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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像是碰到什么一样猛地疼了一下下一秒他就醒了过来。

秦默关切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宫深做直了因为急刹车而向前倾的身体声音含糊:“怎么?”

秦默脸色难看,他特意走人少车少的路就是为了更好的将车开稳让大哥好好休息结果居然遇见碰瓷的了,果然这种突然扑车上的碰瓷的就该挨个弄死才对。秦默缓了缓温声道:“没什么只不过是遇见碰瓷的了,大哥您好好休息就是。”他说着开门下车,又很细心的将车门关好。

白依摔在地上,心里苦痛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结果又被车撞了这真是天意弄人,难道他就真的要被那个恶魔再度绑回去欺凌吗?他心里一边自顾自想着一边脆弱又倔强的勉强自己起身去看那个撞了自己的车主。

身姿修长宛若玉树,艳丽的眉眼压着一片若有若无的冷煞,这是个生的极好的青年,白依脸一红:这种桥段为什么那么像小言……啊不,是耽美里的英雄救美?这个青年莫非是小说里的攻二号吗?是救自己于水火为自己掏心挖肺的人?

秦默原本是压着怒火煞气下车打算把碰瓷的真弄去医院结果冷不防被人一把扑上来搂住腰,只听“撕拉”一声秦默的白衬衣裂了一个大口子。

而那个碰瓷的正用着一双含着眼泪充满哀求的眼睛看着自己:“我求求你救救我”

秦默:……我去年买了个表。

在看到裂口的位置秦默脸色更是难看,越是怒到恨不得想要将对方碎了越是笑的艳丽动人。秦默带着笑俯身,用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看似轻柔的覆上对方的手。

白依脸更红了,然而下一秒就是一白,一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

秦默动作优雅一点点掰开对方环在自己腰上的双手,他的动作冷硬无情半分没有怜香惜玉,白依的手指甚至发出咔咔的骨节声音。

白依被迫松了手于是只能用含着眼泪的眼睛哀求:“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回到那个恶魔身边,他是个变态疯子神经病,就像恶魔一样,我求求你……”

余光在看到有不少车向着这里开过来白依更加慌乱:“我求求你,那是个恶魔我落在他手里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白依突然说不出话来,因为对方的眼睛太过冷漠他甚至能从中看到期待的趣味像是猎人看向陷入绝境苦苦挣扎的猎物的眼神。

秦默好整以暇他勾着嘴角轻笑一声:“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俯身贴近对方的耳朵:“何况你以为落在我手里你能好过?”

秦默说完意料中的看到对方惨白的脸色,于是一手把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人拉开扔远一边对着带着一群黑衣保镖的冷酷男人神色冷漠动作优雅做了请的动作。

“请自便。”

呵,外人的死活谁会在意呢?更何况还是扰了大哥休息的外人。

在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原本一直闭目养神的宫深睁眼去看秦默。

一眼看到对方被撕破了的衬衣时宫深表示:“秦默我该说那碰瓷的劲大还是该问你衣服质量不好?”

很奇怪的看到对方侧了侧身体似乎想要遮掩什么,宫深原本只是开个玩笑并不太在意可秦默这么一挡他下意识就觉得不对。

伸手这么一看宫深脸色微微一冷,秦默遮挡的地方是一处刀伤,看样子是这段时间才有的伤口。

“秦默这伤怎么来的?”

秦默低了低头有些为难,他若是不想说谁都问不出来,即便问出来了也不会是什么实话。但是宫深不一样,宫深是他唯一不愿意去欺瞒隐藏的人。

他的伤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伤他的是寇苏。

宫深脸色更冷:“说吧,你瞒了我什么。”

秦默听出他的冷意怒火神色一慌欲言又止:“大哥我永远不会瞒着您只是这种事我想等一个好时机再告诉您。”

宫深忽然懂了,能让秦默这么担心乃至揣揣不安到需要寻找一个好时机才能告诉自己的事除了那对真爱白莲花还能有谁。

除了他们会有什么人什么事让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寇准。”

宫深勾唇而笑,一双墨玉的眼瞳愈发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做日更的勤快作者?v?这章写的略匆忙以后再修改。

☆、白莲花受的二三事

宫深五六岁的年纪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别人的父亲会对着孩子亲亲抱抱即便是最严厉的叶伯伯也会对着叶远笑带着叶远去买玩具,只有他的父亲不会亲他不会抱他不会对他笑。

宫深想了很久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于是忍不住问自己的母亲。

“母亲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

“父亲为什么不喜欢我?”

宫暮雪始终如冰雪一般美丽清冷的表情突然多了一些宫深看不懂的神色,像是像是要流泪一样。

宫深歉疚的闭上嘴然后用手抱她脖子:“对不起母亲。”他甚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只是很单纯的不希望母亲露出这种表情。

宫暮雪紧紧抱住他半晌低着声音道:“阿深你没错。”

晚上宫深是被母亲隐含怒意的声音惊醒的。

“寇准当年是你自己选择入赘宫家,你对我没有感情我知道可我不在意因为我对你同样没有感情,但是阿深是你的孩子。”

“他姓宫不姓寇他可不是我的孩子。”

宫深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他不敢动他怕被母亲发现难过。

那个晚上宫深眼睛睁得很大,他安静的看着地板上清凉如水的月光一直看到眼睛酸涩才下了决定。

你不想要我这个儿子的话,那,我也没有你这个父亲。

贵族天生就比普通人站在更高的位置,所以即便是纨绔也大多会一两种才艺。而宫暮雪更是贵族中的贵族琴棋书画自是样样通。宫深开始更用心的去学习母亲教导他的一切,偶有闲暇也多是用来和叶远,秦默一起,日子久了他甚至忘了父亲该是什么样子。

只是偶尔会想问寇准你有没有后悔说过我不是你的儿子。

时间流水,宫深从五六岁的小孩长成了玉树兰芝一样的少年,眉目清冷的样子像极了宫暮雪十分。

也因此宫深更明显的感觉寇准对他更是厌恶,宫深倒觉得很好,最起码他像极了最爱他的也是他最爱的母亲。

星期天的时候叶远打来电话约他去喝茶听戏,于是宫深早早和母亲打了招呼步行到约定的街口。

大街上人来人往迟迟不见叶远的影子,宫深不经意向一旁的街道瞥了一眼,那是个西装革履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白裙仿佛柔弱无骨笑容娇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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