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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制度。一旦说三遍还不听,就把他放小黑屋里,独自呆上一会。然而方澄最怕黑,一进去就疯了似的大叫,连连踹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接连两次,都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严廷晔摸摸他的头:“好了,别哭了,去睡吧。”

他把孩子抱到床上,男孩心有余悸地抽噎着,拉着他的衣领。他解开衣服诱惑他,挺起单薄的胸膛贴上男人冰冷的衬衣,他脱了内裤,缠绕上他。

两只柔软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他挨着他的脸,热热地吐息:“宝宝想要……”

白天,在所有人面前,他们是父慈子孝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到了晚上,夜色从窗子底下溜进来,男孩莹白的身体缠绕上他,他们一起共赴一场神秘的约会。

方才,他谆谆教导,用心良苦,演得自己都要信了。一眨眼,男孩梨花带雨怯怯地望着他,眼睛柔得要滴出水来,两条长腿缠绕上男人的腰,手指伸进去摸到一根庞然大物。

男孩娇俏地一笑,讨好地伺候着那根肉`棒,喃喃喊他:“爸爸……”

男人的血全部都涌了上来,胸口如同火烧一般,让他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黑暗里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方澄听着那压抑的喘息很悦耳。那是因他而起的,他挑`逗地刺激着湿漉漉的马眼,往下揉搓两只沉甸甸的囊袋。他的父亲,从不主动碰他。虚伪得不得了,每次都要等着他主动要,委委屈屈地求他,才会帮忙解决一次。而他如果不想要了,即使中途生生止住,他也能面不改色地起身,到洗手间去。他寄人篱下,唯有如此才能在父亲的权威下过得好一点。每次做,他都能因为男人的愧疚得到更多的补偿。何况,单纯的糖对他的刺激性已经不那么大,他越来越沉迷于和男人做`爱的感觉。那是一次次刺激又勇猛的冲锋,父亲将他推上海岸,卷入情`欲的浪潮,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每每能体会到非同一般的快感。

而想要糖,就得使尽浑身解数地引诱他。

他伸出舌头舔他的胸膛,嘤嘤哭泣:“宝宝要……”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将他翻过身来箍住,只露出挺翘的臀`部。大手分开他的臀瓣,由男人的大腿叉开他的腿弯,全身不得动一动。他有些害怕:“爸爸?”

严廷晔不语,扶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嘴,下`身一点一点顶入湿软的穴`口,男孩颤抖地颤栗。肉茎摩擦内壁钻入的麻痒迅速流窜其身,方澄呻吟了一声,想要挣开男人的桎梏,却只能徒劳地挺一挺身,那肉`棒钻入地更深了。

“呜呜……不要……”

他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语言,和着忽高忽低的呻吟,奏成一曲勾人摄魄的曲调。他发烫的身体,甜腻腻的呼吸,以及随着男人挺入摇摆耸动的臀,不断攀升着情`欲的巅峰,长长地吟叫起来。

男人捂住他的嘴巴,沉默而压抑的操干。房间里弥漫着糜烂的气息,压抑的呻吟,肉`体撞击发出沉闷又黏腻的声响,而他发不出声,只能迎接一轮又一轮凶猛的弄,在窒息中体会到濒临死亡的高`潮。他两脚乱蹬,浑身痉挛抽搐,等到男人放开他来,他已经只剩的颤抖,脸上泪流满面,如同水里捞出来般瘫死在床上。

男孩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回味着方才炸在脑海中的苍白电流,舔了舔唇:“好棒哦,再来一次!”

第十七章压抑

严廷晔送孩子上学,临下车前,方澄突然袭击了一下父亲的脸。

“拜拜,晚上来接我哦。”

“好。”

方澄伸手,严廷晔从皮夹里抽了两百块钱给他。男孩满意地下车,一跳一跳的背影转入校园,被一个男生叫住。方澄搭上他的肩,两人哥俩好地进学校去了。

严廷晔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尽量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调转车头离开,却不想一人拦在了车前。

林昀穿着黑色夹克,戴了口罩帽子,幽幽地隔着车窗看着他。

严廷晔嘴唇干涩,下车迎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不是……”

“能不能找个地方谈谈。”

严廷晔看了下表,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

“先上车吧。”

两人开着车在街上乱逛,这时候是早高峰,周围都是人和车,并不适合谈话。严廷晔开到街区公园,两人沿着林间小路漫步。

清晨的阳光穿过枝叶,些许的凉意,夹着几声鸟鸣。林昀一直保持沉默,严廷晔步履沉重。这段时间不见,林昀似乎消瘦了不少。

“还是不按时吃饭吗?”

男人开口,依然是温柔多情的样子。他总是这样的,分手也分得温柔体贴,让人无话可说。

“你这段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严廷晔不语。

“你是要和我分手?”

严廷晔哑然。林昀耐心道:“老严,我们这么多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你说啊,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严廷晔沉默半响:“我觉得……”

“因为那个小鬼是不是?”

“不是。”

“我已经很忍让了,我已经尽力了。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是,我看见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

“这些年,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我……”

“你有真的爱过我?你有拿我当一个人,而不是一个发泄的充气娃娃来看待吗?”

林昀越说越激动:“你没有。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那档子事找我。我一直担心你腻了,结果你忍受不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只认定了我。原先我还以为你多少喜欢我一点吧,没想到你其实是个偏执狂!”

林昀脸部的肌肉扭曲变形,浑身发颤,在稀薄的日光下显得格外阴冷。

“你有病!你焦虑,一到晚上就睡不着;你强迫症,家里的东西必须按照规则摆放,否则就发脾气;你还常常怀疑自己丢东西,门锁确定好几遍了上班又急匆匆回来查看;你不让我开灯,不让我看你,只摆好一个姿势洗干净了让你操……你不觉得你有病吗?你病糊涂了!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拖上床!你恶不恶心,你变态啊!”

他声音越说越高,引得周围运动的大爷大妈都看过来。那打量的目光,带着惊世骇俗的震惊和质疑全部加注到他身上来。严廷晔如同被剥落衣裳暴露在阳光下的尸体,即便他伪装得再好,这一刻仍然现出一丝皲裂的苍白。

林昀仿佛撕下他面具很快意地说:“怎么?装不下去了?你那温柔儒雅的完美形象呢?你还是知名服装公司的总裁,在业界也算大小一个人物吧,底下的品牌形象怎么办?严廷晔,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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