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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庄文之后如何,其实也是很简单的。

他在感情上受到了各个方面的束缚,还没来得及去经营就注定要一败涂地。

但是,他会在他的事业上取得成功,像第一章里写的做一个伟大的人物。

至于其他的,只能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吧,理性地走向毁灭。

叶海涛和古谷川这一对,也许只能说是,

王八看绿豆,互相看对了眼叶海涛到底爱不爱古谷川?

那自然是爱的。

这个其实是有迹可寻的。

不过,他却要强烈地去否定这个情感我认为这是人之常情。

然而,不得不说,他的感情最大的变化,源自于“感动”。

但是,谁能说,这样产生出来的爱情,不配称为爱情呢?

这篇文里,另外值得一提的就是亨利了。

亨利对叶海涛的感情,应该是偏向于对亲人的爱,然后更超出强烈一些。

他最后的死,实际上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篇文陆陆续续有人走近叶海涛的生命,接着又离开,

这一切都让叶海涛明白了,领悟了,而并不是妥协。

古谷川有很多机会死去,可是到最后,他却是唯一永远伴着叶海涛的人。

只能总结出,囚徒本身就是个介于现实与童话之间的小说。

这算是我个人的坚持吧,尽管也许悲剧比较合理,

可是我写这篇文并不是要让它成为什么世纪著作,也不是和读者去探讨人生哲理,

只是单纯地想去在现实中圆一个童话罢了。

篇名的意思我相信也不用多说了,大家都明白的。

《囚徒》,文里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的枷锁束缚着。

没有哪里有绝对的自由。

古谷川把自己囚在了对叶海涛的执着里,叶海涛把自己囚在了道义亲情里,

林庄文也把自己囚在了表面的荣耀之中

而战争的背景,只是我要尝试的一个领域。

最后,抱抱大家。

第一回

囚徒川姨太(短小慎入)

一九四七年,曼谷。

叶海涛在挽叻区的隆南路找了一处店屋,带着古谷川入住此地。这小房间的房东正是楼下杂货铺的老板娘,是个泰国华侨,在此处勉强能与叶海涛做些沟通。

“哥,好东西。”叶海涛把东西都整理好了,又从楼下气喘吁吁地抬了一个小电风扇上来,放到古谷川跟前,用手掸了掸这电风扇上头的灰尘。

“是什么啊?”古谷川微睁着眼,想伸手去碰一碰。叶海涛说了一句“等会儿”,就钻到床头那里,把插头给接上,接着便兴冲冲的跑回来,“卡塔”地按了开关。

等了好一会儿,这电风扇慢慢有了感应,发出了嘎嘎的声音,弱弱地传动起来,吹出了一点凉风。

古谷川明白过来了,叶海涛也热呼呼地凑到他的脚边,在地板上坐了下来,惬意地感受着那阵阵凉风拂面,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曲儿。

古谷川笑了一下,叶海涛听到了他的笑声,仰起头来说:“大爷,听小生唱曲,你笑什么呢?还没跟你银子呢。”

古谷川顺着声音面向了他,满脸笑吟吟地道:“多少钱?大爷给你赎身。”

叶海涛还没来得及回话,古谷川便弯下腰去搂住他的肩,说:“宝贝儿,大爷身上没钱,看样子,只能以身相许了。”

叶海涛啧了一下,“谁稀罕。”

古谷川去亲了亲他的脸,“你不是很稀罕我么,宝贝儿。”

叶海涛面皮薄,这会儿是闹不下去了,由着古谷川亲着他,嘴里骂了一句,“嘴贫。还有,别叫我宝贝儿。”

古谷川在叶海涛脸上亲了几下,就扳过他的肩,两人嘴对嘴地亲了一阵,古谷川便探手去揉摸叶海涛的腰。叶海涛伸手拍了他一下,道:“你别劲按,怪疼的。”

古谷川先是一愣,后来想到叶海涛前些日子搬东西时,差点把腰给扭到了,不由得心疼地皱眉说:“怎么不请个人帮忙?你又不是铁打的。”

叶海涛听他哥这句话,伸手揉着自己酸疼的肩,道:“能省则省吧。”他把头抵在古谷川的肩上,侧过眼去瞧着那无神的双眼,轻声说:“……过两天,还得给你去找医生啊。”

古谷川闻言低叹了一声这早就治不好了,阿海怎么就是还看不开啊。

古谷川满怀心疼地去搂紧了叶海涛,两人唧唧喳喳地说了一些窝心话,接着便拉下了床帘,小心翼翼地去搂做一块儿亲热。古谷川虽然眼盲,不过在这事上完全不妨碍,一劲儿地去把叶海涛摸遍亲遍了,把手搭在了那两瓣上准备造访之时,一声甜腻响亮的叫唤就由楼下清晰地传了上来。

“叶先生呀”

这一声叫唤直把叶海涛吓得都软去了,连忙应了声:“来了”扯了衣服裤子,匆匆地就从床上跳起来。

古谷川也皱紧了眉头坐起来了,想要去叫住叶海涛,却听见叶海涛穿上了鞋子,开了门啪嗒啪嗒地跑下楼去了。

古谷川顿了一下,呆坐在床上等了许久,也不见叶海涛回来。他摇了摇头,摸索着旁边,从床缘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要去给自己倒一杯水来喝。他才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古谷川呸了几声,擦了擦嘴。

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并非这水里有毒,而是他忽然想起来了,这房东乃是个女人,而且,是死了丈夫的年轻女人!

第二回

囚徒番外川姨太

古谷川在房内苦等了大半天,到了傍晚连腹中都觉出了饿意时,才又听见叶海涛那零零碎碎的脚步声。

叶海涛手里拿着两碗饭,满头大汗地用脚推门而入,呼呼地把饭菜给放下来了,回过身来就要去把他哥牵过来。

不想,叶海涛才刚伸手去捞古谷川的掌心,就让他哥软软地推开了。

“哥?”叶海涛揩着汗的手垂了下来,傻愣愣地看着古谷川,“你怎么了?”

古谷川沉默了片刻,忽然觉着自己这样不像话,可又觉着一口闷气压在心头上,抿着唇闹思忖半晌,才喃喃出声问:“你上哪去了?”

叶海涛见他哥肯开口了,碰了碰额头手心,也是正常的温度,可见并无发烧,心下顿时松了口气,应道:“老板娘刚进了货,人手不够,我就去帮个忙。”他拉起衣服擦了擦汗,又说:“老板娘看咱都是同胞,把租金算便宜了,这点人情啊,咱是要记着的。”

古谷川闻言,明面上理解地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恨了一声同胞?怕是还生了什么龌龊主意才是,才搬来一天就把他的阿海给使唤上了!

叶海涛为人还算坦荡,并无古谷川那般九拐十八弯的险恶心思,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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