然肯定得摔个大跟头。

病房里还有另一个病人以及家属,我想,碍于这些人的面子,她不至于在这里突然发飙,于是便了鼓勇气,吊着胆,走了过去,低低地叫了声“婶婶”。

“哎,”她应了声,并未发怒,“你是阿鸿吧,你也来了?人生在世,难道一两知己。能想着对方家人的,那肯定是很好的朋友。我家翔宇呀,平时比较呆板,不怎么带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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