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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路上行人三三两两,ruka想要伸手牵他,却被徐哲邑抢先一步的把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不过ruka也不是省油的灯,下一秒钟他的手也跟着进入了徐哲邑的口袋里面。

「……你在干嘛?」徐哲邑万分无言。

ruka淡然回答,「我的手会冷。」

……放屁。徐哲邑感觉自己口袋里的手被ruka温热的手包牵着,接着对方下一瞬间就皱起了眉毛。

「你的手怎麽这麽冷?」

徐哲邑还来不及回答,ruka的围巾就包围了自己的脖子。

「……我记得你刚刚好像说你会冷?」

「我只有手冷。」ruka面无表情的狡辩。

徐哲邑完全拿他没辙。两个人走了几步之後,徐哲邑藉着蹲下绑鞋带的动作,迫使ruka的手离开他的口袋。

但是ruka却不太在意,反而很有兴致的问他:「你有特别想去哪里吗?」

徐哲邑想了想,「韩国吧。」

等到片约结束,他想飞一趟韩国,带一些衣服回来,经营一家网路小店贩卖。开服饰店还是他的梦想,他不想因为孟斑的关系就从此不再尝试开店。

这个答案好像不在ruka的意料之中。只见他顿了顿,才又说:「今年大概是来不及了,明年再一起去吧。」

这一句话让徐哲邑陷入了沉默。

他在这个时候真切的意识到,自己那样逃避的心态有多麽过分。

ruka已然将他规划进未来的蓝图之中,而他却只想着该如何才能摆脱他。

萤幕拍档26

徐哲邑很明白,他现在就是处於一个鬼打墙的状态。

那个无限循环大致上是这样:他意识到ruka对他的好→产生罪恶感→找寻摊牌时机→因为说不出口而决定下次有机会再坦白→再次意识到ruka对他的好→……

如果把他经历这个循环的次数以正字刻在墙上,他搞不好已经刻满了中正纪念堂外围的那道墙面。

但是他就是迟迟无法中止这样的循环。

徐哲邑承认,他就是个没卵蛋的孬种。

而就在这样装死的鸵鸟时期,他接到了阿立的电话,对方相当直接了当的说他被甩了,急需借酒浇愁。徐哲邑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很需要酒麻痹一下,於是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酒吧见面。

「阿邑,这里。」

进了酒吧,徐哲邑还没仔细找,就看见阿立朝他招了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昏暗的关系,阿立的脸色是憔悴了些,但是整体看起来还好,没有电话里听起来那麽糟,不过还是有些无打采。

「振作点啊。」徐哲邑隔桌拍了下他的肩膀。

阿立只是勉强的牵着嘴角笑了笑,没有多说什麽。

服务生刚好在这个时候把happyhour的酒单送上来,两个人看也不看,抱着大醉一场的目的把单子上的调酒从头到尾点了一遍,就开始狂饮起来。

等到两个人都有了三、四分醉意,才听见阿立问:「你到他们寄来的片子了吗?」

徐哲邑想了下,才反应过来片子指的是片商寄来送他们留念的gv作品。他到的时候只草草瞄了一眼,连封面都没怎麽看清楚,就塞进了柜子里。

「嗯,怎麽了吗?」

「我女朋友看到那个片子了。」阿立苦笑着:「应该说是前女友才对。她马上就跟我分手,还把我拍片的事情在朋友间广为宣传,搞得我现在都不敢和我朋友们联络。」

徐哲邑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好沉默。

他自己也遭遇了失去朋友的这个情况,他完全处理不来。而他也怀疑或许是因为没有什麽朋友的关系,他才把ruka当作最後一根稻草般的依赖。

两人又陆续喝了几杯酒,徐哲邑安静听着阿立吐苦水发泄,听着他骂前女友怎麽的狼心狗肺,朋友又怎样的自私不真心。

「看开点吧,不是你的东西怎麽样也强求不来。」徐哲邑安慰。

阿立狠狠又灌了一杯酒,默了默,才说:「对了,我还没有谢谢你。」

徐哲邑一头雾水,听着阿立接下去说:「我後来才知道那个药原来是b群,如果你当时没有演那场戏骗我,我搞不好根本没办法完成拍摄。」

……b群?

徐哲邑皱眉,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又听见阿立问:「和男人交往是不是比和女人好啊?」

这一句问话吓得徐哲邑一瞬间酒意全消。他努力摆出平静的样子,问:「你为什麽问我这个问题?」

「你不是和ruka交往很久了吗?」阿立没怎麽多想的回答,「上次庆功宴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你们好像本来就是情侣,所以拍片的默契才这麽好。」

……这是哪里来的鬼流言?徐哲邑忍耐着额上爆起的青筋,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喝得很茫的阿立却完全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又说:「啊,我听说孟斑回来了。」

因为话题实在跳转得太快,徐哲邑不禁愣了愣,「孟斑?」

「对啊,听说他被男友甩了,又被骗了一大笔钱,在加拿大混不下去,只好回来台湾,反正很惨。」阿立把话一鼓作气地说完,才慢半拍的想起来,「喔对,我听说他是你的前男友?」

徐哲邑再也压抑不住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眯眼瞪视阿立:

「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消息的。」

※t※※

结果醉到不行的阿立最後不但没把线人供出来,甚至还吐了徐哲邑一身,搞得徐哲邑无奈到火气全消,只能好人做到底的把还背得出自家地址的醉鬼平安送回家。

或许是因为好人有好报的关系,还不用徐哲邑亲自去找,孟斑就自己上门报到。两个人在电话里很平静的决定在咖啡店里见面,像是不太熟的朋友那样,只是徐哲邑心里很清楚,他有多想一拳揍死对方。

算起来他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看见孟斑,对方的样子变了很多。

在他的记忆里面,孟斑长相清秀,笑起来相当温柔可爱。然而现在在他面前坐着的这个孟斑,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瘦弱苍白。

徐哲邑不知道,是他把以前的孟斑想得太好,还是时间把孟斑磨成这样。

「你看起来都没什麽变。」

看见徐哲邑坐下来,孟斑微笑着把菜单递了过去,却被徐哲邑不客气地避开。

「我点白开水就可以,」徐哲邑绷着脸,「反正我们也没什麽好说的。」

他的直接让孟斑的动作顿了顿,然後落寞地笑了下,「说的也是。」

徐哲邑看着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纸袋,放在他的面前。

「这里有二十万,是我目前所能还的,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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