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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的。”

西燕先皇后总是未雨绸缪,早早灌输二爷如何娶媳妇生娃的知识。

☆、突厥进攻

谢安韫觉得自己不爱二爷了。他开始厌烦二爷,并且躲着他。就像现在

“阿韫,你在哪里?快点出来。”

二爷端着安胎药在庭院里循循善诱。

谢安韫躲在树上面无表情仰望天空,决心对二爷视之不理。

那一天之后,二爷仿佛从震惊中回神,然后好似被什么鬼东西俯身了一样。整天端着一碗安胎药追着他跑。

而且他一跳上跳下的练武,二爷一见着就会整个人点了火一样炸起来。哦,不止二爷,还有惑阳、王时行等。

惑阳他们也来京都了。

就在那天他从斗兽场回来的第二天,惑阳、是仪、越殊还有孙筝衣都到府邸。杜遵素也来了,但他没有出现,不知道找了哪座废宅躲进去。

当惑阳几人听闻谢安韫不仅是灵子还偷偷怀了娃后震惊得吃不下饭了都,都偏帮着二爷让他喝安胎药。

可是谢安韫觉得肚子里的小娃儿不会那么脆弱,就算他连续十个后空翻都不会有事。当他这么说出来后,包括二爷在内的所有人对他来了一通轮番教导。

谢安韫觉得,他们真的是闲到没事可做了吗?

每天都紧迫盯人,躲哪儿都没得清静。

“找到你了。”

身后突然传来二爷阴森森的声音,谢安韫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二爷打横抱起落到地上。

“你躲到树上?你竟敢躲到树上?摔下来怎么办?”

二爷看到的时候还真是心脏掉了一拍,半点声音不敢发出就怕把人吓摔了。

谢安韫不虞:“以我的身手就算不小心摔下来也能够稳稳落地。二爷不要那么担心好吗?”

二爷也知道谢安韫的身手,那还是他亲自传授的功夫。可知道归知道,他还是会怕会担忧。尤其是当他询问了关于孕夫的很多相关事宜之后,对于灵子孕育胎儿的风险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二爷单手将人搂在怀里:“知道委屈阿韫了。但是灵子孕育孩子本来就有比较大的风险。虽然他们能生育出更为优秀的后代,但与之相应要付出的代价更大。我不想阿韫有任何的危险。”

“我不会有事”

“就算是一点点的危险我也不能忍受!”二爷神情严肃,“阿韫,你不能有事。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谢安韫怔怔地盯着二爷深情的目光,心中有股暖流流过。然而,“我不会乱动的。不会蹦蹦跳跳,会保护好自己和他。所以,我可不可以不喝安胎药?”

深情的二爷顿时消失,铁面无情的拒绝:“不行!”

谢安韫不悦,“那要不然不要你来监督我喝药?”

“随便找哪个来谁找得到你?你还不躲到谁都找不着的地方?”

二爷点着谢安韫的鼻子,宠溺的道:“喝了。”

谢安韫皱眉,他讨厌喝药。但还是乖乖的接过一口饮尽,完后二爷便伸手接过瓷碗。

谢安韫张口接过二爷递到嘴边的果脯,问:“二爷最近不是很忙吗?”

“是有些忙。”二爷点头。

“看不出来。每次都堵着我。”

“那是因为我每次都抓着时间堵你。”

谢安韫撇嘴,又问:“现在外界有什么动荡?”

上次因他突然昏迷,二爷没有立即出手,只让人围住了斗兽场,困住里面所有人。但是声势浩荡也引起了京都里各方的注意。

尤其是二爷手底下的那支军队。

二爷的兵权早被回,这一突然出现的军队令他们震惊非常。

到后来他们冷静下来发现那支军队竟然是五年前跟随二爷的闻名天下的鬼军,他们行动诡谲迅速,神出鬼没,行阵出战方式变化多端,常令敌军措手不及。

正面迎战时,又凶残多于勇猛,仿佛天生是一支只知屠杀的鬼军队。

但自二爷军权被夺,鬼军交由崔氏处理。崔相自知无力掌控鬼军,便将其打散重编进其他队伍。并且着力打压他们。

但他们完全没想到那一日,二爷竟能再次召集鬼军。也不知用的什么方法但已足够所有人震惊警惕。

拥有这么一支永远不会消失的军队,是每一个将军的梦想。同样的,也是敌人最大的恐惧和威胁。

所以,崔相、谢太师摒弃前嫌,急忙入宫向明宗帝告状,想治齐白屠一个私养军队的罪名。料明宗帝对于齐白屠的厌恶和忌惮应会直接赐死。

只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

当日凌晨,安定了谢安韫之后,二爷快马加鞭先行入宫。一告永宁公主私设斗兽场,绑架南越王妃欲置之死地,且害得兽场中世家贵族子弟死伤无数。

二告范阳卢氏于辰州私自开设药田研制禁药,致禁药泛滥于蜀中道凭此谋获暴力。

三告谢氏一族勾结岭南道恶匪贪官,涉及残杀朝廷命官、私制官银等罪行。

四告顶级门阀崔氏为首的科举舞弊,搅乱朝纲一案。

听得明宗帝眼前一黑,气得当场吐血。太医奔走于皇帝寝宫,而崔相、谢太师来者本欲哭丧着脸告那齐白屠。

却被拦于殿外。愤而横跪殿外以撞柱死的勇气慷慨激昂地陈词,只当他们被自己一番言辞感动之时恰见从殿内走出的二爷时,便如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戛然而止。

一时之间,京都人人自危。明宗帝怒而吐血昏迷,至今未醒。风雷横贯于每个人的头顶上,令得现今都城中风声鹤唳。

尤以世家最为紧张,崔相、谢太师自那次进宫之后便一直闭门谢客,不肯见人。这便就让底下想知指向如何的人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二爷那状纸中先拿了顶级门阀中的头两个开刀,便是预示着世家根基被动摇的危险。

一直到如今,虽不知外界局面如何严峻,但谢安韫料想定不会是风平浪静。但每次二爷都准时的端着安胎药出现的时候,他都会产生一种其实并没有什么的错觉。

“如今的局势如何了?你总该告诉我吧,我保证不掺和。”

谢安韫向二爷认真的起誓。

二爷忍俊不禁,道:“还能如何?不就是跟他们撕破脸了,他们又使了老招数。一户户一族族拧成一股绳,妄想用法不责众来躲过这次危机。还想凭着世家的威严及在民间的影响力来动摇皇室的力量,想将我逼死。可他们不知道,世家的威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民间的影响力早被他们不知节制的虚荣和傲慢败坏光了。”

“那么现在的形势是胶着了?”

“嗯。双方胶着,端看谁打破这个僵局。世家条条罪状陈列,他们逃不过这个罪。但他们也抓着我召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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