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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哥知道自己和林庄文走得近,必定是要大闹一番的。要是这样,未来别说相处,他们连见面都不成了。

最后不知怎地,林庄文无奈地妥协了。但是,林庄文也一次次地嘱咐他男孩和男孩,嘴对嘴地押舌,是不正常的关系。

所以说,他哥和他的关系,是不太正常的。

叶海涛这般胡思乱想的同时,古谷川已经将他压在椅子上,舌头灵活地在他嘴内翻搅,两手都探进他衣服内了。在古谷川离开他的唇的时候,叶海涛便别过脸去,任由他哥对他上下其手。

古谷川把他的两腿都抬起来了,叶海涛慢慢地滑倒在椅子上,裤子很快地就被剥了下来。自从古谷川晓得自身的缺陷之后,对叶海涛的渴望就大大地增加起来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完全无法人道的,只是需要更长更久的准备功夫,也必须仰赖药物的辅助。

平时时候,古谷川就是想要也无法行事,这样的事实,让他有一段时间很是痛不欲生,只管在床上折腾起叶海涛也因此,他也渐渐摸清了这少年的美妙躯体。

然而,事实上古谷川最大的悲愤,并不是源于自己并非正常的男性,而是,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和阿海在一起。

故此,他殚思极虑地思考法子,好让叶海涛不离开自己,也离不开自己。

而在他终日的努力之后,他总算悟出了一番道理。

古谷川脱了叶海涛的长裤,隔着一层布料,用手摩挲着叶海涛的那个地方,直把叶海涛弄得哼哼卿卿,颤抖不已。叶海涛知道他哥又要干什么了,强压抑着心里的难受,听话地敞开大腿,然后高高地仰起头。

也许是老二不行,古谷川就勤练口技,非要把叶海涛伺候的“酥”了,才肯罢手。叶海涛原本死咬住下唇,但是古谷川非要逼他出声,舔了他的根部之后,稍稍倾身,将全根含入口中,又深又快地动作起来。叶海涛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哼出声来,而古谷川并不因此而感到满足,他的左手移向了少年的后方,一举侵入那入口处,很是粗暴地抠挖起来。

叶海涛难过地摇晃着脑袋,不断地说“不要了”,古谷川抬眼暗暗地看着少年迷乱的神情,知道他是要去了,便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叶海涛终于抬起腰,“啊”地惊呼一声,浓稠的白浊全往他哥嘴里去了。

那玩意儿从古谷川口里流出一些,他的脸蛋是越大越漂亮了,如今这模样带着一副淫靡的色,任谁看了都要窜动不已。但是,叶海涛心里是觉着很害怕的,他认为自己这般是很污秽的,故而难受地侧过身,将头埋进颈窝里。

“阿海、阿海……”古谷川凑上去搂住了叶海涛,他的三根手指还在叶海涛体内动作着。叶海涛还维持着张大腿的姿势难以拢,古谷川顺势将那瘦的双腿挂在自个儿的腰间,慢慢地拆下裤带,动作撩人地将自个儿的裤子拉了下来。

古谷川低头瞧了瞧自己那地方,用手弹了弹,好像是有点反应了。

于是,他不死心地将叶海涛翻过来面对着自己,轻声地说:“阿海,替我含一含,它要起来了。”叶海涛听到这话儿,艰难地仰了仰头看着自己这淫乱的哥哥,一时之间差点哭了出来。

“我、我用手……”

古谷川哪里愿意,他难耐地拱了拱叶海涛,说:“阿海,快吧,我要死了。”

叶海涛真是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在古谷川的淫威下顺从习惯了。故此,他不再多说什么,慢慢地爬下椅子,闭着眼,张开嘴。古谷川会自个儿把那东西送进他嘴巴里的,他的工作,就只是含着而已。

古谷川感受到那温暖地口腔包裹着自己,故而舒服难耐地“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微微在对方口内动了起来。但是,他今天没吃药,那地方除了烧热稍硬之外,根本一点大变化也没有

就这样过了一阵,古谷川拍了拍叶海涛的脸,爱怜地说:“够了,阿海。”

叶海涛长大了嘴,将那玩意儿吐了出来。然后难过地抬手擦嘴。

古谷川提上了裤子,也帮叶海涛帮裤子给穿好,然后又抱住他亲了几口,才依依不舍地说:“今晚我不能回来了,有大生意要谈。”

叶海涛点了点头,说:“嗯,哥你要小心。”

古谷川亲了亲叶海涛,缠绵异常地轻声道:“嗯,你今晚别看书看得太晚,早点睡。”

他恋恋不舍地抱紧叶海涛,心里快痒死了他觉得自己太难受了,他是怎么都希望永远和阿海在一起啊。

接着和叶海涛道别之后,古谷川便强打神,出门去了。

他今晚确实是要见个大客户。

今晚的会面,可是关系到他们古谷家,还能不能在这小岛国生存的主要关键。

第二十回

囚徒

古谷川并非一个耽于玩乐的纨绔子弟。也许是因为他把除了正事意外的所有的感情和力都加诸在了一个少年身上,故而无法像其他那些事业有成的男人,娶好几房的姨太太,流连于夜总会,或是吸大烟,打麻将玩回力球在古谷川眼里,这些事情还及不上陪叶海涛画画看书来得有趣。

古谷川走入了座落在密骆驼街的一个会所大门。他因为疼爱叶海涛,而耽误了一些时间,在他抵达之前已经有好些个人坐在那儿等候了。这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是在南洋经商的日本商人,而这地方则是在新加坡的日本商会会所。

这些日本人正聚集在一块儿,七嘴八舌地谈论,个个脸上似有乌云密布,愁眉不展。在首座的是叫铃木秀一的日本人,同时也是这个商会的的会长。

“现在英国人正在想办法把我们赶走,他们限制我们进口和输出量,也减少我们在码头的占地,甚至扣押我们的船只!”那个铃木秀一满头大汗的进行演说,从他的口气可见内心的愤慨。

其他的日本商人纷纷点头附和,他们深觉这几年海峡殖民地的政府对他们是越发苛刻了,提高赋税不说,还随意查封他们的工厂,毫无理由地禁止他们的商船停驻港口,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们从马来半岛和新加坡给赶出去么?

“我们要明白,白人就是这样地出尔反尔,就像他们对我们大日本帝国。他们无视我们的地位,而我们必须遵从天皇的旨意,执行我们的任务!”

古谷川沉默地听着,不发一语。

前头的演说越发激烈,气氛更加地灼热,演说充满了民族色以及大日本帝国逐渐升起的野心。

这时候,古谷川突然站了起来。

在场地所有人都看向他,只见这白皙标致的少年突然伸手,跺脚,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

他昂首,高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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