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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话加以利用,但是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知道许奕阳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话,她对许奕阳绝对有信心。

但是她没有想到许耀阳会拿这些东西来找爷爷,这样打搅一个重病中的老人。

病房里一瞬间安静的只能听到医疗仪器的声音,大家都大气不敢出。

爷爷神态冰冷。

“这两套房子你别想碰,我会找小阳谈的,这套房子我就算留给小阳,那也只留给他一个人,遗嘱里我会把赠与人写得清清楚楚,并且要他保证绝对不会转到你名下。”

……

爷爷真的误会她是那种捞女了,叶采葵简直就是有口难辩。

“这段音频他剪辑过。”叶采葵无奈地说:“您听我把前因后果说清楚可以吗?”

“我年纪大了,不想管沈前因后果,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爷爷举起手来,冷漠地打断她道:“前因后果都不重要,你怎么想也不重要。你可以走了,我活不了几天,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时间。”

……

叶采葵也不想再辩解自己,年轻的时候总怕被人误解,会因为别人不理解自己而难过,而现在她早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她了。

她只是有些生气爷爷的老糊涂,被一群小人利用。

“爷爷,你要是信这个音频,那你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叶采葵说。

爷爷终于看向叶采葵,狠狠地瞪过来道:“你还敢说话?”

“为什么不敢?”叶采葵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还真的是老糊涂,别人拿枪使!我看您那两套四合院谁都别给了,捐给国家算了,要不然你们这个家只怕永远都不得安宁。”

这时在一旁的二伯母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这个蛇蝎女操心,爷爷想怎么安排是他的事情。”

叶采葵冷笑道:“怎么安排也安排不到你头上去。”

“你!”二伯母气急败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想要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也没说你想要啊?你着什么急?”叶采葵一脸讥讽地说:“得了吧你,就你那点涵养和心机哪斗得过别人啊,二伯母,你劝你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

二伯母被气得脸都红了,叶采葵看向爷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觉得爷爷刚才笑了一下?不过她看过去的时候,爷爷又已经一脸冷酷了。

“都闭嘴,我还没死呢!”爷爷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吵?都给我走。”

……

“爸……”二伯母可怜巴巴地说:“今天轮到我来照顾您呢。”

“我有人照顾,都走!”

许奕阳的爷爷看一眼护工,护工立刻打开门,恶狠狠地看着大家。

全家都怕爷爷,没有办法,只能往门口走,二伯母走到门口,一脸防备地看着叶采葵,对爷爷说:“她怎么还不走?”

“你也走。”爷爷说。

“走,这就走!”

叶采葵放下手里的两个袋子,里面装着给爷爷待的午饭。

“这个是我早上六点爬起来做的瑶柱粥,这个是我做的小点心,您不是爱吃甜食吗?我特意多加了糖,虽然医生说年纪大了要超吃糖,但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也没那么多忌讳,想吃什么吃什么吧。”

“你怎么说话呢!”二伯母又瞪叶采葵。

叶采葵根本不理她,看向一脸冷漠的爷爷,语气嘲讽地说:“都给您放在这儿了,您中午可以吃,不过您怕是不敢吃吧?说不定我这个蛇蝎女在里面下毒了呢。”

说完这番话,叶采葵就头也不回都走了。

等到叶采葵他们全都走了,护工才关上门,回过头看到许老在那里笑。

“许老,这个吃的要我给您扔了吗?”

“扔什么扔?”许奕阳的爷爷毫不犹豫地说:“赶紧趁着热拿给我吃啊。”

“您要吃她做的东西吗?”

“当然啊,快给我尝尝采采做的点心……”爷爷搓着手道:“可馋死我了。”

……

叶采葵对许家人简直是一肚子火,又无处发泄,便约了丁吉莉一起喝酒,一边喝一边讽刺道:“就他们家那两个钢,还觉得有人成天惦记着,真当我没见过世面啊?”

丁吉莉觉得叶采葵也是有些夸张,那可是两套四合院,一套卖出去怎么也有一两亿吧?这叫几个钢?

“我也是没有想到,你的小老公还是个隐形富豪啊。”

“什么隐形富豪啊,房子还没到手里呢,就是到了手里,那也还没换成钱,也不能花啊。怎么我就长得那么像缺钱的样子吗?”

“当然不是!”丁吉莉由衷地说:“你长得不像特别缺钱的样子,你长得像是特别花钱的样子。”

……

“不过你那么洒脱的人,干嘛为这件事情置气。”

叶采葵本不该置气,但是她心里是真的把爷爷当成了亲爷爷,所以才觉得委屈啊。

“许奕阳该不会误会你吧?”丁吉莉担心地说:“别人怎么想不重要,他怎么想才重要。”

“他不会的,我知道他,他也知道我。”叶采葵毫不犹豫地说。

丁吉莉笑了笑,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落寞。

“真好,有个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

叶采葵看向丁吉莉,觉得她看起来有些怪怪地,便问:“你跟你的小男朋友最近怎么样了啊?”

“分手了。”丁吉莉说。

叶采葵一惊,心中愧疚。

“抱歉啊,我最近对你关心太少了。”叶采葵说。

“我又不难过,我甩的他。”丁吉莉一脸无所谓地说:“攻略了、到手了就没意思了。”

……

“那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丁吉莉沉吟了一下,叹一口气,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我不能爱的人,但是又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什么人?”

丁吉莉摇摇头。

叶采葵没有追问,只是说:“我算不上经过特别多的苦难,但是也见过些风浪吧,我活到现在,最大的感触就是不要给人生设限,也不一定非要求一个答案和结果,有什么是不能爱的?一生那么长,爱上什么都不为过,就算你爱的是一张桌子,跟一把椅子谈恋爱,都没人可以指责你。”

“可是明知道是错的呢?”

“走一条错误但是真实的路,也总比走一条正确但是虚伪的路好。难不成会死吗?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叶采葵说。

丁吉莉捉摸着叶采葵的话,忽然轻笑了一生。

别人若是这样说,她肯定要觉得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这样对她说,她却是很佩服的。

“那我就实话给你说了吧。”丁吉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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