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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要抱着他的阿韫,连走路都不舍得他走,怕他累,怕他被冲撞到。

如今这人是要真真正正的属于他,所有人都会知道谢安韫是他齐白屠的人。百年过后,陵寝之中,这人也是名正言顺的躺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生同衾死同穴。

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思及此,二爷便忍不住的激动和兴奋。舍不得放开谢安韫,得将人箍在怀里,真真切切的。

围观的百姓见此,都成亲的或已有思慕之人的男子都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已出嫁的女子未出嫁的姑娘俱都露出羞涩羡慕的神色。

照夜啼就在门口规矩的站着,仿佛是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在嘈杂的人声、礼乐声、鞭炮声中没有不耐烦。

二爷将谢安韫放到照夜啼的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从背后搂住谢安韫牵动缰绳,轻轻地斥动照夜啼。

两人就这么共骑一马,将原先给谢安韫准备的另一匹马弃之不用。

这时时刻刻也不分开的亲热甜蜜,羡煞旁人。

蹲在屋顶的青玫一脸冷漠看着二爷将谢安韫接走的画面,身后王时行过来陪她一起蹲着。

“爷很爱谢八。我从未见过爷对一个人如此珍爱过,而且还特意上折子请求赐婚,就怕委屈了谢八。而且,谢八对爷也不是没有感情。你看,谢八除了二爷还会对谁放下心防?谢八直到现在对于别人的触碰都会反射性反击,唯独对于二爷的搂搂抱抱无动于衷。这种无动于衷许是有习惯诚然,但更多的源于谢八发自内心对于爷的信任。”

青玫一直沉默,任由王时行苦口婆心的劝导。

直到迎亲的队伍完全看不见了,青玫才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耐着性子一直在听王时行说话,但是他一直东扯西扯扯不到一句重点。青玫就不耐烦了,难得她被义父委婉的劝对王时行好一点。

可是王时行真的太烦了,跟上了年纪的婆婆一样罗嗦。

“我......”王时行噎住,“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吗?”

青玫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哦,你是指八爷成亲这事呀。我没有想不开,也没有不同意。要是不同意二爷就是踩着我的尸体我化成鬼都要拦着。”

王时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化成鬼都拦着。这小表情很坚定嘛。对谢八的感情还真是挺深啊。

好几年了对着爷从未有过好脸色,还不就是因为谢八对爷亲近。这是嫉妒了吧。

对着谢八从来和颜悦色,对着他......不是打就是怼。

“哦。那你蹲这儿落寞这么久干嘛?”

王时行假装不在乎的问。

青玫沉默不语。

王时行露出苦笑,果然是...喜欢吧。

“腿麻了。”

“......”

“哈?”

“蹲太久腿麻了。”

青玫很不耐烦,抬眼看过去,皱眉:“你笑那么开心干嘛?”

“啊?我有笑吗?哈,哈哈哈,开心嘛。今天喜事多,就开心。”

青玫看着他的目光更加奇怪,只觉得王时行今天真是太奇怪了。难道真的如同义父所说的,她伤害到了王时行的男人自尊?

所以王时行才变得这么奇怪?

那她要对王时行好才行!

青玫下定决心,主动示好:“我们还要去保护江漾。二爷说了,今天会有人行动。你先走,我等一下赶上去。”

青玫认为自己没有对王时行冷言冷语也没让人等着她就是对他好,默默的在心里称赞自己的温柔。

下一刻就发现屋顶瓦片突然离自己有点远,青玫瞪大眼猛地抬头看王时行。

王时行将人拦腰抱起,直接从屋顶往下跳,“我抱你去。”

“......哦。”

谢安韫和二爷要绕着全城走一趟再回到王府拜堂,因为不能走来时路,要再绕回王府那路程就远得多。

倚在二爷怀里,谢安韫微微笑着面对途径向着他们丢花生红枣的百姓,偷偷问二爷:“二爷,他们为什么朝我们扔花生红枣?”

二爷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大概是怕我们饿着了。”

“是吗?”

“嗯。”二爷很严肃,“你看我一大早起来迎亲,你一大早起来等我来接你。咱们到现在一口热水都没喝,据说成亲的人都这样。只有到晚上才能吃一顿,一般下来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还有力气拜堂敬酒?据说媒婆会偷偷给新娘子塞东西,惑阳也算是我们的媒婆,她有没有藏点吃的?”

谢安韫老实的摇头:“没有。”他肚子饿了就光明正大的吃,惑阳没说什么。所以他现在不饿。

二爷皱眉,一下子就心疼了。

“饿吗?”

摇头,谢安韫回答:“不饿。二爷饿吗?”说完也不等回答就接住扔过来的花生剥开喂给二爷吃。

二爷张嘴接过,笑得像个傻子。

谢安韫一见,也开心。就一路手也不停的抓住百姓扔过来的食物喂给二爷吃,二爷哪里拒绝得了心爱的宝贝充满爱意的投喂。

所幸二爷当兵的,胃口大得很,来者不拒也不见撑着。

二爷啊,怕是忘了晚上拜完堂还要熬过众人的酒水呢。

至于为跟在二爷身边的随从听着两人的对话,就只能在心里咆哮:二爷!八爷!花生红枣是祝贺你们早生贵子好吗?不是让你们吃的好吗?你们还真的吃了?!

突然两股灼热的视线凝焦在身上,一莫测一敌视,谢安韫猛然抬头望向右前方一栋酒楼处。

那里的房间窗户大开,站着杜遵素和灵犀。

杜遵素看着谢安韫和二爷两人,面色冷漠看不出神色,唯独看向谢安韫时有了些许波动。仿佛伤感仿佛释然,给谢安韫的感觉就是莫测。

而杜遵素的身后则站着灵犀,灵犀对谢安韫很敌视,以及防备。

谢安韫眉头紧皱,停下喂食的动作,直直的锁定那里。

二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当看见杜遵素那波动的神色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无声无息。

只有杜遵素注意到了那个挑衅意味十足的笑,眸色立即暗沉下来。

“二爷,他们在这儿。”

“嗯。”

“要盯着他们吗?”

“不必。”

“可是今天是杀江漾最好的时机,足够混乱。就算他们能料到我们会提前做好防备,可是混乱很容易制造,他们能够轻易得手。但,为什么灵犀在这里?”

“呵,杀江漾又不是只有灵犀。”

“嗯?杜遵素身边不是只有灵犀?他还有人?”

“阿韫,今天是咱们成亲的日子。你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不怕二爷难过?”

谢安韫盯着二爷的眼,黑沉沉没有一丝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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