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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再者,西突厥并非只有二爷一人可战。当年崔淼不也同样领兵击败东|突厥吗?既然他可以击败东|突厥,照样也可以击败西突厥。再者,如今的西突厥大可汗阿努那还不是当年东|突厥大可汗的酋帅?崔淼三十几年从军生涯还会比不上二爷短短几年的元帅吗?父亲,您未太过畏首畏尾了。”

谢孝正的谨慎在谢安道看来却是畏首畏尾,缺乏果断的判决能力。

而在谢孝正眼中,谢安道却是勇敢到过于天真。

崔淼要是能动得了西突厥,至于被打得狼狈逃窜,至于派二爷上场吗?

“安道”

“父亲。”谢安道站起,打断谢孝正的话。他说:“在您眼中,也许我们都很天真。但是不赌一赌,谁知道结果如何?我想,您大概是老了。谢氏应由年轻人带领它走向更为辉煌的第地位。”

谢安道转身边走向门口边说道:“还有,既然您已经选择了我,就还是一直支持我才好。不要,提谢安韫!!”

砰地一声,门被狠狠关上,隔绝了谢孝正灰败的脸色。

谢安道低头,凝望自己的手掌,冷笑。一双眼睛冷漠结冰,谢安韫!

一个替他挡刀枪的弃子!!

还是乖乖的被他踩在脚下好了!

二爷......

谢安道按住胸口,那里浮现出略微酸涩的感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如果二爷娶的人是他,如果二爷不是拿出那些证据置世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那他们就不必为敌。甚而,他可以协助二爷登上宝座。他比谢安韫那颗弃子好太多了,不是吗?

谢安韫拧眉,看着越殊和都遵义,若有所思。“你们...是想要谢安道模仿明宗帝笔迹写下敕书调令各大州府兵?”

越殊二人微笑着点头。

“敕书需要玉玺印章和批文,我”

“青玫或者孙筝衣都可以做到,无需你。”

谢安韫挑眉,“那么我需要负责劫持谢安道?”

越殊笑眯眯点头,所以这才是他询问谢安韫和谢氏关系的原因。

“好。我会负责引谢安道上钩。”

突然,一袭黑衣的灵犀从屋顶落下,望着杜遵素说道:“谢氏嫡灵子上门拜访!”

“哦。自己送上门来了。青玫、惑阳随我来,其余人在这里等着。”谢安韫冷然吩咐,向前踏步。

面上带着汹汹杀气,仿佛要将来者斩杀成碎片。令得见者不由自动退开脚步。

谢安韫方一脚踏向前堂,便见谢安道背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之景。谢安韫偏头瞥了一眼前堂外密密麻麻包围住府邸的兵。

眼中幽光闪过,道是谢安道带着这么多人是要来囚禁他?这般沉不住气,结果还未定不是么?

“谢安道,这是你我初次见面吧。嗯,斗兽场那次还不算,毕竟我未曾将你放入眼中。”

谢安道转身,对于他的蔑视和挑衅不恼不怒,甚而觉得好笑,又觉得他愚蠢。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么没有眼色的挑衅我,真不知道二爷看上你哪点!”

谢安韫猛然一震,抬眸审视着谢安道,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嫉妒?呵。

谢安韫觉得一阵好笑,这个造成他前世最大悲剧的天之骄子居然有一天也在嫉妒他!!

“你喜欢上二爷了?”

谢安道脸色一变,“胡说什么?”

谢安韫脸上的笑咧得更大,抚着肚子,既有温柔又有幸福。他说:“二爷会看上我,当然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谢安道面色更为冰冷,他自认为自己的容貌一绝,就算与永宁公主并称为京都二姝。他都认为那些人不过是为了奉承永宁。

然而那天于斗兽场所见谢安韫,那样一个艳色尤物,灿烂热烈、灼灼燃烧人们的眼球的少年,如同染血的罂粟。那种美直接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容貌冲击得所剩无几。

谢安道双眼如淬了毒一般瞪着谢安韫的脸,在脑海中往那张脸上刻画上了无数划痕。让这张艳丽的脸变成最为丑陋的脸。

让二爷一见便后悔娶了他!

谢安道的目光猛地移到他微微突出的腹部,死死地盯着那里,低声问:“你有孕了?”

“是啊。满三个月了。”

谢安道挤出一个略微扭曲的笑容:“想不到......你一个药奴居然还能怀孕!”

谢安韫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杀意,他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你知道?!”

“当然知道。要不是当初我在父亲面前提了一句,说不定你现在落在了平民家里过得平庸至极。”谢安道毫不在意的耸肩,道:“拥有一样血脉的药奴对于我们的用处很大,就像永宁。你不知道吧,明宗帝早几年就不行了。若不是靠着永宁的血,还真撑不下去。不过正因为我向父亲推荐,你才能到崔远恒的药奴庄,才能在药奴庄被毁后遇到二爷。说起来你真要感谢我。嘁,若不是崔远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呃”

谢安韫额头爆发出极为愤怒的青筋,一手狠狠掐住谢安道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

谢安道眼睛暴凸,双手掰着谢安韫的手,但他的动作如同铁钳一样强硬。

谢安韫恨得发狂,他本以为自己前世的悲惨虽源于谢安道,但至少他没有参与。他本将一腔愤恨诉诸谢氏和当年欺辱他的世家,却原来,这一切都是谢安道一句提议导致的!

“谢安道!!纵将你千刀万剐,亦不能解我恨!!!!”

谢安道舌头已经吐出来了,快要昏厥。

听这二人之间的恩怨,从谢安道口中的一句药奴,令得惑阳心中惊诧。几年来,岭南道开通山路,又有余三接通的商队。

带来许多外界的信息,惑阳自也知道那药奴是多么黑暗的存在,就像是沾满了鲜血的仙药。

而这些世家,是真正的啃着无辜之人的鲜血而享乐的。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谢八竟也是那黑暗中的一部分,是被抽皮剥血的无辜之人。偏偏那抽皮剥血之人竟还是他的亲人。

怪不得初见他时,那双眼睛,宛如死人,毫无生气。

一瞬间,惑阳心疼得不行。

谢安道挣扎着挥碎瓷瓶,砸碎的声音引来了外面的兵。他们一瞬间就操着刀枪进来围住他们。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警告道:“全都退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他!”

士兵面面相觑,谢安道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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