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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片刻,揉揉太阳穴,皱眉道:“不太记得了。我头部受过伤,记性不太好……”

“老头你呢?”

被询问的老人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结满硬块,他使劲揉揉眼睛,双手不停发颤,哑声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那那些纸都去哪里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做不了。我都要死了。”

警员蹙起眉峰,一时也判断不出眼前两人到底是否有嫌疑。老人看起来太无辜了,中年男人也有病史摆在那里,因头部受伤而患有健忘症。一群人折腾半小时没有任何结果,无奈之下,警方只好安排撤警,等找到新线索再来。与此同时,案发现场传来新线索:有专业人士去看过,凶手明显在搞一种被禁已久的东南邪术,相传能够复活人,复活人啊。

中年男人家庭完美。而老人则由于五年前失去爱子过度悲伤,伤了身体。如果能够复活他儿子,哪怕是犯罪,他也会争着去做。这一线索的发现,让警方把嫌疑放到老人身上。、可老人身体不太好,不可能一人完成这场凶手案。警方得出的结论如林洵言根据相册得出的一样凶手背后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在帮助。

但现在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秘密组织的线索。

“真烦人。”林洵言离开警局时已经是半夜十点,他第一时间赶去附近餐厅吃晚饭,用完晚餐后,时间接近零点。

[目标又要来找我了!兴奋!]

[不要违背人设啊宿主,不能见到目标就扑上去。]

[……]

漫无目的的林洵言漫步在凌晨冷清的街道上。阵阵冷风朝他袭来,冰冷的温度刺得他浑身随之一颤,寒意漫上后背。随即他听到一阵熟悉的少年音:“青青,青青……我又想起你了,嘻嘻嘻。”

是鬼……有鬼! 黑发青年想起昨夜的噩梦,瞬间犹如触电般推开背后的恶鬼,他像疯了似的迈起长腿就逃跑。

街道永远跑不到尽头,被鬼吓到崩溃的他只能躲进附近巷子,慌乱之下,他逃进巷子里唯一有亮光的一家大型酒吧,酒吧里人声鼎沸,是藏身最好的地方。同时他也没注意到,松木质大门旁边的招牌;【gay夜/总/会】“呼……”黑发青年蹲在酒吧角落,胡乱攥着头发。他……他实在是怕了他。他不相信鬼,却被一个鬼给欺压在身下,给……

五色灯光被徐徐上升的烟气晕染得格外朦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人的酒味,其中裹着不少从某些人口袋里散发出来的诡异药味。

s市所属的华国是全世界最开放的国家,对同性恋mb这一产业也是视而不见。

黑发青年完全没想到,他刚逃出虎穴,转脚又迈入狼口。

他只想找一个足以藏身的地方,他草草扫视周围,很快确认这是一家夜总会,既然是夜总会,肯定有房间开。林洵言狼狈地挤到柜台前道:“开房间。”

“先生您独自一人吗?”坐班的男人狠狠打量一番林洵言,“这里只有情侣房间。您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里是gay夜总会。”

“……”林洵言一愣:“没事,赶紧开房间就是了,情侣房间也没事。”

“好的。情侣房间会另外赠送一箱新的情侣玩具,我会派人送上去。”男人哑声道:“你去房间的时候要小心,过道有很多1号mb在揽客,你……”没等他话说完,急于躲避贺越书的林洵言早早赶往新开好的房间。

通往房间的过道只点着几盏昏黄的灯光。林洵言看不清旁边有谁,慌乱中,他的后领突然被一双有温度的大手给扯住,林洵言气急败坏,转头道:“谁?!”

眼前的男人身形一怔,似乎被林洵言的反应给吓到,他皱眉道:“需要服务吗……”同时他不忘扫视一番林洵言的全身。

他吞吞口水,一把揽过林洵言的腰,另一只手顺势去解对方半解半束的领口,“你的话……嗯,今晚小哥服务你。”

林洵言重重拍开他的手,挣扎的同时,领口连带着衬衫都被他扯烂。黑发青年心脏狂跳,没有衣物被扯的阻碍,他快步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有人打电话。

疲力尽的林洵言回到新开的房间,放软全身就是往铺着恶俗花瓣的大床上躺。半晌过后,他才掏出震动的手机,是重案组的组员,他接通道:“什么事?”

“谢法医。我们推测出一点关于‘秘密组织’的事。”

林洵言皱皱眉,他抱着靠垫往床背一靠,不料触动藏在床头的按钮,四条长长粗粗的黑色束缚绳骤然垂落。

林洵言:“……”

“秘密组织的存在原因可能有两点,一,钱办事。组织头头以‘只要给钱,就能帮你复活某人’为由,取那些神志不清的老人、迷信者的钱财,搞东南邪术来复活他人。恰好组织头头也是迷信者,于是就来真的……

二,秘密组织可能是一些急于复活某人的迷信人群的集中地,他们互相帮助,一起杀人,希望凭借东南邪术,来完成自己的愿望。要知道,那种东南邪术的材料中有人皮、人心、人骨……而且是需要大量。”

疲倦不堪的林洵言眯起双眼,随手关了灯,在黑暗中轻声问道:“但我们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一种……”

“咳咳……我们刚刚去调查了老人的银行取款存款记录。发现他在一个月前,曾一次性提十万块。”

“是第一种?组织是钱办事的?”

“谢法医。之后我们去交通部,调出监控,看了老人取完款后去了哪里。老人……哪里都没去,拿着钱就回家。之后,他也没出门过。这是问题所在。既然他没出门,那他怎么给钱呢?而且我们无法判断进入他家的人中是否有组织里的人。”

林洵言沉默。身下柔软的床垫令人昏昏欲睡,沾有香味的被单掩住冷气,温暖极致。口唇有点干燥的他随手拿起放置在旁边的未开封饮料,扭开猛口一灌。这饮料林洵言从没喝过,甜丝丝、夹着点酸意,惹得舌尖很麻、甜。饮料意外的好喝,他一口气喝完一整瓶。

“谢法医?”

“嗯?”林洵言抹抹嘴角的液体,像想起什么,思索道:“老人不是患风湿和关节病吗?连走路都很困难,唔,打扫房间的话,很少打扫吧。特别是拖地、扫地这些需要弯腰的动作。”

“为什么说这个?”

“有种石灰粉黏在地面就特别难清理。你去看看他家里有没有残留石灰粉。因为……我在案发现场发现过石灰粉,八成是凶手鞋底留下的。如果他家有石灰粉,就代表着凶手来过他家,他的确在家里与凶杀案组织头头做过交易。”

“谢,谢法医真厉害……我们明天就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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