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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仍是陌生的人;何况而今,萧愁已是浮生楼必须要追杀的目标,他虽然敬爱萧愁,却也更惧怕郁旗。

不过,他也没有再试图发出信号或声音。

追命笑道:“好罢,你不信我们没关系,等明天我们带你见你萧大哥。”说罢看向无情,接着了一声,“大师兄。”

无情道:“我们走。”

那孩童听完他们两人说话,登时遂觉身体一轻,他一眨眼,发觉自己竟已被带在了半空之中。从小被当做杀手训练的孩子,对轻功并不陌生,但在这一刻,那不用半点力气便自由翱翔于夜空的感觉令他真的觉得宛若仙人轻盈飞天。

没多大会儿,三人来到一处山坡空地上。

前方四座阁楼,仿佛三星拱月。

两个七八岁的小孩正站在一起小声谈话,无情与追命已坐到了正中一座阁楼的屋顶上,楼下人却完全没有察觉。靠在追命身边的那名孩童东瞧瞧西望望,不知是否该叫出声。

无情道:“三师弟,你保护他们,我去找郁旗。”

追命笑道:“大师兄,为什么不能我去找他?我可和你一样,”

无情道:“因为我是师兄”他看向对方,语音冷冷清清,顿了顿却蓦然一展笑颜,接着道,“你若是尊敬我这个师兄,就别跟我抢人。”

说完这句,转眼之后,他似白鸟已不见踪迹。

追命犹坐在屋顶上,喝了口酒,自语笑道:“可是你这个师兄,就不知道让让我这个师弟吗?”言罢,他拍了拍他身边失踪经意的孩童,又道,“走罢,我们去找你的同伴们。”

夜最深的时候,无情掠进这间房,四周漆黑一团。

这是间很大的房间,无情点燃了一支蜡烛,只见屋内一层层屏风,墙上字画与架上珍宝,还有那张大塌上睡着的人。

如果无情现在想要杀他,想要擒获他,一招就可以成功。

但无情没有动手。

他的脸色此时很冷,似乎将手中蜡烛的火光也冻住,然而只见他轻轻一扬手,蜡烛瞬间抛出,空中一道白线,那一点微火点亮前方案上一盏铜灯。可蜡烛却并没有就此落下,相反继续往前行去,随之点亮第二盏第三盏铜灯。

屋中登时大亮。

旋即蜡烛稳稳当当落到一旁桌上,还燃着微火。

剑光一亮,郁旗霍地从塌上一跃而起,手上握住一把出鞘的剑,他道:“谁!”

说完这个字,他才看见房梁上的人。

房梁上那个如冰月般孤清冷傲的白衣青年,居高临下,坐得笔直,清秀的眉眼里却带着一丝杀气,一字一句道:“我是捕快,我来擒你归案。”

郁旗拧起眉头。

无情冷冷道:“你可以先出招,我给你这个机会。”

冷静,平静,极度的自信。

郁旗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谁,更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他瞬间厌恶起了对方这般藐视自己的态度,二话不说,即刻挥剑刺去。

无情在等他。

等他的剑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间,一把飞刀从无情袖中扬出,登时飞进郁旗右手手腕,血花四溅,一股钻心的疼猛然袭来,只听咣当一声,长剑落地,房梁上白色衣影一闪,无情一指已瞬间封住郁旗穴道。

可是,当郁旗抬起头时,他发现白衣人仍坐在对面的房梁上,似乎动也没动,仿佛一尊满是杀气的观音像。

一招。

即使在郁旗清醒时动手,无情也只用了一招即结束战斗。

郁旗终于猜出了白衣人是谁。

但他自己却不能再动了。

郁旗叹了口气,开口道:“现在是浮生楼防守最薄弱的时候,被你钻了空子,我无话可说。但你以为你抓了我,你就能制服整座浮生楼,制服浮生楼所有人吗?我不妨告诉你”

无情打断道:“你的话太多了。”他的声音却如冰刀一般寒冷,“现在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等我需要你交代了,你再说不迟。”

押着郁旗走出阁楼的时候,离无情与追命分别已有了半个多时辰。楼外空地,夜幕星空,辽阔得无边无际,只见十几个孩子坐在一起,而追命在他们中间,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竟逗出他们的笑颜。

无情立刻停了下来。

同时,他弹指往身后一点,当即封住郁旗哑穴。

郁旗发不出声音,也就没有一个孩子发现他的存在。

追命却在此时偏偏头,视线转向正中最奢华的那座阁楼的大门里,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喝了一口酒。

一个孩子忽然忍不住问道:“你说,明天萧大哥会来见我们,是真的?”

追命回目光,点了点头。

那孩子犹豫道:“那楼主……”

追命笑道:“你是说郁旗?他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永远都不会。”

是夜同时,萧愁已策马在了前往浮生楼的路上。

而许州,一大批捕快衙役集合完毕,跟随铁手和冷血出发。

一个时辰前,铁手和冷血审问了温象等人,或许是因为任别空的死,令受审的人彻底绝望,这次的审问很没什么波折。

这次的行动声势也颇为浩大。

铁手与冷血各骑了一匹高头骏马,马儿毛色黑得发亮,隐于夜色之中,他们两人着白袍白衣,身姿挺拔,短短一会儿时间,已连剿了回仙教两个隐秘据点。

顺利,十分顺利。

因此铁手和冷血还能在马上,与一旁囚车里的人聊上一会儿。

铁手朝着温原打了一个招呼,道了一声:“温六公子。”随即才又问道,“铁某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温原不耐烦道:“你还想要问什么?”

铁手平和道:“你背叛老字号的理由。”又道,“温象背叛老字号是为了他的父亲,那么你呢?你在温家的地位足够高,也没有谁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背叛老字号?”

温原不屑道:“什么为什么?大丈夫生在世间总要做一番事业,教主圆了我的心愿,我当然愿意跟着他!我要千百年后的江湖武林,仍然记住我的名字!”

冷血闻言冷了冷眉眼,却不言语,右手依然勒着马缰前行,而腰间的剑纹丝不动。

铁手道:“不在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

温原道:“不管是哪种,总比默默无闻来得好。从前晋一朝桓宣武不也是这样说吗?”

铁手道:“桓宣武北伐战功赫赫,非是一般人可比,即使如今提起,他也功可流芳。若是阁下也能抗金以御外侮,那铁某便敬你是真正的大丈夫。但,阁下而今所作所为,与大丈夫三字可是相去甚远。”

说完以后,他也不管温原脸色如何,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温象,似乎打算接着说什么。

温象冷笑道:“你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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