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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送在下一程?”

陆子都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马车,期盼马车内的人能给他回应。

马车内没有什么回应,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齐白屠警告的话:“王时行!是不是要逼爷罚你一路跑过去?”

闻言,王时行瘪了嘴,叹息还是见不到爷的好戏。

难得有这么勇敢还有脑子的灵子看上自家凶残的爷,可爷怎么就不知道开窍呢?

王时行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一颗老妈子的心,方扬起马鞭,便又听见一道稍显稚嫩但冷清的声音。

“二爷,要不您就搭上我们一程?”

王时行眼睛亮了,循着声音瞅过去,瞅见那黑乎乎脏兮兮的谢安韫脸瞬间就垮了。没戏!人貌美聪慧的灵子都没戏,这乞丐似的小孩儿哪来的自信。

王时行也不理,兀自扬起马鞭。谁知下一刻马车里就传来了二爷的声音:“酬劳?”

“给您卖命五年。”

“十年。”

谢安韫皱眉,心中有些挣扎。他仅打算用五年时间利用齐白屠建立足够掰倒世家的势力,并不想和齐白屠有过多时间的牵扯。

所以他摇头:“太长。”

“八年。没得谈。”

齐白屠甩出一个没得砍价的时间,让谢安韫沉默为难许久。齐白屠也不着急,就等着,气定神闲的窝在马车里。轻轻地撩开一点布帘子,瞅那个丑兮兮的孩子,上下打量着琢磨着要是给养肥了养白了会长成什么样。

“七年。各退一步,如何?”

齐白屠拒绝:“爷不懂退。”

“二爷,您信不信我比任何人都懂您?您想要喝酒我绝不会给茶,您想睡觉我绝对安静,您想杀人我会提刀过来,您不快乐我会让您心情舒爽。您所有想要的我都给您顺心了。退一步,换来七年的顺心,如何?”

谢安韫说出诱人的话语,赌二爷顺心至上讨厌麻烦的性子。

西燕的百姓都知道,二爷为顺心,连那皇帝陛下的面子都可以拂了。

果不其然,马车里的二爷沉默了。似乎在经历一番挣扎,但半刻没过,他就应了。

“你进来,那女娃呆外面。”

谢安韫上马车,看见马车里舒适得惊人的装饰。单从外面的朴素看来绝然想不到里头的空间如此大。

马车里头扑了一层白虎皮,左右各是暗格。中间摆了一张小茶几,上面放了酒、瓜果等。齐白屠靠卧在最里头,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样子。

谢安韫在齐白屠的示意下跪坐在靠近门边的地方,然后眼也不眨的大大方方的欣赏。

齐白屠这人容貌极为好看,是一种异于常人偏向于邪诡的好看。看久了只会觉得这是白玉雕成的,哪里会是人生的模样。若是再过几年,身上那层妖气成熟了,笼罩起来,还不定是怎生的妖孽。

谢安韫前生可是看过那个青年的齐白屠,那样子可再也不是凡人了。妖异邪诡,可怕也吸引人。

谢安韫低头拱手:“谢二爷赏识。属下谢安韫。”

“谢?与那陈郡谢家有何关系?”

“无亲无故。”

马车内一时安静了不少,这一静下来,外面的动静可就明显了。原来是谢安韫进来了,可被拒绝的陆子期就不愿意了。

“二爷,”谢安韫再次说道:“不如也将陆子期送到辰州?”

“理由。”

“陆子期是辰州最高长官的嫡灵子,若是得他照顾,咱们在辰州会过得顺畅一些。”

“比如?”

“路引。”

瞧齐白屠轻车简行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没有等到绶带文书路引就跑了。没有那些东西他每过一个州都得拿路引。

拿路引就得走程序,程序走下来,麻烦得要死。二爷可不是会自揽麻烦的人。

于是二爷给了谢安韫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后者从中读懂了赞赏。

“王时行,学着点。”

二爷跟王时行找茬了。要不是王时行太笨,没有带路引那些东西,他至于那么麻烦吗?

王时行苦哈哈的:“是,爷。”

也不想想当初谁捉着人就赶路,他哪来的时间申请路引!

作者有话要说:哟哟,下章跑到辰州去啦。

辰州会出现一个变态哦。

猜猜这个变态是什么变态呢?

☆、连环凶杀

不过一天时间,便到得辰州。这令谢安韫惊讶不已,这可是得两天的路程。等到他看清了拉车的马是一匹军中上等战马却不由得无语。

要知道西燕好马良种少,可以作为军中战马的更是百里挑一的好马。那军中战马也还分等级,最上等的便是眼前这等通体玄色、毛发发光柔顺的神驹。

把价值千金的军中战马当作是拉车的马这等任性之事,大概也就二爷做得出来。

在过城门的时候,因为陆子期而取得特权,连路引也没要就直接给进城。因着这一着,二爷是对谢安韫满意了五分,肯定了自己慧眼识人的目光,然后顺道冷眼谴责没用的王时行。

王时行委屈啊,缩马车上勤勤恳恳的赶路,把满腹委屈往肚子里噎。旁边的青玫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不时杀气溢出。

同样坐在马车外面的陆子期那一男一女两仆从看看左边看看右边,一路抱团沉默。

王时行把马车赶到辰州府,把陆子期送还给陆府尹也不顾其挽留,径直架着马车寻一处旅店打尖。

齐二爷下车,谢安韫跟在他的身后三步远。二爷回身一瞧,谢安韫身后三步远还跟着小只丑陋的青玫。这一个一个的,还串成了糖葫芦。

齐二爷不太乐意,便道:“怎么她跟没断奶似的狗娃?粘着你倒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谢安韫看一眼龇牙的青玫,安抚她一眼,道:“青玫跟着我,向来忠心。二爷,她只是担忧我罢了。”

“她是你的人,但你把自己卖给爷了。爷不喜欢自己的属下伺候爷时还要跟着个阻碍,管好她。”

谢安韫抬头看他,齐二爷冷下脸:“这就不给顺心了?”

青玫冲动要上前,谢安韫一把拦住她。

青玫疑惑:“爷?”

齐二爷嗤笑:“你也是爷?”

谢安韫不卑不吭:“属下这声爷不过是笑话,沾点福气,看看将来能不能真当得个爷。属下答应二爷,给您七年顺心,就不会做出让二爷不快乐的事。属下的人属下也会管理好的。”

这时,安管好马车的王时行过来就见到这场面,感觉不太妙,刚想退缩。神通广大的二爷头也没回叫住他。

“王时行,去安排房间。”

王时行奉命去安排房间,齐二爷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谢安韫跟着。青玫亦步亦趋。

待王时行过来,手中已拿了四块木牌子。二爷一瞧,立刻就说了。

“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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