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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查一次,毕竟这里太重要。而我让吴勇路拿出账本来,他一下拿出那么多,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若说是因着这边账多就更加不可能,世家里头向来有一套做账的方法。一般越是多的钱银生意,那账本做得更是薄。”

谢安韫目光略微迷茫,腰骨一下子就软了许多。他只觉得二爷吐在脖子上的热气包裹住了他的全身似的,像淌在温泉水里,酥麻了全身的骨头。

二爷见到谢安韫被自己迷惑得失神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挂上得意的笑。

这男人也是幼稚,瞧着自己被谢安韫诱惑得定力一崩再崩,再看谢安韫毫无所觉的样子就觉得心里不痛快,于是故意施展上魅力就把人诱惑回来才算数。

谢安韫不经意抬头,就见到二爷嘴角的弧度,不由疑惑:那笑,怎么看都很得意。

二爷抬起下巴,示意让人捧着账本过来。是仪过去把账本拿到他面前,二爷刚伸出手,吴勇路开口了。

“慢!敢问爷名讳?谢公身体可还好?还有,为何您目上缠黑带?”

吴勇路目光灼灼,略微带着兴奋。以及身后十几位官员同样是很怀疑的神色,还有着隐藏的兴奋。

这些人说是官,其实跟恶匪已经没有两样了。而岭南道的恶匪还是人么?

这些官,心安理得的拿着俸禄,和恶匪勾结合作,杀人如麻,造的冤案冤狱把个治下领域弄得乌烟瘴气。

随意贩卖人口,创建一整条的花街柳巷。平西巷里头的人,原来都是良家子。是被这些人看中了,或是带回去玩弄,厌弃了便扔到这里来接客。

有谁敢反抗的,便杀了。有谁敢自杀的,死成了便是幸运,没死成便是不幸。倘若死了的还有家人,那那家人便被带到众人面前残酷的杀死。

所以,这些被拐卖来的良家子投鼠忌器,不敢有二心。连死也不敢,只能这么苟且偷生下去。

这些官早就习惯了皇帝一样的特权,二爷出来那嚣张傲慢的样子一下把他们打回原形。若是二爷那话答不出来,这些人可会扑上来将他们撕碎。

二爷端了口茶要喂给谢安韫,他似乎从刚才的投喂中找到了某种不一样的乐趣。结果谢安韫不耐的偏头拒绝。

他已经吃了很多水果,再不想喝水了。

于是二爷有些不开心的自己把茶水喝了,再看着找事的吴勇路不爽到了极点。

“爷谢墉!这名讳吴大人可记着了!至于父亲,当年箭伤留下的风湿若是吴大人挂怀可前去贴身照料。”

这明显带着不悦的话语是想要卸了吴勇路的职位的意思,偏偏吴勇路真的是在岭南道当惯了土皇帝,胆子肥得不行。

犹豫的意指:“那...那爷这目上黑带?”

二爷刷地冰冷的目光杀向吴勇路,虽是隔着黑丝带,那杀伤力也不减弱分毫。他沉默着不说话,浑身的威压却在飙升。

房间里一时紧张莫名的气氛,连同是仪和惑阳都开始紧张,毕竟他们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心快蹦到嗓子眼这种事是可以理解的。

“目上缠黑带......”房间里的气氛更为紧张了,很多人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京都最近流行的款式。”

惑阳险些一个趔趄,是仪则是忍不住撇嘴。房间里许多官员都忍不住崩倒,就连吴勇路也不知为何很想抽脸皮。

二爷话音一冷,道:“吴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可一并说出来,爷心情好会一一回答的。”

吴勇路忙退下,“没有了。没有了。下官多有得罪,还请爷见谅。”

他先前问的最重要的信息便是谢公的身体,谢公身体健朗,无病无痛,这是整个京都都公认的,然而只有少数人知道谢公身上有伤,那是早年征战沙场留下的箭伤。

吴勇路不知道,谢公那伤还是谢安韫告知二爷的。因为众所周知,谢公乃文人,当年上战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谁都不知道他竟会有箭伤。

二爷拿过账本,打开随意一扫,便让谢安韫拿过去看了。这一举动,便惹得吴勇路不悦。

看了一会儿,谢安韫轻笑。二爷凑过去,与他耳鬓厮磨,道:“宝贝儿,笑什么?”

那低沉的嗓音听得惑阳和是仪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对着二爷是敢怒不敢言。

谢安韫指尖顿了一下,调整好自己的失神,道:“爷,奴瞧着这账本有些奇怪啊~”

嘶!

这下子,不仅仅是惑阳和是仪,连二爷的脸都扭曲了一瞬。

三人心里齐齐愤怒的咆哮:哪个混蛋兔崽子教坏了小孩??!!说的这话正经吗?!正经吗?!

一下子,三人心里齐齐立下决定,再也不让谢安韫假扮什么娈童了。瞧这好好的小孩给教成什么样了?

绝对是教育的败笔!道德的沦丧!

“爷?”

谢安韫看出来二爷的不自然和不舒服,觉得很奇怪。因为通常他那么说话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酥了骨头的更加宠爱他。

而且,他见到的娈童宠妾都是这么做的。二爷,好像不太喜欢。

“啊?阿韫,看出哪儿有问题了?”

“爷,您这!?”

吴勇路出口阻止,被二爷一个动作禁止说话。便只好不甘愿的后退,用那充满鄙夷的目光瞪着谢安韫。

“若你再用那种目光盯着爷的心肝宝贝,爷就挖了你的眼睛。”

吴勇路一惊,慌忙低下头去。

谢安韫指着那些账本认真的说道:“实在不对。您看,旧管是这么多......嗯,打个比方,旧管是一千金,这里的新是两千金,减去开除五百金,总共是两千五百金,然而这里的实在只有两千金。这可少了五分之一呀。”

吴勇路唰地站起来,怒指着谢安韫道:“你这贱人胡说八道!爷噗!”

二爷一掌将吴勇路拍飞,愠怒的说道:“爷说过,对爷的心肝宝贝不敬,也爷随时要了你的命!”

吴勇路吐出一口血,盯着二爷和谢安韫看了又看,最后狞笑着说道:“爷啊,您这是故意要拿下官的错处!”

二爷傲慢:“是又如何?”

吴勇路低笑,最后暴怒:“你们想要过河拆桥!账本没有错处,你们早想把我换下是不是?”

谢安韫轻蔑地一瞥:“是,又如何?”

吴勇路瞳孔暴撑。

这时,是仪又更加轻视的说道:“吴大人,您老了。该退位让给年轻人,好好回去颐养天年才是。”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吴勇路为你谢氏一门卖命多年,做尽丧尽天良之事,最终却落个颐养天年的下场。但是,你们以为我吴某会束手就擒?”

二爷皱眉:“什么意思?”

吴勇路站起,十几位官员站到他身后,与二爷四人对峙。吴勇路整理自己的衣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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