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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极力怂恿他今晚到她家去。

被他无情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惑阳捂着胸口恶狠狠地说接下来一个月他都必须和二爷分开,而且不能见面。

谢安韫当即受到了震撼,仅是一瞬便毫不犹豫的拒绝。当惑阳说到这是规矩的时候,他理所当然回以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便装傻充愣。

他又紧接着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听到。你方才说了什么?”

把惑阳堵得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

当惑阳用诅咒一般的口气道不照规矩,不能百年好合时,他还是同一句话:他又不知道。

俗言:不知者无罪。

惑阳捂着胸口败退,谢安韫志得意满离开。

突然,江漾从半道里走出来,谢安韫顿住脚步。

江漾眼神复杂,难掩嫉妒的看着谢安韫。谢安韫的好心情沉下去,越过他继续走。

江漾突然开口叫住他:“你还真是好心机!用身体绑住起旌哥哥,还能够让起旌哥哥特意请旨将王妃之位给予你。听说你是个男人吧。没有子嗣,待容颜老去,你以为你能得意几时?”

谢安韫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向江漾。后者被他的气势吓到,不禁后退好几步,结巴着虚张声势:“你、你想干什么?”

谢安韫偏着头,‘嗤’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江漾顿时满脸涨红,眼睛充满愤怒:“你以为自己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以后的下场就是我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起旌哥哥真的爱你?当初他还说要娶我,可最后还不是变心?你可知,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时,只有他对我好,也只有我不怕他的眼睛。起旌哥哥只会对我温柔!!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他会爱你到什么时候?不过是得到了就弃如敝履,男人的劣根性!”

江漾吼得歇斯底里,神色很是癫狂。

谢安韫冷冷地看着他,冷漠的说:“那是你。”

“什么意思?”江漾红着眼瞪他。

“我说,被骗的是你。”

“哈!天真的孩子,没有受过欺骗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绝对不会变成你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说出前车之鉴这个词?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提引以为戒?还不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的人太多!”

江漾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流出来。浑身充满了哀恸的悲伤。

然而谢安韫却从江漾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虽然不知道他曾经历过什么,但他可以很肯定二爷和他的关系绝不是如他所说的那么暧昧。

谢安韫紧抿着唇,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身后的江漾还在大声说道:“喂!要不要我跟你说说我和起旌哥哥的当年?”

谢安韫头也不回的拒绝:“二爷会告诉我。”

仅一句话,就狠狠地嘲讽了江漾。让他所有的伤怀落寞都变成了污蔑二爷的行为,谢安韫他不需要靠外人得知二爷的过去。

他想知道的,二爷会告诉他。

那个,曾经谁也走不进去,谁也不被接纳的二爷,只信任一个人。

所以,就算江漾尽心机诋毁,也是无用功一场。

江漾冷下脸,眼神冰冷的盯着谢安韫的背影。半晌,垂下眼睑,目光有些呆滞。呆立了一会儿,沿着路回去。

在拐角之时,陡觉一阵刺骨的危机。江漾眉峰一动,猛地抬头,却见屋檐之上一双满含杀机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江漾瞳孔猛地紧缩,如同发觉危险的麋鹿迅速回身逃跑并大叫救命。

屋檐上藏着的黑衣人身体一滑,如同展开翅膀的蝙蝠无声无息却充满危险。手中凛冽寒剑直指江漾。

江漾一边惊恐地大叫一边奋力奔跑,奔跑的方向正是方才谢安韫离去的方向。猛然一回身,却见那黑衣人已经已然贴在身后,宛如幽灵。

瞳孔紧缩,整个视线全被那把寒光泠泠的剑占据。江漾猛然就地一滚,躲过致命的一击,到底被锋利的剑戳穿了肩膀。

“啊!”

江漾冒着冷汗低呼,苍白着脸色看那个意欲夺他性命的黑衣人。在无人救他之时,绝望布满他的心脏,不甘充斥他的脑海。

江漾,还不能死啊!他还不能死啊!谁来救他?谁来?

眼角飘过一抹黑衣,江漾惊讶的瞪大眼睛,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替他挡住那致命一击的人竟是去而复返的谢安韫。

谢安韫本是走了许远一段路,却听见若隐若现的呼救声,起先以为是听错了。直到真的确定才连忙奔过来。

一到便见一个黑衣人正要谋杀江漾,谢安韫飞上前去,顺手折下杏花枝,贯入内力与那长剑相抗。

贯入内力的杏花枝硬如钢铁,与锋利的长剑相撞竟没有断。反而将持长剑者震得后退,谢安韫冷静追击。

一钩一挑间不过几招便将那黑衣人长剑挑落,并且戳伤那人的肩膀。待要生擒那黑衣人,却再见到那黑衣人额上一点朱砂时愣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的功夫,那人逃走了。

谢安韫微微的眯起眼,对着那黑衣人思索片刻,便扔掉手中杏枝,回首冷然的对江漾说道:“能走么?”

江漾点头。

“那便随我到东暖阁,我想你需要交待一些事情。”谢安韫径直向前走,江漾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跟上。

出了那个地方范围,人便多了起来。谢安韫随意找了个人吩咐去请大夫,并顺便强调了一下护卫防卫。

竟让人随意在南越王府中撒野,当他谢安韫死了么?

等请来了大夫,将江漾的伤口处理完毕后,谢安韫便与二爷同坐一处等着他开口解释。

沉默了良久,江漾踌躇着开口:“我...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我家,就是山南东道江陵江氏,已是灭门。”

灭门?竟是一桩大案么?

谢安韫皱眉,抬头看二爷,表达疑问:江氏?

二爷温言解释:“江氏于山南东道江陵地方望族,不大不小。我幼时曾于江陵习武,师父与江氏一人交好,一来二往,我与江氏倒是有些渊源。”

张口只言江氏不说是与他江漾,分明是为撇清关系。

江漾这么一想,神色便黯淡哀怨。

二爷瞅见,未等谢安韫皱眉,便是冷声道:“你我关系如何你心底清楚!再做些小动作,爷便废了你!”

江漾浑身一个战栗,小声呢喃一句:“起旌哥哥......”

“爷从未接受这字,也恶心这字。”

所以才完全不介意他叫得亲热,也不在乎!

江漾脸色刷一声惨白,他还以为二爷放纵他亲密的称呼是因为多少有顾念着的情分在,却原来是!

“你是什么人,爷清楚得很。不必装模作样。”

江漾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到底了哀怨的神色,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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