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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沈从邹丰喉间滚出。

幻想女儿的香软肉体被自己揉搓,邹丰巨大的欲望完全勃起,顶端冒出少量的黏稠,好像放进女儿细长的双腿之间死死磨蹭,那嫩滑的双腿次次都被自己摩擦得有些红肿,这时候小人都会无助的喊;“爸爸!爸爸!贝贝有点疼!”这样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

空出另外一只手摸揉着自己的肉蛋,上下撸着粗大的棒身,偶尔用大麽指按摩扫过敏感的顶端,顶端的马眼不断流着腥臊的液。邹丰壮硕的身躯绷得死紧,修长的双腿伸得笔直。

“唔,宝贝,爸爸爱你”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疯狂的套弄着手里的大,卵蛋硬梆梆的积攒着需要发泄的白灼,邹丰从上到下的揉捏这里面让自己增恨的东西。

屋子里散发着男人雄性的气味,偶尔飘过女儿身上的香皂味,越发让邹丰沈迷,粗哑的声音丝丝令人心醉。细长的双眼本该是沈稳而沧桑的,此刻因欲望而闪过泛着情动的粉红,魅惑人心。

“嗯……”快感令邹丰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吟。傲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的玩弄下,已经肿硬充血了,大股大股的青筋凸腻而起。想象着女儿细腻的小屁股蛋子,邹丰舔舔干涩的唇瓣,手下动作加快速度。

男人陷入情欲中的脸变得格扭曲,紧皱的双眉至此就没松弛过,眉间浓郁的的色气似痛苦般化不开来。

想抱女儿,想抱着那细滑软腻的小身板,脑子里自动闪过上次女儿秀气的下体,纤细得肉穴只有大指母般大小,粉粉嫩嫩的贝肉让自己一一举揽,如果…是自己…手上的肉棒贴上去…

缓口气……邹丰现在口干舌燥,浑身沁出细密的汗。

饱受心底的压抑之苦,满脸涨的通红,皮肤滚烫,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身体的肌肉异常紧绷。

“贝贝!贝贝!爸爸好想狠狠干你!”大大地喘着粗气,声音低沈沙哑埋进枕头缝里。

喊出了心底所想,邹丰扭曲的脸上表现出快要达到高潮的巅峰,只觉得从头到脚,从心到身舒爽得窜过一阵电流,本就摩擦的飞快的肉棒,此刻更加撸动起来。健美性感的紧实臀部不由自主的不断前後耸动。

猛地低吼一声;“啊!”邹丰的头颅死死的向後扬去,紧接着颤抖两下,紧绷的身躯瞬间放松,浓浓热热的液顺着指缝流出,浓烈的白灼低落到床单上,属於男性的麝香充满着整个寂静的土屋子里。

冷静下来的男人,眼底情欲尽退,冲上眼眸的是无边的懊恼;“该死的!”因性欲过於强烈,声音有些暗哑。还是没能忍住,还是没能压制住禽兽般的行为,还是没有忘记女儿的身体。

胡乱的在床单擦拭的双手揉揉发痛的眉心,修长的身躯缩倦成一团,无助中带着颤抖。身心疲惫。

闭上双眼,躲不过,自已还是躲不过,好累,好想睡觉。

中午还艳阳高照的天,顷刻间,天边的乌云便席卷而来,轰隆隆的雷声仿佛被黑云拦住,只有几声闷响,邹丰心底更是火冒三丈,经不住风吹雨晒的猪圈是土坯墙,这会顺着雨水泥巴如鸿沟般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赶到外面放野的牲口,‘皮皮噗噗’间飞腾着翅管到屋檐下躲雨,邹丰赶忙用些干草对方到猪圈门口,别让雨水侵进去才好。顺手就把旁边的鸡圈打开,吆喝间,赶着鸡进圈。

拾好家禽,邹丰穿上蓑衣,手里提了把锄头,得去把田里的封口挖开,瞧着天色,应该是暴雨,田里淹满水可不行,只要够湿润便可。

雨水来得猛烈,不到片刻,把邹丰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衬衣死死的贴住健美的胸膛,壮硕的身躯无时无刻不给人压迫感,黏糊糊的感觉再次让邹丰加紧了挥动锄头的双臂,肌肉一条条被拉了开来,头发顺着雨水沾上饱满的额头,一缕缕间充满着野性而性感。

挖开田里的封口,邹丰又不急不慢的把缺口给封上,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快慢无所谓,全身都被浇了个透,心里火苗‘哧哧’冒。老天爷跟自己唱反调,自己的猜测远离现实十万八千里,庞大的雨点只下了一个小时不到,乌云散开了,

对面的山头有丝红光,漂亮的倪红犹如拱桥般弯弯的挂在天际边,讥笑着邹丰愚蠢的行为。

夏天的雨水来快,去得也快,邹丰真是被中午的行为冲昏了头脑,平时清晰的大脑这会却迷糊不堪。换做他时,绝不会如此无知。

不过发泄一下也好,最起码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该死的欲望。

抬眼看看天际边无比灿烂的水虹,如果…自己跟女儿的生活,也如天际边的虹,炫丽照人,那该有多好!

作家的话:

不准说我写不好肉,,,这已是我的极限!!!!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搭着葡萄架子的小院里,深秋的黄叶缓缓坠落,如同片片灰色的蝴蝶的翅膀,目前的邹家村没有了往日的落後,公路修道了山脚下,再不需要走上小半天的时间。这只花了一年的时间。

公路刚一修好,邹丰立马去镇上买了29英寸的大电,外带dvd和音响,独门独户的小院子也还算得上热闹,这会电视频道的主播‘哇啦哇啦’讲着不知名的东西,邹丰思绪已百转千回。每当孤独和寂寞的夜晚,都是这框架里的东西在陪自己度过。

记不得从什麽时候开始,女儿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那是哪一年,哪一月,的哪一天?对女儿属於女人的爱,悄悄发了芽,邹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天边悄悄的黑暗了下来。

人一旦忙碌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秋天是个成熟的季节,也是农民辛苦了一年获的季节,所有的劳苦都将被这满满的庄家的喜悦而替代。

四下里一瞅,苞谷金灿灿的堆满一地,楞是比筷子还要长,大南瓜一个比一个大,今年的邹家,算是丰的季节。满屋子都是需要仓的粮食,真真叫人满足,可是我们的邹大帅哥却不这样想。

不知不觉邹贝十一岁了,邹丰除开每一个星期天会去看女儿,基本都是在盼望女儿的放假,可一旦回来,自己必定要做出不该为人父的行为,以前女儿还小,现在大了,就算想,也不敢。

回飘渺的眼神,邹丰起身关掉了电视,拍拍裤腿,弄晚饭去,明天又该去看自家宝贝了,呵呵,想起女儿,邹丰只能苦笑,心魔,胸口里住着一个魔鬼,它支配着自己的所有,支配着自己丑陋的欲望,不晓得何时这个缠绕着自己的魔鬼才能从心里走出,这样的爱,在女儿身上太苦,太涩。

生活规律惯了,哪怕熬多晚,第二天到了点儿,生物锺还是照样响闹。邹丰睁开眼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着,坐在床沿上系鞋带,起身拿上衣穿套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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