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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绝对比唐老夫人还要响亮。”说着抬步就走,问一旁的嘉禾道:“嘉禾,有早饭吃吗?”

嘉禾点了头,立马跑了。

风寻木也进来了,对唐小惠挑了挑眉,竖了个大拇指,也跟着水镜月下了楼。

唐小惠连忙追过去,问道:“阿月,你昨晚干嘛去了?风寻木,你们真认识的呀?你那日为什么见了我就跑啊?”

临仙楼关了门,这时候没客人,姑娘们也都各自休息或出门去了,大堂里很安静。嘉禾布了早点,道:“月姑娘,这是琴凤姑娘做的,说是昨晚不能相陪,请月姑娘勿怪。”

水镜月摆摆手,道:“怪什么怪?琴凤什么都好,就是规矩多。”

嘉禾淡淡笑了,说了声“慢用”,退下了。

水镜月喝了一口红豆汤,见唐小惠趴在一旁,一双眼珠子直盯着自己,还时不时往风寻木那儿瞟,不由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位风寻木,是我表哥。”

唐小惠眨眨眼,脸色缓和不少,“你表哥不是墨千殇吗?”

水镜月解释说:“千殇哥哥是我姑姑的儿子,他是我舅舅的儿子。”

唐小惠“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风寻木,“这么说风寻木不是你的本名了?”要不然水镜月也不会一直都不知道这人就是他表哥吧。

风寻木嘴角含笑,点头,“林晚风,我的名字。不过,唐七姑娘还是叫我风寻木比较好。”

水镜月吃着蒸饺,道:“说正事,继续说说那个彭大人。”

风寻木正了神色,道:“前段时间我特地跟这里的百姓打听过,这彭大人的口碑极好。他是五年前上任的,在任期间勤政爱民,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尤其是在治理水患方面极有天赋。江陵多雨,每年夏季,一到汛期,长江涨水,都会淹没不少农庄,江陵城的街道都成了河流。这彭兴上任后,在江陵城内修了地下水道,又亲自主持在长江边修建了堤防。到汛期,彭大人每天都会亲自带府兵巡堤,组织灾民转移,带头捐献物资,还增设了不少粥铺和药铺。如今江陵城虽仍旧频有涝渍,但比起以前已经好多了,即使大水来了,老百姓也不再那么害怕了。”

唐小惠虽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听了也点头附和道:“是个难得的做实事的好官。”

水镜月夹了一个蒸饺给唐小惠,道:“琴凤的厨艺和琴艺都是一绝,错过了可没下次了。”继而后问风寻木,“你是觉得彭兴哪里有问题?”

风寻木摸了摸下巴,思忖了一下,道:“我看他的言谈举止,不像个读书人,反倒更像是个江湖人。阿月呢?”

水镜月点了点头,道:“他是会功夫的。另外,昨晚,我在府衙听到一段对话。”水镜月将昨晚听到的那段对话复述了一边,皱了皱眉,道:“而且,那个黑衣人身法,像是在哪儿见过。”

唐小惠吃着蒸饺,觉得味道的确不错,又试吃了烧麦和糯米糕,一边吃一边点头,道:“管他是忠是奸呢,那是皇帝该管的事,阿月,你找到那什么方脑石就行了,别老管这些个糟心事。”

水镜月微微皱眉,道:“先回客栈再说吧,尽早调查调查西南王使者被杀的案子有什么线索,然后动身去荆山,玲玲也还等着去神农架找草药。”

第四十四章访客

风寻木住在望江楼,听说水镜月住在悦来客栈,说也要搬过去一起住。

唐小惠连忙点头,道:“我们住的那个院落挺大,正好还有多余的房间。”

水镜月皱了皱眉,道:“望江楼可是江陵城最好的酒楼,离悦来客栈由不远,搬来搬去的多麻烦。”

风寻木伸手揉她的头发,“还生气呢?”

水镜月斜了他一眼,“随你。”

三人先去了望江楼,等风寻木拾了行礼退了房,牵了那匹枣红色的马儿出来,便一起回悦来客栈。

水镜月见那马儿一双金色的眼睛,不由诧异,问道:“你这个,不会是火眼金睛吧?”

风寻木将手中的剑转了个圈,含笑点头,“她叫金灵,怎么样?不比你那匹狮子雪差吧?”

水镜月伸手摸了摸那马儿的鬃毛,眼中透出些笑意,“不错。”

唐小惠凑过来瞅了瞅那马儿的眼睛,赞道:“真漂亮!你们从哪儿弄来的好马?”

水镜月斜了她一眼,道:“你那匹黄骠马不是宝马?”

唐小惠没好气的摆手:“大黄看着脏兮兮的,不好看!”

水镜月有些无力,道:“你就不能给他换个名字?大黄是狗的名字。”

唐小惠眨眼:“大黄很喜欢啊。”

风寻木突然笑了。

唐小惠转头问道:“你也觉得‘大黄’很适合大黄吧?”

风寻木笑道:“我是想起了当年乌炎前辈把那匹狮子雪送给阿月的情形。”

唐小惠来了兴致,“乌炎?就是阿月的师父?那阿离是他送给阿月的?”

风寻木含笑道:“阿离这个名字还是他给取的呢。”

唐小惠恍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之前还夸这名字起得好呢。”

到悦来客栈门口,水镜月叫过小二,让他照料照料那“金灵”的马。小二牵了马,告诉水镜月道:“月姑娘,有人在等您。”

水镜月等人带着困惑走进院落,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彭兴,不能说不惊讶

“彭大人?”

“月姑娘。”彭兴起身,给水镜月行了礼,“冒昧造访,还望月姑娘勿怪。风少侠也在?这位想必就是唐七姑娘吧?”

唐小惠看都没看他一眼,进屋了。

风寻木对他微微点头,坐在了一旁的石桌边。

水镜月不动声色,道:“彭大人客气,请问彭大人有何吩咐?”

彭兴摇了摇手:“吩咐不敢,有一事想请月姑娘帮忙。”他顿了顿,见水镜月不出声,就继续说道:“西南王使者一案,想必月姑娘是听说过的。”

水镜月笑意盈盈的点头,道:“自然,听说这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就是墨华楼的莫楼主?”

“唉!”彭兴叹了口气,连连摆手,“那是个误会。不过是安顺王醉酒时的一句戏言,还请月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莫楼主的为人,彭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水镜月将手中的长刀转了一圈,背到身后,道:“是吗?”

彭兴摸了摸下巴,道:“不过,要还莫楼主清白,还需月姑娘帮忙才行。当日五个使者,四死一伤,重伤的那位使者至今仍未苏醒,江陵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彭某听说月姑娘身边有能人,不知能否借用一番?”

水镜月沉默着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彭兴接着道:“衙门里的仵作说是另外四位使者死于高手手下,却始终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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