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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应该就离该工事二十码之内。”

林庄文点了点头,目光扫了扫旁侧的干部幕僚,直接指着其中一人道:“我想敌人的数目不多,为了防止什么变化,我们得马上派人攻上去。李连长,由你来指挥第九连队进行这一次的作战,对了,迫击炮弹炮够不够?”

李连长擦了擦汗,“参谋长,我觉得这事还是得等统帅来”

“来不及了。”林庄文皱起了眉,指着他扬声问:“你只需要回答我,迫击炮弹炮,还够不够?”

李连长止住了话,点了点头。

林庄文接道:“迫击炮由顾连长做指挥,做延伸射程尽管开炮,我会送电报给威廉将军,资源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忧。”

一干幕僚面面相觑,林庄文俨然成了军中的独裁者,一连说出了全部的作战计划,接着拿着笔杆敲在地图上的标点处,语气骤冷,“明晚实施。”

会议结束之后,林庄文独自一人坐在写字台前。

他单手支着额,神色冷峻地轻轻敲击着桌案,两手渐渐地攥紧成拳过了一阵之后,他再把手掌给摊开来,默默地去看手心那些狰狞的伤疤。

“我这是为了什么……?”林庄文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我为了他……我、我忍耐了这么多年,我都是为了他好……”

他忽然站起来,用力地把桌上的东西掼到地上去,咬紧了牙关在心中道:“我尽力去做他心里那光明正大的林大哥,我得到了什么?他前一刻还在我怀里,后一秒就去想着四妹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现在又是谁……?日本人?女人?……呵,男人?”林庄文忽然想到什么,心中蓦地一紧,终于按捺不住地愤恨地低喃:“……贱人、贱人!”

当林庄文正宣泄脾气的时候,那黑乎乎的野姑娘又战战兢兢地钻到了他的视线里去了。由于她怀了孩子,又是参谋长身边的人,在许多方面都受到了照顾,衣裳也是由城里带来的,七的花裙系在身上,一双灵动的眼睛,倒还勉强说得上是善心悦目。

林庄文冷瞪着她,姑娘见她的男人盯着她看,忽然就有些羞涩地垂下头。

她爱这青年才俊,虽然这男人脾气一点也不好在旁人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坏性子,可到了自己面前就显出了本性来。不过这并不奇怪,哪家的男人不会这样呢?她阿爸还没死时也是这么模样,把她娘三两头抡起来一顿毒打。

林庄文看着这女人,忽然就轻笑了一下,向她轻轻地招了招手。姑娘见自家男人叫自己了,连忙堆起了笑,方才的委屈全都忘了她就爱这坏男人了,还要给他生孩子。

姑娘走到林庄文跟前,目光潋潋地瞅着对方,接着环顾了周围,见四下无人,心里难想到了什么。她笑吟吟地去坐到了林庄文的腿上,凑前要去亲她的男人时,蓦地迎面就受了一个巴掌。

姑娘被打得软倒在地,还来不及痛呼,林庄文就抬起脚去用力地踹她,嘴里不断地骂着:“贱人,这个贱人……!”

姑娘哪里知道自己无故招来一顿胖揍,哭着去哀求他,林庄文却发起了狠,她越哭就打得越卖力直到头破血流了,才愤愤然地止住了拳脚。他难抑激动地去看这姑娘,见她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哭泣,并无产生一点怜惜来,只是掸了掸衣服,慢慢地点了点姑娘的额头,冷声道:“……做梦!”

他泻了愤,冷笑了一声,转头抬步走了出去。

翌日清晨,再来到草棚的时候,林庄文便瞅见了缩在床板上的叶海涛张远山把他捆得死紧,无法动弹。

当林庄文一走近,叶海涛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张了张嘴。林庄文去看那口型,好像是个“哥”。

一瞬间,林庄文就心软了。

他缓缓地坐了下来,伸手去轻轻地揩着叶海涛额上的汗珠,静看一阵后,诡异地去把那汗水含入了嘴里。

他与叶海涛之间的事情,是很难说明白的。

林庄文在十七、八岁就遇到了这个小弟,当时的叶海涛,身高不过与他的胸膛平高。那时,这十几岁的少年拿了一个相机和一块金表来当铺,软言软语地与他说话这实在很奇怪,他身边多得是家世好、模样上等的女子,可偏生就是稀罕这人。

林庄文对着叶海涛,眼下有着青肿那是他一夜没睡的痕迹。他去仔细思考了叶海涛与自己该有的正确关系,忽然觉着自己过去十年来的坚持十分地滑稽。

他在阿海面前装圣人、尽心尽力地去当他的大哥,到头来还是没办法把他锁在身边。哪怕是养条狗,都得一辈子忠于自己了!

林庄文做了一番思想,最后竟是阴阳怪气地得出了鬼怪的结果。

他见外头那苍茫暮色,心忖无人会来,便缓缓地俯下身去,轻轻地亲吻了叶海涛的锁骨。林庄文初尝了这常年无法踏足的禁地,很快便躁动起来,一鼓作气地去噙出叶海涛的嘴,仿佛遇上了杀父仇人一般地深深吸吮啃咬。

叶海涛并没有醒来,只是迷茫地做了挣动,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吟咛。林庄文摘了眼镜,去解了叶海涛的绳子这样捆着,不好办事。他边去解开粗绳,边细细碎碎地去亲叶海涛的脸,这期间叶海涛忽然发出了低咳,蓦然抬眼。

叶海涛看清了身上这人,两眼惊愕地瞪直了。

林庄文私心就是要让叶海涛醒着与自己成事,此刻便显得坦荡,情真意切地轻声说:“阿海,你跟了我吧。”

叶海涛深深地吸着气,竟是被哽的说不出半句话来。林庄文做这事原就没想要去征求他的同意,只一手扳了他的肩膀,低头去撕把叶海涛的裤子撕成了破布条子。叶海涛浑身都颤了,他觉着自己陷入了极其可怕的梦魇里简直要万劫不复了!

“大、大哥……住手!”他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惊呼,似是要去把林庄文给唤醒。

林庄文两眼发红,专心致志地去做了开拓尽管是第一次,不过他存心要让叶海涛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痛楚,待到把自己撸得硬了,便急不及待地对准了那一处入口。

叶海涛怕得哭出来了,疯狂地扭着脑袋,两腿用力地蹬着。林庄文抿紧了唇盯着他,心肠冷硬得仿若刽子手。他这么做似乎并非因为情动,乃是单纯地要完成一个仪式。林庄文提了提腰,慢慢地就要把自己给顶进去。

与此同时,外头忽然传出了几声急唤:“参谋长!参谋长!”

帘子忽地被掀开来,只见张远山把头给探了进来,当场便瞠目了。林庄文当下吼了过去:“滚出去!!”

张远山啊地往后一退,让那惊骇的画面吓得坐倒在地。接着又猛地回过神来,爬起来隔着帘子焦急地吼道:“参、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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