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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救了那些人,他们可不一定会感激你。”

水镜月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这群人已经被蛊惑,此刻救下那三人,不仅仅其他人会群起而攻之,就连那被救的三人估计都怨恨她。

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死是不是?

水镜月淡笑着拂开他的手,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在火光中如同从天而降的神明落在了那火光摇曳的高台之上,然后伸脚一踢,一脚一个的将那三人踢下高台,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

水镜月站在火莲之上,抬眼看向那高台之上的道士,挑了挑眉眼。那道士却是在见到水镜月的那一刻,转身就跑。

水镜月乐了,叫道:“亏心和尚,跑那么快做什么?!”

那道士已经跳下高台,听了这话跑得更快了,一溜烟的不见了踪迹,轻功倒是不错。

底下的人群反应过来,指着水镜月叫嚷,喊着“妖女”“抓住她”“让她偿命”“烧死她”之类的,几个人甚至不顾那火焰灼人,直接往前冲,似是要用身体开路一般。

水镜月皱了皱眉,眼中的笑意化成了寒霜,往刚刚那道士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脚下一顿

瞬间,脚下的高台坍塌!

一阵风起,从篝火中央翻涌处一层层热浪,周边的人群似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往后推着,后退几步,翻到在地。

而水镜月,却是在那高台倒地的瞬间跃起,踏过对面那座高台,竟是追着刚刚那道士去了。

唐小惠等人看着这一切,面面相觑。

唐小惠眨巴着眼睛,道:“阿月这是九成功力都使了出来吧?那道士要遭殃了!”

破军道:“二小姐似是认识那道士,现在该怎么办?”

萧凌云坐在马车上,挑着嘴角笑了,道:“自然是逃了。”

他话音刚落,众人就听见一阵叫喊声,抬头,就见刚刚那群倒地的人此刻已经站起,正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向他们冲过来。

破军打马前进几步,道:“快走,我来断后!”

萧凌云早已将马车掉了个头,大喝一声,驾着车往东边去了,也就是刚刚水镜月追那道士的方向。

再说那落跑的道士,一路跑至九真山山顶,怀里还抱着那三清铃,金钱剑却是不见了。快到山顶了,他站在扶云梯上回身往后看看,四下里一片寂静,舒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这山顶上有一个道观,不大,还有些破败,看来就是这道人的住所了。

那道人登上山顶,进了山门,直接冲进了旁边的厢房里,在里面噼噼砰砰的鼓捣一阵,没一会儿就背了个大包裹出来。他站在院子里,看着那紧闭的正门,咧嘴笑了,道:“大王菩萨,老道这就走啦!哈哈,后会无期!”说着,转身就往走。

“亏心和尚、假道士,想去哪儿?要不要本姑娘送你一程?”

冷若冰霜的声音送头顶传来,那道人瞬间愣住,脸上的笑容凝固,手中的包裹都落了地。

道人咧着嘴扯出一个笑容,却是有些苦涩,抬眼看向那高高的山门,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正坐在上面,一只脚踏在门顶上,一只脚自然垂下,一手拿着一把长刀,手指敲打着刀柄,另一只手却是拿着那把金钱剑,一双乌黑的眼睛如同深渊,似是要将他吞噬一般。

黑衣道人打了个寒颤,挠着脑袋陪着笑,道:“原来是月姑娘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水镜月淡淡道:“你再多挠两下,头发可就掉下来了。”

第三十一章海言

那道人叹了口气,抓着头上的道士髻往下一扯,那头发竟全都脱落下来,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上面还有九个戒疤。

这人原来是个和尚!

他长着一张圆脸,大耳朵,眯缝眼,即便是垂头丧气也似是带着几分乐呵呵的笑意,倒是有几分笑面佛陀的意思。

只是配着那一身道袍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水镜月握刀的手指紧了紧,似是在克制自己一刀砍过去的冲动。

这时,山下传来的一阵喧闹声,水镜月回头看过去,就见唐小惠几人已经赶到山下,但那群侏儒镇的百姓却仍旧追着他们不放,那模样似是不将他们生吞活剥了誓不罢休似的。

马车不好上山,古玲和舒桐都下了马车,几人开始往山上走。

那群人犹豫了,似是山上有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竟在山脚那座刻着“九真山”的大石头旁踟蹰不前。半晌,那群人齐齐跪下,对着山顶磕了几个头,然后转身回去了。

水镜月看着这一切,眉头不由又皱了皱,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沉默不语,一双眼睛却是更加幽深了。

“你再走一步试试?”水镜月回头,手中的金钱剑脱手,堪堪插在那和尚的脚后跟旁,入土三分。她的语调前所未有的冰冷,手中的刀已滑出两寸。

弓着腰往道观后面走去的和尚僵了僵,蹲下来拔出那钉自己鞋底的金钱剑,转身,耷拉着脑袋苦了一张脸,道:“阿月,那三个小个子今日进城采办,被几个姑娘骂了几句就给人下了毒,回来之后找我忏悔,说要赎罪,和尚只是顺着他们意思稍作惩戒,没想真烧死他们。你是知道和尚的,和尚虽然贪财了点儿,贪吃了点儿,喝酒也吃肉,打过燕子杀过鸡,但和尚可不杀人的,就算阿月你没救下他们,和尚也不会看着他们烧死的……”

和尚见水镜月的脸色好了点儿,走近几步,讪笑道:“阿月,你就看在我师兄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呗,改天和尚请你喝酒!”

水镜月没出声,山下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是哪里的和尚?怎么比我还坏?难得……本姑娘也稍作惩戒?!”

扶云梯上走上来一个女子,鹅黄色的长裙,一脸的狭促,正是唐小惠。她可不比水镜月,刚刚老早就看这亏心假道士不顺眼了,那一句“难得”落地,手中的铁蒺藜已经飞出去了。

“哇!唐门的?!要死啦要死啦!”他口中这么说着,往地上打了个滚,却是刚巧躲了开去。不过,那铁蒺藜撞到他身后打了个转,又飞了回来,转弯的瞬间一个突然变成了八个,直直往和尚的要害射去。和尚的轻功不错,但那暗器跟长了眼睛似的,追着他不放,躲开了五个,还剩下三个似是实在躲不开,索性拿手臂挡了。然后,蹲下来,有是一阵哀嚎。

水镜月不由叹了口气,这事还真是件麻烦事。

这和尚是谁呢?说起来他来头还挺大。

他法名海言,是少林方丈海时最小的师弟。海言是半路出家的,出家之前是个梁上君子,十六岁时被上届方丈带回少林寺,剃了头,出了家。但这人吧,即便出了家,老毛病仍旧改不了,贪财贪嘴,经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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