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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认真的说;“宝贝要上学,要多多的学知识,这是对爸爸的最好的回报。”自己指望女儿能考大学呢,这小家夥居然还不想去学校。

“我知道啊,可是舍不得爸爸。”细软的声音响起,邹贝也知道爸爸让自己上学的用心,这几年在学校自己也没白白的浪钱,起码老师教的自己都会。

“爸爸又没跑,爸爸一辈子在家等贝贝,不管宝贝在那里,爸爸都在。”邹丰醇厚的声线满满的都是肯定,不管女儿多大,走到那里,自己都将会是她最後的出路。

“谢谢爸爸!”邹贝心里暖得不得了,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瞳。

邹丰听完先是一诧,後又低沈的说;“永远不用对爸爸说谢谢二字。”对於女儿,就算要自己的命都可以,这点又算得了什麽。

背上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邹丰看女儿没有说话,想来应该是睡过去了,也难怪,自己一个人回来,到又哭又闹半点没停歇,这2天自己更甚至没让女儿下过床,邹丰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每跨一步都是那麽平稳,生怕把背上的人儿弄醒,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羡煞多少路旁的草木。

到了山脚下都4,5点了,邹丰等着最後一班大巴车,也没坐下来,更没有要把女儿放下来的意思,站在马路边等候,凝视着女儿身侧两边细长的双腿,邹丰真感觉女儿长大了,虽然女儿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黏糊自己,但是心里的怕惧是有增无减,外面世界如此繁华,一个父亲的名头,真能留住女儿陪着自己在大山一辈子吗?

喇叭声‘嘟嘟’的响起,拉回思绪缥缈的邹丰,向前两步拦车,空不出手来,只有往前走点,邹丰上车一看,这会人少,还是有位置的,但是要坐上去,必然要吵醒女儿,邹丰舍不得,只得摇摇晃晃的空出一只手往裤子口袋里摸钱,一手抬着邹贝小屁股,没有打算坐下。

“大哥,那边有位置的。”指指空座位,售票员看着人长得好看,好生提醒。

“谢谢,我站到後边就是。”邹丰结果找的零钱,道了声谢,走到最後排双腿打开稳住身子。

售票揣测男人的意思,嘀咕;多久没见到过这麽好的男人了。

邹丰不予理会,上次坐车的经历告诉自己,还是跟陌生人少搭话才好,一个不小心,後面不晓得有多少麻烦等着自己,有一次就够了,自己可不想再来一回。

背着女儿下车,穿过镇上,来到学校门口,背上的人楞是没打算醒来的意思,邹丰莞尔,摇摇肩膀,轻声喊着;“宝贝,再睡爸爸就把你背去卖了。”

邹贝被老爸摇了两下,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左右瞧瞧,又耸拉着脑袋,趴了上去,不理会。

“宝贝,爸爸真把你卖了啊?”

一个机灵,邹贝猛的醒来,娇声怒吼;“爸…”

“呵呵,下来吧。”邹丰看女儿醒了,调笑她;“不怕被同学笑啊?”蹲下身吧女儿放下来站稳,捏捏女儿红扑扑的小脸。

“不怕!”站稳後,邹贝坚决的摇摇头,同学羡慕都来不及,笑什麽。

“好了,自己去宿舍啊,爸爸就不过去了,得去给老师打个招呼,还要钱不?”邹丰站起来催促女儿进校门,还好这会学生不多,要不父女俩又该成别人眼里的焦点了。

“不要了。”邹贝仰着头问邹丰;“爸,你下个星期要来吧?”眼里都是期待。

“是,爸爸以後都来看咱家宝贝,进去吧。”女儿变的才叫个罗嗦。

“好吧,我走了。”邹贝转身进门,回头摇手;“爸爸再见。”

“恩,再见。”

看着女儿走到拐弯处邹丰才往老师办公室走去,这个女儿居然都敢骗老师,胆子真是大,量她是第一次,自己也就不拆穿她的谎言了,还得去打个招呼,天晓得以後会出什麽事,邹丰跟门口的守卫说清楚缘由,大步跨过操场,往办公室走去,天色已经有一丝暗沈,今天还得回去,不能再耽误时间,等会还得去镇上个手机。

作家的话:

宝贝,真不是4更,姑娘实在是太困了,把晚上2点的先搬了上来,

如果明天又力写,姑娘我当人还是会继续贴。

不要怀疑你手里的票票,姑娘真真辛苦!!!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邹丰看着手里花了600块钱买的手机,摇头,贵,就这还没巴掌大的家夥,楞是够买一年的粮食,刚拿手里的时候自己一片茫然,自己从来没用过这麽高科技的家夥,不尴尬,还好老板好心教了半天,总算是摸清一些门路,等弄好回到家,月亮都已挂了半空,漫天都是星星围绕的温暖气息,晃悠悠的忽闪忽闪,院子里很是寂静。

回来就随便弄点冷饭吃,邹丰提了小板凳就坐院子里摆弄手机,删删除除反复琢磨,电话本里总算出现了‘张老师’三个大字,邹丰摇头莞尔;自己就一文盲,居然还用手机,也没有可联系的人,唯一的的号码来源都是关乎女儿的安全。

不知道女儿睡得好不好,小身板上都是自己啃咬过後留下的吻痕,恐怕没有一个星期是消不下去的,宿舍不是还有个粘女儿粘得紧的小男孩吗?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个小家夥看到,想到女儿都那麽大居然还跟男同学睡一屋子,邹丰皱紧了黑暗中浓密的眉毛,细长的双眼也闪过不满,有机会一定要跟女儿说说男女授受不亲的事,不过学校应该有教吧?

晚风徐徐吹来,深秋的夜晚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邹丰白手机揣裤子口袋里,起来提上板凳进屋子,该睡觉了,明天得把今年获的粮食装仓里,或许明早去大婶家解释解释这两天的事情。

草草的洗把脸,将就着那冷水邹丰冲了一下脚,拉掉开关,摸着黑上楼,没有女儿在家,开不开灯都无所谓,反正都是那麽冷清,那麽安静。

邹丰退去外衣,扔到床的另一头,狠狠的躺了上去,女儿身上淡淡的香味串流在鼻息指尖,把头埋进枕头缝里,邹丰似乎听到女儿的娇喘声,那麽清晰,却又带着模糊,心口忽冷忽热。闭上细长的双眼,幻想着女儿还在自己怀里,沈沈的睡去。

邹丰睡了个懒觉,楼下的鸡公‘咯咯咯咯’的叫唤声催促着主人起床,邹丰睁开眼瞄了下窗口,天都大亮了,揉揉眉心,捞开被子坐了起来,好像这是十几年来自己第一次起得那麽晚,邹丰起来从新拿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吧嗒着拖鞋下楼,也不吃早饭了,昨天晚上吃得晚,这会也不饿,再说也没什麽胃口,就地锁好门,往大院子方向走去。

“大婶?”站在木门前,邹丰扯开嗓门喊;“大叔?在不在?”这个天应该没什麽忙得了吧?

‘咯吱’一声,汪奶奶站在大门後边看着是邹丰,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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