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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您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停止合作,我能问您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白辰语气愤恨:“还不是厉读!”还没等仲问怎么回事白辰又叹了口气道:“瑜之这次是白叔对不起你仲家,只是我不得不如此,等这事过去了我再亲自登门道歉。”

挂了电话,仲沉声道:“这件事果然于厉读有关,只是倒不太可能与厉家有关。毕竟这些年厉叔越发不爱争斗只想守着公司安稳度日,就算厉读借助厉家的力量但厉家可做不到去威胁比之强大的白家。”

“除非……”仲眼睛一亮。

“厉读借助的是在国外认识的某个人的力量。”宫深冷静道,眼中似有明悟。

仲一喜:“阿深你知道是谁了?”

阿深要是知道是谁了他就不动这脑子了。

宫深扶了扶眼镜:“可能是可能不是。”

“怎么说?”

“不是只有堂堂正正的威胁才是威胁,若是厉读以人身家性命妻儿老小威胁谁能不从呢。”宫深在仲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轻轻一笑:“若真如此那么威胁白家便是厉家就能做到。”

仲脸色难看:“要是厉读真的以家人性命威胁仲家的合作伙伴那我们真的是要束手无策一阵了。”

宫深气定神闲劝道:“是与不是只能继续往下看才能确定。”

仲沉思一会神态放松下来:“只能往下看了,不过还是试探下厉家。”

话音未落仲的电话又响了,宫深看了眼来电人:厉叔。

心下了然,大概厉家不知道厉读的所作所为,若真是厉家做的绝不可能会打来电话炫耀。

毕竟炫耀这种事毫无卵用,尤其对老狐狸来说更是毫无卵用又凭拉仇恨。

果不其然,厉绝在电话里表示他压根不知道厉读从国外回来了,白仲两家的事还是因为白辰的电话才知道。反复解释厉家绝没有做什么事,至于厉读他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所以,现在只能往下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直很想吐槽,受因为寂寞啊痛苦啊和别人上床的情节了。尤其是和别人上床喊攻的名字,原谅我一点都不觉得受有多爱攻,我只觉得这样的受是当了那啥还要立那啥。

☆、狠毒受的二三事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等宫深整理好仪表西装革履一副英做派地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电话铃声正跟疯了一样在屋里不断回响。

接通电话夏然声音急得不行:“老板我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宫深挑眉语气格外风轻云淡:“大概是的,所以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

……喂喂!老板你这种今天天气真好啊的语气真的好吗?!

夏然心中诽谤却是非常冷静快速的把目前的状况解释清楚:“与仲家合作密切的楚家今天打来电话说要暂停合作因为什么暂时未知,朝阳集团的老板今天也打来电话说要终止合作似乎是因为有更好的合作对象,其余于仲家合作的生意人也打来电话纷纷要求暂停合作因为什么原因有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多说有的则是有了更好的合作对象。”

夏然叹了口气无奈道:“老板,我不记得我们有得罪人,更不记得我们把人得罪到不惜伤敌一万自损八千也要对付我们。”

利诱也好威胁也罢能像疯子一样去拉拢仲家所有合作伙伴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不小的财力。

宫深默默去瞥仲:都怪你勾搭得厉读对你念念不忘才有这事。

仲:……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

既然老板已经知道了那就让老板去操心去,她一小助理就不掺和了。抱着这种想法的夏然稍稍轻松了一些,又忙补充道:“老板这次的事太大了所以是瞒不住员工的,董事会现在正急着开会商量对策您赶紧来吧。”

宫深仲都没有让人等待尤其是让长辈等待的习惯,所以在听到夏然说那些叔叔伯伯都等在公司了两个人连饭都没吃急忙开车过去了。

等到达董事会办公室时,一张会议桌周围坐满了人。

一见到“仲”一个个连忙站起来不掩关切焦急连问怎么回事。

宫深看的出来这些人是真心关心仲关心仲家,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感概:仲这个人还真是人生赢家呢。

除了眼光和运气不太好以外。

他笑容安定温润,说话的语气从容淡定:“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诸位叔伯坐下慢慢说。”

话音刚落,门口有声音讥笑道:“呵呵,说的还真是好听啊!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是什么要紧事那不知对你来说什么是要紧事?”

这声音来的突兀且陌生,一帮人扭头去看只见一个青年站在门口,神色阴冷眼神讥诮自得。

这些叔伯不认识宫深和仲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不就是那个奇葩毁三观的厉读嘛。

宫深坐好之后这才冷声道:“你不觉得以自身的能力去衡量他人是件非常自大且愚蠢的事吗?”

他神色轻慢,却意外的让人并不生厌相反而是觉得理当如此:“也许你认为难比登天的事对于他人来说易如反掌呢。”

仲以及董事会们纷纷表示:这逼装的我给101分多出一分拿去随便骄傲!

他们自家人了解自家事,这次事不是不能解决但解决也是非常麻烦大伤元气的哪有瑜之(阿深)说的那么易如反掌。

厉读第一反应是:不可能!解决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易如反掌!但是在看到对方淡定从容甚至带着轻慢的表情原本的坚定信心也略微有些改变。

厉读白着脸强自不屑道:“说的真是好听啊!”

“好听么?”宫深挑眉颇有些耐人寻味道:“那我就再多说些好听的。”

请诸位叔伯坐下后宫深再次看向站在门口的厉读。

厉读原本气势汹汹而来此刻众人坐着他独自一人站着面对着众人的审视的冷漠目光不由觉得仿佛他是正在等待判决的罪人,不由有些心慌。

宫深目光坦然从容:“这次的事毋庸置疑是你做的,但一个刚刚回国没有半点根基又被家族所抛弃的人怎么可能做到。”

话刚说了个开头厉读神色阴沉得跟能滴出水来,仲这句被家族放弃简直是往他心上戳刀子。

是的,早在十年前他就被家族放弃了!厉读心中更恨,他恨家族放弃更恨这十年间父亲对他的不管不顾。只是他倒不想想若不是他在国外不修德行只知道做那些荒唐事厉绝又怎么可能放弃他,总归是自己的儿子但凡有些许上进也不会舍得放弃。

厉读那些浅薄情绪宫深自是看到分明不有些奇怪,那位少爷到底是看上他什么了?

明明也是个一无是处荒唐愚笨的人。

他面上带了点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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