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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苏城的意思,所以试图先解决自己被动的情形,尤其苏城爬过来扑在自己腿之间的时候,得意又魅惑的眼神,撩人无比。

“解开你,你想干什麽?”苏城说话时喷出的热气笼罩在方仁厚的肉棒周围,甚至深处舌头模拟刚才口交的动作,假意舔弄。

忍下“干你”两个字,方仁厚还算有点理智,只是小声略带哀求商量的喊着苏城的名字。

“别这麽墨迹,想干什麽你不说,我可不知道。”牙齿咬在方仁厚大腿肌肉上,硬邦邦的比苏城结实的多,光是关节都要壮硕不少,苏城多少带了点嫉妒的意思。

方仁厚只当是自己的不好意思惹怒了苏城,现下只要可以让他操一操刚才在眼前乱晃的小穴,就是要他真的说出那些羞涩的话语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

“是爷们就大点声,别tm跟蚊子哼哼似的。”

“我想干你,阿城。”

听到这个老实的男人说出心里话,苏城说不出的痛快,且不说方仁厚还能忍到什麽时候,他饥渴的後穴可是不能再等太久,二话不说满足彼此的愿望,虽然他仍没有解开方仁厚束缚的打算,毕竟主导权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还是蛮不错。

又骚又软的後穴在苏城张开大腿跨上方仁厚腰际的时候一展无遗,瞄准肉棒的位置,苏城扶着那男根,生怕太使劲不能成功进入,特别慢速的调整位置,方仁厚也配合的移动腰部,好让自己可以赶紧探进那两瓣屁股之间,谁知苏城就是找对了也故意没有直接下坐,而是用龟头在肉穴门口来回戳弄,逼的方仁厚不得不主动以耸腰,成功将龟头的前端戳进了同样希望被操干的菊穴里。

“啊……擦,你这傻逼真好命。”

本就抱着玩弄的打算锻炼那根龟头的灵敏度,哪知这方仁厚太幸运,也看不见具体的位置就能一杆进洞,苏城默默吐槽这种运气怎麽不多分一点在买票上。

苏城的双手撑在方仁厚的腰上,侧腰肌毫无赘肉的良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不同於自己瘦的腰肢,这强壮有力的感觉让他舍不得移开手掌,一边摸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吐露嫉妒之词,方仁厚得到这种隐晦的夸奖心里甚是高兴,如果苏城可以坐的再深些,当然他会更加兴奋。

“着……着什麽急……操,别他妈自己动。”

苏城一个打颤,眯着眼扬起头,带动胸脯挺起,红嫩嫩的两颗乳头近在方仁厚眼前却吃不到,雪白无比的胸膛上这两颗特别需要人爱抚的果实,直刺激的方仁厚很难去忍耐自己不要挺动肉棒,明明肉穴紧的要死,一吸一吸的勾着方仁厚想要主动向上顶,苏城这一句话弄得他怎麽做都不对。

“阿城,是你在吸我。”方仁厚急的抓心挠肝,一身热汗,

苏城翻了个白眼,就是不往下坐,只让龟头在入口处轻轻研磨画圈,“这是在锻炼你这白痴的性功能,别tm不识好人心,老子肯教你你就该偷笑了。”

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只有龟头被包裹是远远不够,方仁厚就差卸了床腿来拯救自己,用力的再度挣扎一番没有用後,任命的由着苏城折磨自己。

“这可是专用束缚绳,除非你左手也想脱臼,就继续动。”苏城见他因为想要挣脱而弄宫斗整张床都发出吱呀声,恶狠狠威胁着。

方仁厚苦笑。

“阿城,我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干涸的喉咙导致声音沙哑,甚至透着一点性感,方仁厚的示弱终於让苏城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稍微犹豫几秒後,整个人贴在方仁厚身上,躯体的重量压的那根脱臼的手臂有点疼,手指伸到方仁厚左手处,趁自己还有多余的力气,解开了绳子。

“可别让老子失望。”趁方仁厚熟悉活动左手的神经,苏城两条胳膊搂住对方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在方仁厚用左手搂紧自己的腰部的时候,出言恐吓:“老子随时保留更换固定炮友的权利,你tm……嗯啊……”

那还顾得手是不是受伤,方仁厚先狠狠给肉棒全部顶进苏城的肉穴里,才满足的将脸埋在苏城颈窝里粗喘气息,调整情绪。

“操,谁准你……嗯……”

“阿城,你压倒我胳膊了。”

“少废话,继续动!嗯……操!”

“对不起阿城,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方仁厚嘴上抱歉,操干的力气可是丝毫不减,一下又一下的顶到肠子的最深处,这个姿势苏城就是什麽都不做也会因为身体重量不得不没下都完整被操到,带有润滑作用的避孕套比之前要更具辅助作用,肉棒的温度和坚硬让苏城跟那肛塞一比对,完全不是同个级别。

大手在腰肢尾骨和臀瓣上来回柔内,如果可以两只手都上,那感觉才最棒,像是怎麽都摸不够似的在那羊脂玉一样的肌肤上贪婪的划过,手掌的厚茧让这种细微的粗糙感从肌肤上给苏城带来刺激的快感,咬着肉棒的肉穴也逐渐被操的淫水横流,泛滥无比,湿热的肠壁夹紧了在里面来回戳刺的肉棒。

“嗯啊……就是那……啊啊……”

被操到敏感点的苏城毫不掩饰的大喊出声,呻吟喘息着催促方仁厚针对那点多做运动,自觉地扭摆起来,配合顶弄的节奏,好让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总是可以被安抚道。

“阿城,你吸得我好紧。”

“嗯啊……操……怎麽这麽爽……别停啊……操……”

“阿城,你叫的也好听。”

“废话……废话真啊……真多……”

“阿城……”

方仁厚只是想表达他现在无比“性福”的感觉,嘴唇却因为多话被苏城给用吻堵住,连啃带咬的攻势让方仁厚不知道怎麽应对,只能由着苏城把他下唇都咬破了,一嘴血腥味也无法停止彼此唇舌的纠缠。

也许是连续对前列腺处的刺激让苏城终是濒临极限,方仁厚的手却将他摁在那个位置无处可逃,嘴里呻吟喘息病重着溢出,操弄骚穴的东西突然加快,打桩一样给苏城的五脏六腑都顶到挤压到,本来微现泪光的眼睛突然睁大,竟是由於前列腺的刺激,被生生操射出来,倒是方仁厚很给力的又过了一阵子才射,这是苏城怎麽都没想到的,毕竟对肉棒的锻炼要段时间才可见成效,方仁厚的悟性未太好,很难将他跟没什麽经验刚刚破处这种定义想到一块。

即便是胳膊受伤也带伤上阵的方仁厚得到了指导者苏城的充分肯定,两人做到筋疲力尽才罢休,苏城也没力气去计较这床上是不是自己讨厌的土腥味,沾到枕头就有了睡意,搂着方仁厚的窄腰,踏实睡去,第一次被苏城这样对待的方仁厚止不住心里阵阵雀跃,老实做好人肉抱枕,让苏城睡个好觉。

腻在房间里纵欲的两人并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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