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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你就过来骂我几句蒋丞你他妈是个傻逼什么的,或者跟我打一架,我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对吧……”

顾飞没说话,往前吻住了他。

蒋丞顿了顿,顾飞的舌尖从他齿音扫过,他才回过神来,猛地搂紧了顾飞,跟他纠缠在一起。

跟有仇似的,仇家见面,分外眼红,舌尖一决高下,齿光舌影的,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个输赢。

蒋丞就觉得自己特别特别饥渴似的,就想要把顾飞揉成团,狠狠搂进怀里,或者在他身上一口一口咬,每一口都得见着牙印的那种。

估计顾飞也有这个想法,把他推到墙边之后从耳垂啃到了肩上,蒋丞最后实在没忍住,抢在顾飞之前过去对着他胳膊咬了一口。

“你就是狗!”顾飞捏着他腮帮子,“松嘴!”

蒋丞松了嘴,往墙上一靠,仰着头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俩人回到客厅的时候,顾淼已经又画完了一张兔子,正拿了本图画书认真地看着。

蒋丞实在想不通顾淼这样的孩子的行为,图画书上那么多图,兔子,狗,鸡,鸟,小猫,小猪,她明明看得很愉快,却只画兔子。

“换件衣服吧。”顾飞拿了件自己的t恤递给蒋丞。

蒋丞进了卧室,把衣服换上了:“你要去拍照吗?你相机是不是让易静拿着了?”

“嗯,她会拿到店里,”顾飞说,“今天不拍了,这会儿光线不好了。”

“平时看你也不理她,怎么感觉还挺熟的?”蒋丞问。

“毕竟是班长,”顾飞看了他一眼,“以前老徐安排她给我补课。”

一说到老徐,蒋丞忍不住啧了一声:“我真的该再盯着老徐补一句让他别说出去的。”

“其实也怪不着老徐,”顾飞说,“他那人就那样,再说了,这事儿搁谁身上,估计都想不明白。”

“那……怎么办,”蒋丞看着他,“现在都知道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顾飞说,“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没准儿转哪儿就咔一下碰到什么机关了,比如你。”

“我什么?”蒋丞问。

“你不就是齿轮转进来的么,”顾飞笑笑,“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蒋丞看着他。

顾飞已经回到了平时的状态里,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都已经看不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看不出来他就刚才,就在沙发上,那么伤心地哭过。

蒋丞不知道是他真的已经没事儿了,还是长久以来的经历已经能让他迅速地复原,保持一个平衡的姿势。

“钢厂。”顾飞打开了衣柜。

“去钢厂干什么?”蒋丞有些意外,他俩挺长时间都没去钢厂了,自打他租了房,那里就是最私密的空间,“想……的话,去我那儿不就行了?”

“丞哥,”顾飞扶着衣柜门笑了,“正经点儿行吗,一个学霸,满脑子都装着什么呢?”

蒋丞没说出话来,看了他半天最后挥了挥手,转身回了客厅,坐到沙发上跟顾淼一块儿看图画书。

顾飞跟着也出来了,蒋丞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愣住了。

顾飞居然背着一个吉他包。

“那是……什么?”蒋丞下意识问了一句,他实在没有想到顾飞会突然拿着吉他出来。

“大提琴。”顾飞说。

“放屁!”蒋丞说。

“那你还问,以为你没见过吉他呢,”顾飞走到沙发边,伸手到顾淼眼前打了个响指,顾淼抬起头看着他,他轻声说,“哥哥出去有事,你要出去玩滑板之前要给哥哥发消息。”

顾淼点了点头。

“丞哥,”顾飞站起来,“走。”

蒋丞一直跟在顾飞身后,下了楼之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顾飞要弹吉他?

去钢厂弹吉他?

距离不算太远,顾飞没有骑车,就那么背着吉他往钢厂的方向走,蒋丞跟在他身边,一路目光都没有离开过顾飞。

他见过戴着头盔开着摩托的顾飞,见过骑着车带着顾淼在路上玩滑板的顾飞,见过打篮球的顾飞,见过端着相机的顾飞,还见过穿着一身黑衣在火光里从楼间跃过的顾飞……

也见过哭泣的顾飞。

但现在顾飞再一次给了他意外,虽然他知道顾飞玩过乐队,知道顾飞会弹吉他,可背着吉他在阳光里走着的顾飞还是让他激动。

激动什么?

不知道。

就是激动。

每走一步,他就想偏过头往顾飞那边看一眼。

钢厂很大,蒋丞去过的次数不多,所以一直也没把钢厂全转完,顾飞就像带着他开新地图一样走到了一条他从来没走过的路上。

“不去小屋吗?”蒋丞问。

“不去,”顾飞说,“谁知道有没有狗男女狗男男的在那儿呢。”

蒋丞没说话,狗男男指的应该是李炎,但是一想到他俩自己也在那儿行过苟且之事,就觉得顾飞脸皮也够厚的,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狗男男。

“这边我没来过。”蒋丞换了个话题。

“我也不经常来这边,”顾飞说,“这边的房子拆差不多了,没拆的也都是危楼,过来也没什么意思。”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蒋丞问。

“危楼。”顾飞回答。

“……哦。”蒋丞点了点头。

这边的确拆得差不多了,旧楼很多都拆得只剩了框架,一堆破砖烂石头的,还有堆着已经长满了草的废钢。

当初应该很繁华吧,这么大的厂区,这一片住着的人,都是钢厂以前的职工,附近的很多地方都还带着钢厂当初繁荣的记录。

x钢幼儿园,x钢小学,x钢小卖部,x钢游乐中心,x钢xx……

“前面了。”顾飞往前指了指。

穿过这片拆光了的旧厂区,前面的空地上有一个……危楼,只有一层,但是很高,像个礼堂,比四中的那个礼堂还大些。

的确挺危的,拆了一半。

不过走近之后蒋丞发现这一半不是拆的,是塌了。

踩着一片烂砖,顾飞带着他从这个建筑的“门”里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相当好,因为顶子也已经塌了一半,果然是个礼堂,一排排的椅子都还在,只是被塌下来的房顶埋掉了不少。

舞台这一半顶子没塌,但两边的大窗户已经没有了,阳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把整个舞台都铺在了灿烂里。

“你坐那儿,”顾飞指了指第一排的椅子,“坐中间。”

“啊。”蒋丞看了一眼,过去走到了第一排中间的椅子前。

椅子上有厚厚的灰,他用手指划了一下,上面的浮灰划开之后下面还是灰,已经在雨水浸泡下跟椅面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他本来想找东西擦擦,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直接坐了下去,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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