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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都没拿,冲进了雨中,可怎么劝她,她也不肯回教室……”

他陷入了长长地沉默,许久才说:“那晚,她托人带了一封信给我,信上只有一句话: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被祝福。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听同学说,她转学了!有人说是她自己要求转的,有人说是她爸爸逼着她转的。反正,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高三那一年,我都是在那样的阴影中度过,成绩一落千丈。高考没考好,又不想复读,所以只能到这样的学校来读大学!”

昏黄的路灯将人影拉得那么长,显得那么寂寥。我想,在另一个城市,应该有一个女孩也像他一样对这段感情念念不忘吧。是否也正和她爱的人这样深情款款地回忆着那段看似美好的初恋。

我想对这个女孩说一声,谢谢你爱过他,谢谢你给过他温暖,也谢谢你给过他伤害。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想,我今生定然无缘与他相见我是绝对没有实力考上南开的,这,我有自知之明。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被祝福……”他喃喃自语。

“是的,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被祝福,但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翔宇,我不会像那个女孩一样逃离,我一定会勇敢面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有勇气面对……”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对我没信心!”他打断了我的话。“你都勇敢地出柜了,可是,我却连想都不敢想。”

是呀,出柜是一件艰难的事,倘若不自私一点,很多人都没有勇气出柜。不是害怕面对社会的压力,只是害怕亲人受伤而已。翔宇是如此善良的一个人,他怎能不担心他的家人?

我想,他那日之所以为梁燕撑伞,只是因为触景生情吧?这样善良的他,是不会有勇气出柜的!

“没事!”我转过身来,从后面拥住他,“不是有这么一句广告词么: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翔宇,开心点,就让我们活在当下吧!”

他轻轻地挣扎出我的怀抱:“刘磊快到站了,走,我们去接他!”

当刘磊站在我们面前时,我发现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憔悴不已。李翔宇心疼地拥住他,拍拍他的肩膀,泪花点点:“好样的,挺过来了!人生哪有迈不过来的坎!”

刘磊似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抱着李翔宇哭起来,哭罢,突然痛骂起来:“翔宇,你说钱是什么?钱呀,就他ma的是个王八蛋!以前总觉得只要招商引资就能致富,现在好了,水磨石厂搬进来了,不锈钢厂搬进来了,垃圾焚烧厂建起来了……可是环境却差了!环保局的几年前就到咱那做过地质检测,那水里面的有害重金属严重超标,不能饮用!说是整改,治理,都过去好几年了,水质依然没有得到改善。我觉得我妈这病,肯定跟这水有关。所以,我叫我爸来广州打工!这祸患,咱惹不起,还躲不起?翔宇,你也把叔叔婶婶接过来吧,总待在家里,我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

是呀!人们总是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的,可恶报却来得很迟!虽然迟,但总会来的!

第二十章 当局者迷

你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人是谁吗?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有句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自己的人生中,我们永远是当局者!

对于“杨姐是陆子梅母亲”的这一真相,我颇有微言,为梁燕愤愤不平,好几次都想直接告诉梁燕,可李翔宇却颇不赞同。他觉得,如今梁燕和陆子梅正姐妹情深,定然是让友情蒙蔽了双眼,听不进任何忠告。细细思量,我觉得倒也是这么一回事,遂就此作罢。

可是那日,梁燕居然满面春风地来到我跟前,笑嘻嘻地说:“张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杨姐答应继续赞助我们出杂志了!我打了那么多次电话,杨姐都借故推脱,可是陆姐一通电话,居然就搞定了。这陆姐可真够厉害呀!陆姐这人真没得说,为人豪爽,做事利落、霸气!我起初还怕她不肯帮我,没想到她居然主动为我做说客!改天我真得好好请她吃顿饭……”

这个可悲的女人,自己被别人卖了,居然还乐呵乐呵地帮别人数着钱!

“人家那是亲妈,当然搞得定!”我一肚子火,却也不好发作,只好自顾自地低声喃喃。

“你说什么?”她听得不甚清楚。

“我说,杨姐是梁燕的妈,人家那是合起伙来玩你呢,你还感恩戴德,你傻不傻呀!”见她再三追问,我终于发火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出了真相。

“你神经有问题呀!她妈我见过!都三年了,你还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事也放不开?你的胸怀哪去了!张鸿,还记得李翔宇说过的话么?他说大学就是用来认识未来几十年里最重要的朋友的,学会分辨哪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放手,哪些人一辈子也不会交往。陆姐,我觉得她是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放手的人。在我心里,她和你、和李翔宇同等重要,我不许你诬蔑她!”话完,她有些失落地离开了。

真是一个不会识人的傻丫头!陆子梅怎么可能是她一辈子也不该放手的人,应该是一辈子也不交往的人才对!

我有些心烦意燥,背着吉他去了古枫树下。枫叶红艳艳,如丹似火。枫叶落了,铺满一地,一层裹着一层,用它柔软的身子裹着这一季的绚烂。秋风乍起,摇落一季华美,摇成一篇诗,醉成一壶酒,品成一杯茶。

张兰踏叶而来,与我比邻而坐。她望着蓝天白云,又瞅瞅我抑郁的脸,抚一弦我的吉它,发出清脆的声响:“怎么,这是寂寞了么!这么多愁善感!”

我微微一笑,抚琴弹唱,清音悦耳,和着叶语,伴着风鸣。那一刻,我觉得心也渐渐澄静下来。

晚上,送李翔宇去打工时,我和他提及此事,他居然忍俊不禁:“傻瓜,早就和你说过她听不进了,还不死心!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呀!”

“我只是一时嘴贱,没管住自己的嘴罢了!可是,翔宇,如果朋友误入歧途,而我们却不提醒,那还是朋友吗?”靠窗而坐,望着街上渐起的灯光,我心摇曳。

“按理来说,朋友误入歧途,那自然是要帮的,但是也要讲求方法。像你那样莽撞,帮了也等于没帮。好困,我靠着你睡会儿!到了,你记得叫醒我,千万别再像上次那样坐到终点站了!”他说着打了个哈欠,靠着我的肩膀睡了起来。

车内的人渐多,他伏在我的肩头,但人们并没有人因为两个男人相互依偎而给予我们多少关注。他呼出的热气在我耳畔萦绕,耳际就好似有一只虫子在爬,痒痒的,这“痒“沿着脖子一直往下,直爬到心头。

看着他性感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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