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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长庚郑重点头,“绝不隐瞒。”

水镜月笑了,道:“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你。”

长庚看着她,似乎有一丝紧张。

水镜月道:“就是,你是……”

她刚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阿月!”

水镜月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眉头跳了跳,转身看向来人,道:“风寻木,又发生什么事了?”

她觉得风寻木似乎跟唐小惠越来越像了。

风寻木这次跑得比上次急,脸上也没了笑容,也没理会水镜月语气中的调侃,开口就道:“雁长飞不见了!”

“什么?”水镜月眨了眨眼,“你说谁不见了?”

“雁长飞。”风寻木道,“刚刚我去厨房,打算给雁长飞送些晚饭过去。可是,到了之后发现人不在屋里了。”

水镜月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道:“雁长飞虽然受了伤,不过也不是下不了床,说不定只是觉得闷,出去走走。”

风寻木有些着急,道:“不是。我和小惠下午带他去看了潘奶奶的,才回来的。我跟小惠离开的时候跟他说过了,我们去弄些吃的过来,让他在房间里等我们。雁长飞答应了的,他那个人,点了头怎么会轻易反悔?我跟小惠在附近找遍了都没能找到他。你说他不会带着伤去找人比武吧?”

水镜月这才觉得不对劲,道:“应该不会,除非他之前跟谁约好了要比试,不然不会就这么走了。我们去找找。”

风寻木点头,“小惠找我娘去了,得他们担心。你去南边看看,我往西边去找找。”他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水镜月看着那蓝色的身影消失了,没急着找人,在原地站了会儿,拉着长庚往南边走,“去找我师父。”

自小,乌炎就对水镜月很严格。只要性命无忧,乌炎基本上不会出手帮她,她也十分自觉,有事没事都不会去麻烦他。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水镜月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实,即便雁长飞真的带伤去找岛上的前辈比武,也不用过于担心。岛上的前辈虽然以前在江湖中的名声不大好,但水镜月知道,他们手下很有分寸。否则,雁长飞早就不知伤了多少回了。

她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水镜月刚刚对风寻木说的话其实只是安慰,连她自己都不信。粗一想,雁长飞若是事先跟人约好了要比武,担心旁人因为自己的伤而阻止他,所以偷偷的走了,似乎很合理。但是,这是对别人来说的。雁长飞若是真的遇到这种情况,不会转弯抹角的想那么多,也不会因为要跟人比武而撒谎他根本就不会撒谎!

所以,他应该是突然有什么急事,多半还是被人叫走的。

这里是闲云岛,能有什么急事需要他带着伤匆忙离开的?

他是自愿走的,还是被威胁?

水镜月和长庚到山上的时候,乌炎正在扶桑树下喝酒,对面坐着林听海,正啃着一颗紫红色的李子。

酒是水镜月昨晚从林听海那里偷来的笑拂云,李子是她在潘悦的果园里摘得醉李。

两人一起行了礼

水镜月:“师父,舅舅。”

长庚:“师父,林叔叔。”

乌炎的心情不错,一人扔了一颗果子,还对水镜月笑了笑,“阿月,来陪师父喝酒的?”

水镜月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林听海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困惑,转眼看过去。

林听海将手中的果核随手扔了,手肘支在大腿上,托着脑袋,含笑看着她,道:“阿月,昨晚小惠那丫头跟我做了个交易,你知道吧?”

水镜月点了点头,“阿月虽不知道小惠跟舅舅具体聊了些什么,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林听海点头,嘴角依旧带着笑意,语气也算一如既往的温和,“以阿晨和鹤一的婚礼为期,若你们几个能解决问题,我就答应那丫头的请求。不过……你们不能找闲云岛的长辈帮忙。”

水镜月沉默了一会儿,点头,“阿月明白了。”

她说着,又给两人行了礼,然后看向乌炎,“师父,抱歉,等阿月回来再陪您喝酒。”说完,便拉着长庚下山。

长庚对两人点了点头,便任由她拉着走了。走了几步,两人听见乌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月,你的东西忘记了。”

水镜月刚回头,就见一个长布条直接飞进怀里,连忙接了,“谢谢师父。”

林听海挑了颗醉李,在衣服上擦了擦,“阿月,去半月湾看看吧,晚了或许就来不及了。”

“多谢舅舅。”水镜月拉着长庚,连山路都不走了,使出踏月步直接踏着树梢往半月湾去了,惊得长庚怀里的九灵猛往长庚怀里钻。

山顶上,扶桑树影在月光下微微摇晃,映得乌炎那张脸愈加的黑沉。

林听海似乎完全没觉察到他的愤怒,笑嘻嘻的讨酒喝,“乌炎,别那么小气,再给我喝一口。”

乌炎冷着一张脸,抱着酒坛子起身,转身往山洞走去。不过,他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了,林听海正见他回头正咧嘴笑呢,就见他将面前的几颗果子塞进怀里,又将他手中才吃了一口的李子抢了过去,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林听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乌炎,那果子上还有我的口水,你要吃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眼前划过一道弧线

“咚!”

好么,好好的果子喂了石头也不给他吃……这回气得不轻啊。

林听海看着那颗镶嵌在石头里的李子,那熟悉的牙印正对着他,像是也在无声的责备他。他无奈的拍了拍那块石头,晃着脑袋下山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深流

水镜月刚到半月湾,便听见一阵不寻常的海潮声,似乎还有什么人在叫喊,不知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海面上太黑,今晚的风不算太大,海浪高的不大正常,挡住了视线,她看不清,正想用瞳术的时候,就感觉一只温软的手放在了自己肩上,安慰似的轻轻捏了捏。

“阿月,放松,没事的。”

水镜月回头,看清来人的时候有些惊讶,“潘奶奶。”

潘悦仍旧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没有拿那把经年不离手的罗扇,脸上也没有惯有的笑容,面色有些冷,只是一双眼睛仍旧透着几分熟悉的温柔。

突然,潘悦拉着水镜月和长庚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黑沙滩边缘才停下。与此同时,巨大的海浪汹涌奔来,轰鸣的海浪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怒吼。

水镜月和长庚此刻终于听清了,那是风若谷的声音。

海浪渐渐平息,浪潮之上,一艘大船浮浮沉沉,摇摇晃晃的冲上了黑沙滩。

“青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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