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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斗都见过,原本并不如何感兴趣。至于云中府的未来和云国的未来,就与她更加没有关系了。不过,在听到“秦二公子”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却是心下一动莫非是那个人?

水镜月结了账,谢过店家,牵了马儿,跟着人群往决斗的地点去了。

因为想到可能会遇到老朋友而跑去看热闹的水镜月不知道的是,在她进城的时候,叶霓裳带领的骑兵也进了城。不过,水镜月走的是西城门,而叶霓裳走的是南城门,所以两人错过了。

而水镜月在燕京的街头闲逛的时候,叶霓裳沿着南城门口的那条东华大街走进了少咸宫,走过一道道高高的宫墙,走上大理石铺就的台阶,步入了少咸宫的正殿咸安殿。

在水镜月吃面的时候,叶霓裳取下头盔,单膝跪地,祝贺新帝继位,恭祝吾皇万岁。

而在水镜月听故事的时候,刚刚登基的云国皇帝问负责护送昭阳公主前来燕京的叶将军“昭阳公主呢?”然后,云国第一女将军叶霓裳也给这位新帝讲了一个故事。

叶霓裳说:“末将护送昭阳公主出了雁门关,在西京道上遇马贼袭击,昭阳公主被劫,物资、马匹全部丢失,公主亲卫队已回雁门关,陛下的亲卫队伤亡过半。末将向云内军发出求援信号,原地驻守,当夜遭遇狼袭,将士拼死抵抗,击退狼群,却亦有损伤。至天明后,云内军苏将军前来救援。苏将军已派人搜寻马贼及公主下落,末将特回来领罪,还请陛下责罚。”

其实,在叶霓裳进城之前,已经有传令兵进宫,将马贼和狼袭之事禀报给这位云国的新皇帝。他知道叶霓裳没有说谎,但也知道她隐瞒了一些事。不过,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公主被劫是事实,叶霓裳领罪领的很甘愿,态度也很恭敬。

可是,在皇帝看来,隐瞒本身就是一种欺骗,所以,叶霓裳这种恭敬的姿态当中透着一股倔强和不屈服。对于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帝而言,这种不屈服的态度显得愈发的耐人寻味。

皇帝有没有因此而对叶霓裳不满呢?没人知道,即便有,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他也没有直接降罪,十分平静的问道:“那支马贼如此大胆?”

叶霓裳比他更加镇定,道:“在西京道上活动的马贼,数量超过五百之众的,只有狼牙堡。”

皇帝问:“马贼劫财劫货都能理解,他们劫公主是何意?莫不是绑架?”

叶霓裳笑了笑,“说不定是做压寨夫人。”

这话说得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云国上下都知道,叶将军护送的公主是云国皇帝的未婚妻,皇帝还曾亲自前往大昭迎接这位公主,可见对其重视,不少人猜测这位未婚妻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所以,之前那位传令兵跪在咸安殿的时候很是不安,很是害怕,退出大殿之时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如今叶霓裳跪在这里的时候,她虽侃侃而谈,但在外面等候的和亲护卫队幸存的那几个人,却是正在惶惶不安的等待着陛下的震怒。

虽然皇帝娶那位公主或许别有用心,但自己的未婚妻被马贼抢走当压寨夫人,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叶霓裳如此无所顾忌的打皇帝的脸,实在很是大胆。

皇帝这回事真的生气了,不过却没法发作。他起身,走下来,站在叶霓裳身边,问道:“你确定,劫走公主的是狼牙堡的马贼?”

叶霓裳低了头,再次请罪,道:“末将护送公主不力,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从她身边走过,道:“今日萧伦的女儿挑战秦家二公子,陪我一起去看看热闹。”

第四百七十章决战

水镜月在去决斗场的路上听见有人说着“下注”“一赔三”之类的,不由有些好奇,拉着一个人问了问,“兄台,请问在哪里下注?现在下注还来得及吗?”

被她拉住的那人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一身青衫,头上戴着折巾帽,看着像是个书生,因为急着去看比试,被人拉住有些不耐,不过在听见“下注”时眼睛却是一亮,似乎是个好赌的,伸手往前边指了指,道:“最近的赌坊就在前面,走两条街就到了。比试开始前都能下注,姑娘可得赶紧了。如今赌坊的赔率,萧大小姐是一赔一,秦二公子是一赔三,不知姑娘买谁赢?”

这人分明说着时间不多,却仍旧如此嗦,也是有趣。水镜月倒是不着急,却有些不解,问道:“为何秦二公子的胜算比萧大小姐低?”

那人眨了眨眼,上下打量了水镜月一番,似乎确认她是外地来的,不了解情况,道:“那是自然的。萧大小姐自小跟随萧将军征战沙场,十七岁的时候就在长至节上拔得头筹,骑射本领在云中府年轻一代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位秦二公子,是近两年才出来的,除了长得好看些,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

那人看她神情,似乎猜到了什么,问道:“姑娘,你不会是想买秦二公子吧?”

水镜月挑眉,“跟你有关么?”

那人噎了噎,似乎不明白她为何突然生气了。

“多谢。”水镜月拱了拱手,牵着马儿转身就走了

她的确有些生气。大概是因为这人说了几句秦二公子不好的话?秦二公子若真是她认识的那人,骑射本事怎么可能输给旁人?

***

萧大小姐与秦二公子决斗的地点在城西的一片草场,这里是皇家护卫队的训练场,跟少咸宫的城墙就只隔着一道河,另一边背靠着燕山,那里是皇家猎场。

寻常百姓到了这里也是进不去的,只能在外围远远的观看。所幸的是,这座训练场没有围墙,就只用木栅栏围了一圈,来看比试的百姓不至于连人影都看不到。不幸的是,这片草场真的很大,而骑射场正好在临山的那边,站在栅栏外的老百姓真的就只能看到人影,是男是女都看不清。

水镜月到的时候,栅栏外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还有不少小贩在附近叫卖,简直跟戏场似的。

这里是护卫队的训练场,也算是军营了,虽然没有明令禁止普通百姓观看,但平日里若是有人靠近,也是必定会受到一番盘问的。不过,此刻,只要没人试图越过栅栏,站在栅栏里面的守卫都不会管。

水镜月四处看了看,寻找着好点儿的看台,最后看中了草场对面的一棵树。她把阿离留在河边的一棵树下,叮嘱它好好看着行李,千万别跟陌生人走了。阿离眨了眨眼,似乎是听懂了。刚刚吃饱了又开始冬眠的九灵这时候却探出了脑袋,好像知道她要离开似的,喵的叫了一声,直接扑进她怀里了。

水镜月看着它扑过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阿杰了。她抱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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