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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她却也不认识。水镜月在跟她相识之前就在西域一带混了大半年,认识了不少人,她只偶尔听她提过,知道得并不多。

水镜月伸手指了指前面的玉公子,道:“玉关情,浪子山庄的二把手,言庄主的结拜兄弟,也是西域,包括大昭边关一带,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

言酒欢和玉关情都回头,对众人微微点头。玉关情抬眼时对水镜月微微一笑,“阿月,最后那句话,我能当做是夸奖的话吗?”

水镜月直接无视他,抬手,揭了身旁那黑衣人的斗笠,道:“雁长飞,天山派的。”

她将斗笠扔给身后的阿杰,拍了拍雁长飞的肩,挑眉,“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挺有趣的。”

雁长飞神色动了动,回头看了正目瞪口呆的众人一眼,抱拳,算是打了招呼了。

他看起来大概二十来岁,皮肤很白,仿若雪山一般冰冷的白,眼神锐利,似是一把刀一般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刀,屹立在高原之上的刀。

雁长飞这个名字,在水镜月还未入江湖之时,便已经响彻江湖。他是天山派掌门千踪的关门弟子,也是千踪最喜欢的弟子,他手中那把青麟刀便是千踪亲赐的。千踪曾说过,天山派中,唯有雁长飞能传承他的毕生武学。江湖中人都以为他会成为天山派下一任掌门,不过,雁长飞就是个武痴,对武学之外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

唐小惠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明白为何水镜月跟他这么熟了当年水镜月与混元派掌门雷照穹决战之时,借用的刀就是雁长飞手中的这把青麟刀。

青麟刀是江湖百晓生的神兵榜上唯一的苗刀,而水镜月那把月下无影刀,材料虽十分特殊,形态却是按苗刀打造的,也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刀。它之所以未列入神兵榜,只是因为它几乎未曾在江湖露面。

说起来,江湖中用刀的人挺多的,高手也不少。但用苗刀的高手却是一只手都能数过来,除了雁长飞和水镜月之外,其他的几人还都是早已避世的前辈。

所以,水镜月跟雁长飞交情深厚,大概也有惺惺相惜的成分,实在是再自然不过。

众人各自想着心思,倒是很安静。没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座大宅,旧旧的木材带着几分古朴的味道,看起来有些简陋,却是十分的宽敞。

“到了,诸位请。”

言酒欢和玉关情将众人请进屋,招呼客人就坐。

这间屋子看起来是个宴客厅,正中是主座,两旁是客座,一张齐膝高的矮几配两个蒲团,都是两人一桌的。

言酒欢和玉关情自然坐在主座,往下左手边的首座是水镜月和雁长飞,然后是风寻木和唐小惠一桌,古玲和舒桐一桌。右手边首座是长庚、阿杰和海言三人一桌,接下来是凌清泉和萧暮雪一桌,廉贞和舒桐一桌。

众人刚坐下,便有侍女端了酒菜上来。

言酒欢先敬了一杯,意思意思说了几句场面话,道一声“自便”,便扔了主人的身份了。

在场的众位都是自在随意的性子,没那么多规矩,也不在意。

水镜月吃得不多,倒是一直在跟雁长飞喝酒。说实在的,在这里遇到雁长飞,她跟其他人一样惊讶。

据她所知,雁长飞长年呆在天山,只有两种情况才会下山,一是找人比武,二是奉师命下山。

水镜月喝了一杯酒,便直接问道:“你怎么下山了?”

雁长飞:“找你。”

他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帖子,递给水镜月:“给你的。”

水镜月疑惑的拿过来,打开一看,不可置信的抬眼:“天山派掌门的继任典礼?”

雁长飞点头。

水镜月不解,“千踪前辈打算退隐了?这帖子怎么没写继任掌门的名字?”

雁长飞想了想,似乎是水镜月问了两个问题,他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正纠结,良久,才道:“师父被拐走了,他们在吵架。”

他这话说的有些没头没脑,但水镜月却是听明白了。她想起之前在武当山见到千踪的事,当时千踪跟清源和海时在一起。清源说是千踪死乞白赖的要跟着他们云游天下,可据水镜月对这三位不靠谱的前辈的了解,清源和海时联手拐走千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只是,千踪虽性子单纯,还有些孩子气,但毕竟也是六十多岁的前辈了,当了天山派掌门几十年,绝对是个灵性通透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扔下这么一大家子就跑路了。

天山派地处中原之外,有一点跟中原武林有很大的不同天山派没有论资排辈一说,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

天山派掌门千踪之下,便是天山派十大高手,再往下就是普通弟子。十大高手是由每三年一次的比武排出来的,几乎一直在变动。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十大高手中,排位第十的可不一定会服排位第一的。

所以,千踪走了之后,天山派为了掌门之位起了争夺,水镜月倒是可以想象。

她有些奇怪的是,千踪应该能预料到这种情况,难道会任由门下弟子内斗?

她偏头看雁长飞,问道:“千踪前辈没有指定掌门继承人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暗流

“千踪前辈没有指定掌门继承人吗?”

雁长飞听了这话,难得的皱了眉头,一张脸上都写着“我很不开心”。

水镜月见他这表情,乐了,猜测道:“千踪前辈不会是想让你继承掌门之位吧?”

雁长飞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水镜月似乎觉得很有趣,拍着他的肩,伏案大笑。

众人自然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虽然也都觉得雁长飞的性子不适合当掌门人,不过,这事有那么好笑吗?

海言抱着酒壶对一旁的长庚挑眉,“阿月难得笑得这么开怀啊,她好像很中意那小子。”

长庚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安静的喝酒,只是,平日里那双总是微垂的双目睁大了些,盘腿坐得很端正,完全没了那股子慵懒劲儿,即便是低头的时候,眼睛的余光也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两人。

水镜月笑够了,倒了杯酒,又问道:“所以,你就逃出来了?”

雁长飞点头,跟她碰杯。

水镜月喝了酒,晃了晃手中的请帖,“这个又是怎么回事?掌门继承人没定,时间倒是定了。三月初三,还有小半年啊,怎么这么早就发请帖了?”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估计比较麻烦,雁长飞放下酒杯,想了很久,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水镜月也不急,一边吃菜,一边等着。

半晌,雁长飞终于说道:“师父走之前留下一封信,说是去云游了,把掌门之位传给我,时间是师父定的。我不想当掌门,很多人推荐元战,也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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